每天在社死的邊緣反復橫跳,說的就是陸知了。
“我可以罵人嗎?”陸知嘴上這么問,但其實心里已經將韓楷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一遍了。
“你剛剛已經罵過了。”
“可以,很好,我又從十八線回到二十線了,回劇組你記得離我遠點,不然我怕我會忍不住爆你的頭。”
「姐姐厲害」
「這樣子,看來真不是談戀愛啊」
「八卦記者瞧瞧給人女孩子氣的,眼屎都忘記擦了」
「就是、瞧給孩子急得,都沒睡醒就來罵人了,你們的良心不會痛嗎?」
「就是啊,四個人喝酒,傳兩個人的緋聞,拿其他人不當人了唄?」
“陸老師,聽說你跟韓老師在劇組感情很好,經常一起探討演技是真的嗎?”
主持人?
一個八點檔的直播間還配主持人?聽這話,是想為劇宣傳?
陸知坐在床上,將手機擺好,隨手扯過紙巾擦了擦眼屎。
“假的,從一開始就知道韓楷是天花板,我就是個十八線,避免別人說我上天碰瓷,我一般都是躲得遠遠的。”
“非必要不接觸,韓楷的粉絲這點可以放心,我這人,能長這么好看純粹就是因為心里有逼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
韓楷:.......“是的,陸老師一般都是讓我離她遠點,她怕。”
陸知挑了挑眉頭,示意韓楷識相。
“我聽說韓楷最近要上一檔生活綜藝節目,邀請陸老師的話,陸老師會去嗎?”
陸知扯了扯唇角:“錢給到位,一切好說。”
“還有事兒嗎?沒事兒我要喂狗去了。”
“陸老師再見,”卑微奶狗不敢耽誤她的時間,畢竟陸知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帥氣了。
“狗?”門口,傅瀾川還是穿著昨晚的襯衫,袖子高高推起,端著水杯站在門口挑眉望著陸知。
陸知抱著被子坐在床上,朝著他勾了勾手指。
傅瀾川走過去。
陸知勾著他的脖子:“二爺,蘇格拉底說多看美好的事物,能讓人變得更美。”
傅瀾川輕曬:“你確定蘇格拉底說過這話?”
陸知歪了歪腦袋,嬌俏地望著傅瀾川:“你昨晚沒回去嗎?”
“陸小姐要是現在讓我走,也來得及。”
“瞎說,”陸知輕嗤了聲,勾著傅瀾川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唇。
剛剛看見這個男人出現在門口時,她就想親他了,往死里親他。
多巴胺戰勝理智,沒有什么比搞男人更重要。
傅瀾川指尖落在她腰間細細的摩擦著,比起陸知的急切進攻,他顯得有些不緊不慢,似是在觸摸上好的玉石玩物。
摸的陸知酥酥麻麻的,伸手去解他襯衫上的扣子。
才開兩顆,陸知的手被人握住了,抬起水蘊的眸子望著他:“二爺~~~。”
女孩子聲音教教軟軟的,看起來就很好推倒。
傅瀾川腹部緊繃,沖動正在理智邊沿瘋狂叫囂,陸知微張的唇瓣,起伏的胸膛,身上散落下來的真絲睡袍每一樣都是勾引他的利器。
他在隱忍,在思忖,陸知看見他目光中的徘徊時,想也不想地勾了上去,胳膊還沒搭上男人的脖子,被傅瀾川摁著肩頭推開了。
陸知氣著了,一次就夠了,次次都這么來?
“女人憋不死是不是?”
傅瀾川握著她的肩頭,寸寸縮緊:“陸知,我沒你想得那么秀色可餐。”
脫了衣服,他渾身傷口,扯掉衣服,宛如扯掉他人生中的遮羞布。
陸知氣著了,跪坐在傅瀾川對面,淚汪汪地看著他。
“你走吧!”
“看不見你我就沒想法了,”陸知放棄了。
太沒意思了。
這種死活不下凡的老男人有什么意思?
舔她的奶狗不香嗎?
人生這么美好,為什么要被一個男人牽著鼻子走?
傅瀾川抬手摸她的臉,陸知躲閃開。
........
“你說他是不是不行,我他媽都這么撩他了,他紋絲不動,死活不肯脫衣服。”
沐雯下午來找陸知,人還沒坐下就開始聽她吐槽,瘋狂輸入。
各種問候語來回穿梭。
死命蹦跶。
“不會吧!”她二舅要是不行,傅思肯定知道。
畢竟二舅是她的研究對象。
傅家地詛咒百年來都沒被破解,傅思從小對醫學充滿向往的主要原因是想搞清楚傅家的詛咒到底是怎么回事。
傅瀾川為了成就她的醫學事業,也一直配合著她的研究。
大抵是想救傅家于水火之中。
“怎么不會?你說,都這樣了,他還穩得住。”
“人家有信仰。”
“什么信仰?出家啊?親親抱抱跟做做能差幾公分的距離,這個借口就好比如來佛祖在我跟前說,摸不犯戒,做才犯戒。”
沐雯慫的一逼,要是以后陸知知道傅瀾川是她二舅,會不會搞死她?
她都能想到陸知社死的場景了。
“消消氣消消氣,調整好心態我們晚上才能掙錢。”
“你說的那個跑馬場,不是有專門的人嗎?”
沐雯嘖了聲:“他們御用的那個人因為出軌被老婆抓住,腿給打斷了。”
陸知拍粉底的手一頓:“吾輩楷模,想給她頒獎。”
“兩百萬,在努力努力,你都可以當個小資本家了,”陸知的存款應該很多了,這一場場不要命的比賽下來,怎么著都該是個小康水平以上的小富婆了吧!
“小資本家?能讓我吃得起飯就不錯了,修那個宅子,我都把自己掏空了。”
“不修算了........反正也沒人去住。”沐雯有些心疼,賺那么多錢都給一個破房子了。
那房子每年的維修費都是大幾百萬,稍有不慎就嗝屁兒了。
“算了,不說這個了。”
陸知郁悶。
..........
“干嘛呀你?一臉欲求不滿的表情,知知妹妹拒絕你了?”吳至坐在跑馬場的陽臺上曬著太陽,四月份的太陽曬得人暖洋洋的。
吳至把玩著始終的茶盞,望著傅瀾川的眼神帶著點揶揄。
“我前天去見了你說的那個人,他說西南那邊至今還有人在弄這些巫|蠱之事,如果你真的想查,可以去那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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