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異瞳召喚師 > 第224章 得罪一個符術師的下場

空虞曦惡狠狠地唾罵道:“人渣!”
她想再次使出鳳凰火,可魂力枯竭,火焰剛成形便熄滅了。見狀,月汀白彎腰大笑起來:“什么鳳凰之主,也不過如此。”
空虞曦用盡力氣,將手中赤瀲劍刺了過去,可還未近月汀白的身,赤瀲劍便被他周身的魂力給硬生生扳彎了。月汀白嗤笑道:“一把廢銅爛鐵就想傷我,若不是看在月汀墨喜歡你的份上,你早死了。”
說罷,他扼住了空虞曦的喉嚨,眼神發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他話音剛落,焱筱柔便撲了上來,牙齒死死地咬住了他的手臂,月汀白不設防,沒來得及魂力護體,鮮血頃刻間從齒印里流了出來。他吃痛地松開了空虞曦,同時魂力一震,將二人甩出了三米遠。空虞曦咳出一口血,焱筱柔疼得冷汗直冒。“你這個瘋女人!不要仗著我喜歡你,就肆無忌憚地傷害我!”
月汀白勃然大怒,再抬手時,手里多了根鞭子。“我呢,最擅長調教不聽話的女人了,等把你打得半死不活,我再廢了你手腳!”
長鞭裹挾著破空聲甩向了焱筱柔,空虞曦當即撲到焱筱柔身上,想為她承受這一鞭,可下一刻就被焱筱柔推開,她護在了她身前。焱筱柔緊閉著眼睛,可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耳邊響起了空虞曦驚喜的聲音:“傾傾!”
焱筱柔睜開眼,便見一道雪白的身影橫在她們前面,一手抓住了揮來的長鞭。尉遲燼野二話不說,進入了半獸人的形態,如鐵錘一般的拳頭重重砸向了月汀白,怒罵道:“你這個畜生!找死!”
圣傾面色冰冷,催動魂力,寒冰覆上了長鞭,眨眼間長鞭便碎成了冰渣,她將兩枚療傷的丹藥給了空虞曦與焱筱柔后,便加入到了戰斗里。月汀白兩手抵擋,接下了尉遲燼野的一拳,在強大的重力下,他兩腳陷進了地里,可他眼中卻帶著不可思議,道:“你不是地階五境?!”
在祥和村莊初次見面時,他渾身的氣場儼然是地階五境的強者,而他是地階三境,所以對他心存忌憚。可這一交手,他才發現,他不過是地階一境!月汀白信心暴漲:“原來是個紙老虎!”
他將全身魂力注入手臂之中,猛然將尉遲燼野撞開。但很快尉遲燼野又撲了上來。“紙老虎也能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他拳拳到肉,憑著蠻橫的氣力逼得月汀白連連后退。下一刻圣傾閃到了他的身后,手持冰劍砍來。月汀白皺眉,這狼人首領雖是地階一境,可發揮出的真正實力根本不低于他這個地階三境,而沈七雖說修為只有玄階,可攻擊力已在地階的范疇。這兩個可越級戰斗的怪物!月汀白心思一轉,他一個后旋,躲開了尉遲燼野的拳頭,同時魂力為盾,抵擋了圣傾直逼要害的長劍。他拿出一枚白色丹藥,猛地擲向了二人,尉遲燼野下意識地一拳轟碎了丹藥,接著,白霧彌漫,瞬息間便充斥了整片樹林。借著白霧的遮掩,月汀白想要遁走,可就在他付諸行動時,一道幾乎與白霧融合的身影掠來。“鏘——”他用劍堪堪擋住揮來的冰劍。但下一秒,無數的冰劍在半空成形,密密麻麻,如同雨點一般,月汀白瞳孔驟縮,想要跑已經來不及了。萬劍齊發,向他飛掠而來。月汀白連忙魂力護體,可魂力凝成的鎧甲沒能堅持太久,就在劍雨的持續攻擊下破裂,他只來得及護住要害。“啊——”一聲慘叫震飛了枝頭棲息的鳥雀。月汀白渾身浴血,一把又一把劍刃刺穿了他的身體,將他釘在了地上,他疼得止不住痙攣。圣傾手握一把重劍,向他步步逼來。月汀白顫抖著受傷的手,從懷里掏出一張符箓,他癲狂地大笑道:“是你們逼我的!這張殲滅符原本打算留在最后一刻用的,現在就讓你們瞧瞧,得罪一個符術師的下場!”
他注入魂力,符箓上的符咒由暗紅轉為鮮紅,強烈的肅殺之意從符箓中爆發出,不消片刻,便覆蓋了整片樹林。他這是要將他們全部葬身于此。圣傾毫不猶豫,用結界將空虞曦、焱筱柔、尉遲燼野護住。同時,她手中勾畫完了陣法的最后一筆。“那就看看,是你的符箓厲害,還是我的陣法厲害!”
月汀白臉上的笑容僵住,他難以置信地大喊道:“你竟然是陣法師!”
很快他鎮定下來,“你這般年紀,最多只是個中級陣法師,而我可是高級符術師。”
說罷,他惡狠狠道:“去!”
符箓向圣傾飛去,就在魂力爆發的下一秒,一道銀白的閃電劈在了符箓上,來勢洶洶的符箓瞬間自燃,須臾便化成了黑色的紙灰。“引、引雷陣!”
月汀白顫著聲音喊出,“怎么可能!你怎么會是帝級陣法師,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然而,他等不到圣傾回答,便被一道道從天而降的閃電劈中,皮開肉綻的同時,焦臭味傳遍四野,月汀白痛苦地滿地打滾。聽到他響徹樹林的慘叫聲,尉遲燼野停下了尋找他的腳步,他笑道:“有隊長在,沒意外!”
說完,他就去找空虞曦、焱筱柔匯合了。雷鳴陣陣,響徹大地,震動的不止有碩果山谷,還有祥和村莊。鐘樓之上,伊多負手而立,眺望著碩果山谷的方向,他的腳下是狼人對人族的大肆屠殺。到這一步,這些人族終于摒棄了自私自利,開始團結起來,對抗狼人。片刻后,伊多收回目光,對黑暗里的血仆道:“明天就結束這一切吧。”
“是,親王殿下。”
-圣傾居高臨下地看著月汀白如死狗一般倒在地上,他已經面目全非,看不出本來面目,卻殘存著一口氣。“你到底是誰?”
月汀白破碎的喉嚨艱難地吐著字,聲音粗糲。在他的目光下,圣傾緩緩取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冰冷至極,卻精致絕艷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