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市。
時夏把七彩鈴蘭賣了個好價格,帶著舒窈去吃了頓烤鴨。
吃飽喝足,兩人回家一打開門便看到了躺在地上渾身上下沾滿泥土野草的任與同。
舒窈反應最激烈:“臥槽!野人!!”
說著,拿著鋤頭就沖了上去。
要不是男主反應迅速,殺妻證道就變成殺夫正道。
“舒姑娘!是在下!”
舒窈聽見熟悉的聲音才放下鋤頭:“在下在下,又不是沒名字,我還在上呢!”
時夏走進去,好心問道:“任公子,七彩鈴蘭呢?”
任與同低下頭,似乎是難以啟齒。
“在下...我,本來已經找到了七彩鈴蘭,但有賊人從身后偷襲,搶走了我的花!”
說到后面,從內心涌起的強大自尊幾乎淹沒了他的心靈。
他不知道這股莫名的情緒從何而來,但他知曉,這種情緒叫羞恥。
時夏努力回想PUA話術:
“任公子,沒摘到就是沒摘到。荒山野嶺哪來的賊人?撒謊可不是君子所為。”
時夏的話令任與同無地自容,他很想反駁,可又拿不出證據。
沒有錢沒有記憶,他只能繼續呆在破爛的茅草屋。
還被舒窈指揮修復屋頂。
望著任與同高傲又不得不低下頭顱的樣子,時夏內心嗤笑。
她看過的所有小說,男主失去記憶也能憑借氣質高貴令人望而生畏,骨子里的高貴吸煙刻肺。
而女主失去記憶只能被同為女人的女配嫉妒,陷害,被混混無賴垂涎。
并且男主失憶了也不會做飯不會干活,女主失憶后反倒是能洗碗掃地做飯。
如今,她非得打破這個亙古定律,好好讓男主體會一把什么叫低入塵埃。
“任公子,明日我和舒窈要去街上坐診,但街市混亂,可否請公子同行?”
時夏發出的邀請瞬間讓任與同黯淡的眸光充滿自信。
“好,明日我一定去!”
這才是他要做的事情!
保護弱小,愛護天下蒼生!
這才是每個男人該做的,而不是躲在茅草屋內修房頂,掃地,洗碗。
舒窈瞥過男主沾沾自喜的面孔,很是瞧不上:
“夏姐,我們哪需要他的保護?”
你一打一百都沒問題!
時夏自然聽懂了舒窈的言外之意:“你還要不要走劇情,我幫你走你還有啥不滿?”
“走走走!夏姐您說啥是啥,今天中午要不要吃糯米飯?我給你蒸!”
說完,她立馬蹦蹦跳跳跑去廚房。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時夏能感受到舒窈是個被愛包圍長大的女孩。
樂觀開朗,即便有別的系統聯系她,許諾諸多好處,她也不愿意成為宿主。
一心想回到藍星父母身邊。
既然如此,她也會努力幫女孩達成所愿。
【夏姐,有個小小的問題,你和舒窈,誰會醫術?】
筒子的話瞬間給兩人潑了一瓢冷水。
是啊!
她倆都不會行醫,怎么坐診?
......
第二天,時夏帶著舒窈和打理的人模狗樣的任與同一同來到街上坐診。
“舒大夫,怎么不是您看病?”
“是啊,您好久沒來,我們可想您了。”
舒窈笑著解釋:“這位是我的師姐,醫術高明,前日我們師姐妹相見,耽擱了些時間。”
聽到是舒大夫的姐姐,前來問診的百姓也放下心來。
一個個在時夏面前排起長隊。
時夏望聞問切,對每個病人都精準的說出病因并且開了藥方。
如何一天內精通中醫?
答案:作弊。
時夏打開跨時空芯片,連接主系統虛空。
時夏把脈,信息傳輸到主系統虛空,然后他做出診斷,自己跟著復述即可。
億萬光年外,剛下班的虛空又打開芯片幫助時夏作弊。
不愧是活著的老王八成精,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連把脈也不在話下。
時夏成功獲得‘神醫’名號。
前來問診的人越來越多。
來找茬的人也越多。
先是好色地痞,打算趁問診的時候摸摸美人手。
可惜還沒下手,就被時夏捏住手腕。
“這位大哥觀面色便知曉是腎虛,大小便也不通暢,問題說小也小,說大也大,就是以后怕都生不了孩子,老來絕后。”
時夏胡說八道,周圍的人卻都相信。
神醫說話哪會有假。
這下可是惹惱了地痞:“好你個庸醫......”
話還沒說完,時夏直接給了他一個爆錘,再送他三根銀針,最后一腳踹飛掛到樹上死死卡住。
地痞甚至來不及嗚呼哀哉,看的圍觀群眾瞬間愣住。
就連任與同也驚呆了。
但他想的是:秀秀這么厲害,自己還有什么用?
“下一個!”
時夏拍拍手施施然坐下繼續問診,好似一切都沒發生。
大伙也不愿意為地痞得罪時夏,熱鬧的隊伍瞬間安靜起來。
醫鬧份子更不敢胡鬧,老老實實排隊看病。
直到一位老人看病后,慢慢啊從胸前的衣襟口袋里掏出什么東西。
任與同看過去,這正是與秀秀有過爭吵的老人。
不好!她定是要暗算秀秀!
任與同興奮不已,覺得自己終于找準機會,直接一個暴起,把老人踹翻在地。
“還想暗箭傷人?!”
話音剛落,眾人只見老人前襟口袋調出幾枚銅板。
舒窈氣地一把推開任與同大罵:“你有病啊!”
時夏和舒窈立馬扶起老人,把人抬進屋內平躺放下。
趁著沒人注意,時夏趕緊從積分商城話兩個積分兌換了一顆九轉丸給老人服下。
老人的氣息這才平穩下來。
“舒窈,你先在這看著,我出去看看。”
屋外,所有排隊的病人把任與同圍起來,伸出手指指點點。
“這人誰啊,突然暴起傷人!”
“太過分了!周阿婆年紀大,這可如何是好?”
“好像是跟隨舒大夫一起過來的人?”
時夏出門先對著看病的人道:“我已替周阿婆施針,人無大恙,各位請放心。”
大伙這才放心下來。
時夏走到任與同身邊:“你腦子里成天裝的什么?流氓地痞不管,對著老太太出手?”
任與同手捏成拳,心中滿滿的自責。
“我...我不知道。我以為她方才和你吵鬧,所以想害你。”
“吵鬧?”時夏抱臂,“老人家耳朵不好,聲音高了些有什么吵鬧?合著聲音大一點在你眼里就算吵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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