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如約而至。
在婚禮前夕,楊軍為了說服許容和他一起搞錢,把這款網賭游戲介紹給她。
一開始,許容死活都不信。
“這是騙錢的。”
“一看就是詐騙網址,國家反詐中心嚴令禁止,你別玩了。”
但在楊軍的勸說下,她試探性投了50塊錢。
反手掙了100。
不過她比楊軍謹慎許多,又投了五十,接著掙了一百。
品嘗到甜頭后,她最多投了一千,掙了一萬。
許容眼睛都直了,顫抖著手把錢取出來。
秒到賬!!
這下她直接刪了國家反詐騙APP,開始瘋狂往里面投錢。
一直到婚禮前夕,他投了五萬,掙了二十五萬多。
她把錢捂在手里,并保密,尤其不肯對她那摳搜的婆婆說。
婚禮在周六,楊淮川也穿上了干凈的的衣服。
他機械地和客人打招呼,走完過場后,他回到房間繼續寫作業。
屋外的鑼鼓喧天與他無關。
正當賓客正歡時,屋外突然闖進一個女人,大喊著要楊軍賠她青春損失費。
正是上次被偷走金項鏈的女人。
也多虧了時夏提醒,女人才知道楊軍今天二婚。
他來沒別的目的,就想撈點錢。
前幾天她就在找楊軍要分手費,可惜楊軍推脫手里沒錢。
沒錢?沒錢就鬧!
還要在婚禮上鬧,鬧得大家都沒臉才好。
這一鬧把婆婆的臉都鬧沒了,趕也趕不走,婆婆干脆當場和女人對罵起來。
說話一個比一個難聽。
最終是楊軍面子受挫,拉著母親,央求她給點錢算了。
大出血兩萬后,女人終于是心滿意足離開了。
吃席的賓客飯也吃了,熱鬧也看了,份子錢也算交的值。
許容倒沒多大反應,畢竟還差十五萬彩禮沒給,今天這個婚禮就是有女人挺著肚子上門,她也得把婚結完。
“老楊家真是奇葩,放著好好的兒媳婦不要,非得整二婚,鬧出這種丑事。”
“誰進這家門,倒了八輩子霉。”
“小聲點,吃菜吃菜。”
二樓,楊淮川關上窗簾,隔絕了外界的吵鬧。
下周就要月考,他還沒復習完。
晚上,送走賓客后,許容催婆婆趕緊把剩下的十五萬給她。
婆婆臉色不愉:“催催催,催命鬼。”
但還是按照承諾把錢給了許容。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楊家的兒媳婦。你要好好照顧公婆,善待淮川,把我們當作你的恩人,知道嗎?”
許容這次直接笑出了聲,反正錢也到手了,她怕什么?
“我是來楊家當媳婦,不是當保姆的。真以為我會和時夏一樣?告訴你,沒門。你要看不慣,趕我走啊!”
婆婆愣在原地,影視沒想到自己花大價錢娶進來的兒媳婦怎么突然變了個樣。
“你...這才是你的真面目?阿軍,你快管管你媳婦!這才第一天就要造反啊!”
“媽,你少說兩句。”楊軍朝許容笑得一臉諂媚。
因為許容說過,等拿到彩禮,就借錢給他繼續賭。
婆婆第一次見識到胳膊肘往外拐的兒子,愣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等到夫妻倆回到自己的房間,她才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的命為什么這么苦?
兒媳婦一個兩個都反了天。
她從沒想過自己的不是,也看不到自己的惡毒。
只要別人稍微對她不好,就開始哀嘆命運不公。
完全能沒想到走到今天這一步,都是她一手種下的苦果。
新婚房間內,并沒有不可描述的畫面。
只有兩個人如惡狼般貪婪的眼神。
“賺了多少?”
“五萬。”
“再投。”
“輸了。”
兩人一夜都在下注,許容在賺了點蠅頭小利之后,開始瘋狂往里面砸錢。
可惜一夜過去,十五萬輸的只剩下五萬。
但沒關系,她還有翻身的可能。
早晨六點,兩人終于撐不住,躺下睡覺了。
楊淮川一大早便去上學。
婆婆提著搟面杖上樓,走進夫妻倆的房間。
看見還在呼呼大睡的二人,忍不住一個搟面杖砸在二人身上。
“睡睡睡!連小川的早飯都不準備,你算什么楊家媳婦?”
“還有你,敢背著老娘亂搞!老娘的臉昨天都丟盡了!!”
剛入睡的兩人瞬間被打醒,楊家又開始了雞飛狗跳的一天。
酒店。
時夏在電視上看著楊家老太太追著媳婦兒子打,問筒子:
[楊軍欠了多少錢?]
筒子大致計算了一下:【約莫快兩百萬了。】
兩百萬,對于普通家庭來說,幾乎是一筆巨款。
但對于擁有一棟可以收租公寓樓的楊家而言,還不夠,保守估計得讓他欠上千萬才行。
筒子此時正在幫時夏掃地,反正它只一個只會幫夏姐掃地的掃地機器人。
[找個機會,讓他借高利貸。]
筒子:【收到。】
下午,楊軍正愁剛把媳婦的五萬塊錢花完了。
手機突然提示有一筆小額貸款可以借。
他靈機一動,舉著身份證拍照,裸貸。
五萬,十萬,二十萬,他開始一家一家貸款。
貸款的錢全部投入了網賭平臺。
有輸有贏。
輪到還錢的日子,他就拆了東墻補西墻。
相安無事的日子只過了兩個月。
終于,他兜不住了。
沒有一家網絡貸款平臺愿意再給他借錢。
他沒有工作,平日里釣魚。
收租的工作老媽也不假手于人。
最后實在被逼急了,他先老媽一步,提前收了整棟樓七萬的租金。
拿到租金的第一步,他做的不是還錢。
而是再次投入網賭游戲,期待能就此翻身,結果當然是輸的一干二凈。
氣地楊軍一拳頭砸在沙發上。
該死!
早知道就先還貸款了。
與此同時,楊老太去挨家挨戶收租金時,被租戶告知下個月的租金已經提前交給她兒子了。
氣地她當即回家,要求兒子把錢吐出來。
“阿軍,你去收租了?”
楊軍深呼吸,裝作理直氣壯的樣子。
“對啊。”
“錢呢?交出來。”
“憑什么?”楊軍對母親專制的行徑不滿已久。
“樓是我楊家的財產,我是老楊家唯一的男丁,本來就該我收租。媽,你鳩占鵲巢這么多年,還不知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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