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辦法?
水火不侵就拿重甲步兵沒有辦法了?
當年小日子在華犯下的滔天罪孽,那些殘忍的細菌、毒氣實驗,殘害了多少華國百姓,是時候讓他們嘗一嘗什么叫做以牙還牙了。
東韓跟著小日子當跳梁小丑,在現代妄想部署德薩,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新仇舊恨,此次一起報了!
就用這兩國來做大商崛起的墊腳石,做他登基的成名之戰!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陳葉冷著眼,賣了個關子。
“啊~”南宮冰玉失望的啊了聲,偷偷的看了陳葉一眼,他決定跟在陳葉身邊寸步不離,看看陳葉到底有什么法子能對付傳說中的重甲步兵。
就在此時,外頭突然響起馬兒嘶鳴的聲音。
三枂從馬上跳下,跌跌撞撞沖進衙內。
看到陳葉先是一愣。
隨即趕忙單膝跪地,氣喘吁吁道:“參見皇上,參見將軍,不好了,東韓重甲步兵拔營朝石龍方向進攻,揚言三天拿下石龍城。”
她的臉臟兮兮的,臉色一片駭然。
柳紅纓直接一步跨出,“怎么回事?東韓怎突然拔營?”
有點反常。
東韓步兵雖然刀槍不入所向披靡,但也有個很大的弊端,就是不適合長途跋涉作戰,急行軍只會內耗,所以東韓的重甲步兵有三天打仗兩天修整之說。
水口之戰,鏖戰三天,東韓也將勞兵疲,怎會突然急行軍?
這不是東韓將領的作風。
“探子來報,好像東韓收到風聲,陛下您御駕親征,特意花重金從龍國聘請了戰將,此次的命令,很可能是龍國戰將所為。”三枂趕忙答道。
龍國戰將!?
媽的,這狗頭戰將陳葉在龍國的互和協議中見過。
但凡與龍國簽訂互和協議的國家,有作戰需要,都可以花錢從龍國聘請戰將、軍師之類的,如果交戰兩國都簽訂了互和協議。
為了秉承大國公平公正的態度,龍國則不會出手。
陳葉讓前來簽訂互和協議的秦國使者吃了憋,沒有簽成互和協議,所以龍國幫東韓在各國之間也不會落下口舌。
呸,表面大國風范,背地里陰險小人。
肯定是他拒簽協議,故意給他使絆子。
很好。
來啊!
打狗還得看主人,這次老子連狗主人一塊打!
有龍國戰將加入,這場戰役陳葉更加躍躍欲試,如果他把龍國戰將一起搞了,以后提起他商皇陳葉,誰人不忌憚三分!
看陳葉嘴角揚起,柳紅纓就知道他心頭有主意了。
可她還是忍不住擔心。
東韓重甲步兵加上東瀛忍者,已經是無敵的存在,現在又加上龍國戰將,反常的命令說不定有什么奇異的動作,他們這頭無法根據以往的經驗做出應對之策。
她更怕的是,陳葉輕敵。
“再探!”
揮退了三枂,柳紅纓命人給陳葉帶來的人安排休息。
讓大家先休息一下,隨時等候陳葉的命令。
隨后便將陳葉單獨請到了她房中。
關上門。
外頭的硝煙和所有緊張的氣氛,似乎都被隔絕了。
陳葉看著柳紅纓比之前還消瘦些的身影,忍不住從身后將她緊緊抱住,埋頭在她發絲間狠狠吸了一口,哽咽道,“抱歉,朕來晚了。”
柳紅纓眼眶一紅,手覆在了陳葉手背上。
她不是個感性的人,此情此景,也不忍打破這一刻的美好。
“給朕看看,傷哪了?”陳葉手下滑,落到柳紅纓腰間,一下就解開了她的盔甲,不料卻被柳紅纓狠狠抓住。
柳紅纓轉過身,看著陳葉。
她真不想破壞氣氛的。
可是戰事迫在眉睫,成千上萬的將士,她的將她的兵,還有那些無辜的百姓都死在了戰場上,她實在沒有心情與陳葉你儂我儂。
“皇上,東韓新購置的龍國重甲,已經不畏火了。”
“不知皇上想到什么破解之策?”
她目光灼灼看著陳葉,眼底滿是期待。
陳葉:……
又被打擊到。
“不用太緊張,朕來了,就絕對不會讓東韓踏入石龍城一步,先給朕看看你的傷。”說著,他又伸手,被柳紅纓倔強的一扭,躲開了。
柳紅纓眼底變得凌冽幾分,似乎對他有所不滿。
陳葉:……
女人啊女人,真當自己是殺戮機器?
都受傷了還逞什么強,難道在她眼中,他就是那種信口雌黃,那么不堪信任嗎?
在其位謀其職。
打從陳葉決定登基那一刻,他就做好了扛起天下重任的準備,來這里,他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那不屬于帝王的仁慈之心,早已被他拋到九霄云外。
陳葉冷下臉,“想知道?乖乖脫下鎧甲,讓朕看看你的傷。”
“皇上!”柳紅纓倔強的揚起下頜。
“怎么?朕的話不管用?”
此言,陳葉聲線沉下去,釋放出周身帝王之勢。
那瞬間,他在柳紅纓眼中看到了絲絲受傷。
該!
不聽話的女人就是該長點教訓!
柳紅纓咬了下唇,眼神黯淡下去,垂眸道:“末將遵命!”
這一聲,說不出的疏離。
陳葉喉結上下滾了滾,什么都沒說,坐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等著柳紅纓褪衫。
哐當。
鎧甲掉落在地。
柳紅纓抿著唇解開衣服,神情漠然,全程與陳葉沒有對視。
衣服一件一件的褪下,逐漸顯露出被鎧甲包裹的完美身形,陳葉喉頭有些干澀,忙喝了口水緩解,等脫到最后一件肚蔸時,柳紅纓把臉別到了一邊。
她緩緩轉過身,在她光潔的后背,只在腰間系了一根潔白的紅繩。
那曾經被陳葉狠狠觸碰過的潔白后背,如今一條斜斜拉下的口子皮肉翻露,足足從左邊肩膀一直拉到了腰間,猙獰著十分駭人。
柳紅纓緊咬著唇,眼中盈滿了一層水霧。
那傷口有多丑陋,她在銅鏡中見過。
如果可以,她一輩子都不想給陳葉看。
帝王無情,即便是寵妃,也會因為生了孩子在肚子上留下妊娠紋而驟然失寵,何況她背上如此駭人的傷疤,還時不時的開裂,流血……
“紅纓……”
陳葉心疼的猛地拉住柳紅纓手腕,一把將她拽進懷里。
手指顫抖的覆上她的傷口,輕輕的,生怕弄痛了她。
“痛嗎?”
問出來,陳葉才發現自己問了一句廢話。
那么長,深可見骨的傷口,怎么可能不痛?
柳紅纓還帶兵打仗舞刀弄槍,剛結痂的傷口又滲出了血跡,怎么可能不疼?
觸及陳葉眼中情緒,柳紅纓所有的倔強在這一刻潰不成兵,紅著眼輕輕搖了搖頭,“不疼。”
“不疼才怪!”
“是誰傷了你?朕要將她碎尸萬段!給你報仇!”
柳紅纓笑著笑著,淚水滾落。
這點傷算什么,至少她還活著,如果讓敵軍攻入石龍城,這里又將會有多少人喪命在無情的屠刀之下。
“紅纓這點小傷不算什么,還請皇上趕緊拿出應對之策,東韓揚言三天……唔……”
柳紅纓猛地瞪大眼,看著近在咫尺的陳葉俊臉。
她的話,被他吃了。
一吻,陳葉將柳紅纓松開,打趣說道,“只有這樣才能堵得住你的嘴!”
“朕的疆土,你以為朕能眼睜睜的拱手讓人?朕的百姓若朕不能守護,還算個什么皇上?”
“朕說了有辦法,就是有辦法。”
“想知道?”
“乖乖去床上趴著。”陳葉看了眼床榻方向。
此言一出,柳紅纓瞬間紅了臉頰。
之前與陳葉抵死相擁,炙熱纏綿的畫面統統涌現,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忍不住看了眼天色,天都還沒黑,就要他侍寢嗎?
陳葉笑了笑了。
“趕緊的。”
“末將領命!”柳紅纓也不是扭捏之人,反正她早已是陳葉的人了。
心頭,竟還隱隱有些期待。
戰火無情,說不定哪天她就回不來了,能在死之前與陳葉一番溫存,她也死而無憾了。
趴到床上之后,柳紅纓閉上眼,后背傳來絲絲涼意。
只聽見陳葉一陣翻箱倒柜之后。
坐到了床邊。
他的指尖,觸碰到了她的后背,游走之處引得她皮膚陣陣戰栗,身體也變得滾燙起來,心頭那種期待,無限放大……
“等會可能有點疼,忍著。”
“嗯。”柳紅纓嗯了聲,發笑。
陳葉看她模樣,寵溺的搖了搖頭。
“啊——嘶——”
柳紅纓倒抽一口冷氣。
猛地回頭看著陳葉。
只見他拿著繡花針,縫衣服一樣給自己縫傷口。
那針似乎萃了酒,一針下去,她整個后背都緊繃了,低吼從喉頭發出,心頭卻有種異樣空虛的感覺。
陳葉笑了下,“給你縫合,你以為我想干什么?”
“沒……”柳紅纓把臉埋進枕頭里。
“忍著。”
“嗯。”柳紅纓野貓似的嗯了聲。
“嘶……”
“嗯……”
不時還能聽到她輕忍疼痛的聲音。
陳葉真的只想給她縫合傷口的,此刻卻忍不住有了感覺。
他狠狠閉了下眼,強迫自己要鎮定,手上動作加快,可眼睛總忍不住要亂瞟,柳紅纓這么趴著,她身前的豐厚本錢就被擠壓了,露著鼓鼓的半球……
傷口恰巧在她腰窩的上方,淺淺一窩,幾乎把陳葉魂都給吸了進去。
房間內氣氛逐漸熱了起來,無聲彌漫著一股拉絲的甜甜香氣。
為什么要忍?
重活一世,他就是要及時行樂!
陳葉附身在柳紅纓細腰腰窩處,落下一吻。
溫熱的感覺讓柳紅纓渾身一顫,渾身每一個躁動的細胞都興奮了起來,緊繃著,雀躍著,她心頭期待已久的什么東西……
陳葉一路向上,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剛下只是前菜,接下來才是正菜。”
“朕要吃你了。”
“準備好了嗎?”
柳紅纓渾身都成了粉色,她能說什么,大白天的她也會害羞好嗎?
感覺到陳葉進入,她極力隱忍著,卻還是忍不住悶哼一聲。
床十分不配合的吱呀吱呀……
伴隨著柳紅纓口齒溢出的聲音,門外偷聽的兩個小屁孩同時紅了臉,忙用輕功飛出一萬八千里,落在屋脊之上心有余悸……
剛才……
發生了什么?
皇上不是和柳將軍議事嗎……
怎么……
“咳咳,不如我來算一卦,咱們皇上到底想到了法子了沒。”馮旗忙盤腿坐好,潛心掐算才把剛才聽到的銀糜之音甩出腦海。
南宮冰玉不知所措的猛點頭。
很快,馮旗算好了。
但他臉色卻不太好。
“怎么樣,皇上想到法子了嗎?能算出是什么法子不?”南宮冰玉忙問道。
“皇上卻有法子。”
“不過,這次戰事的情況不容樂觀。”馮旗老成的眉頭緊皺,隨即又閉上眼仔細掐算。
在他掐算之時,南宮冰玉明顯感覺到馮旗的氣息變了,他的吐納變得極為純凈,是書中記載的上乘修煉之法,只有在修煉極品心法之時,才會有這種現象。
南宮冰玉以為自己修煉的玉髓心經已是極品,沒想到馮旗的更好。
他摩拳擦掌準備向馮旗討教一二。
可是。
馮旗怎么算著算著臉黑了?
不好,他氣息還在變……
“馮旗!”
南宮冰玉大喊一聲,想幫他,又怕不小心害了他,急得蹭一下站起來。
“噗……”馮旗吐出一口鮮血。
“你怎么了?跟走火入魔了一樣?”南宮冰玉嚇得臉色慘白。
馮旗卻笑了笑,“沒事,我們這種玄學術士,受三弊五缺,窺探天機都要被反噬,剛才一不小心窺了天意,還好你叫了我。”
南宮冰玉抿了抿唇,算了算了,他還是修他的玉髓心經吧。
“你卦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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