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似乎有心,陳葉看過去之時,趙思思羞澀的低下頭。
那一低頭的溫柔,讓陳葉當場破防。
好久……
沒有和趙思思那個了!
“將參湯送進來吧。”陳葉轉身進門。
“是~”
兩美人微微欠身,起身時相護看了眼,眼底皆含著春情。
殿內準備的洗澡水還冒著熱氣,陳葉渾身疲乏,直接張開雙手,趙思思十分懂事的上前一步給他退衫。
別說當皇帝,就是在府上,他也是這個待遇。
泡進熱水里,舒服得陳葉長吁一聲。
爽!
伶皎皎端著參湯,一步一搖的到浴桶前伺候,輕輕用勺子將參湯舀起來,吹涼些了再送到陳葉嘴邊,“皇上~~”
她一聲呼喊,嗲得陳葉骨頭都酥了。
陳葉一眼瞥過去,只見伶皎皎眉頭微皺,嘟著紅唇疑惑說道:“皇上,妾身不是在做夢吧?以后我與思思姐,真的就住在宮中了?”
“嗯。”陳葉點頭,讓他們住在宮中,是為她們的安全著想。
“那宮外的生意怎么辦?藥鋪日進斗金,總不能荒廢了?”
伶皎皎咬了下唇。
她做夢都想飛上枝頭當鳳凰。
但那只是白日做夢罷了,真到這時候,她心頭一百個不愿意,在宮中束手束腳的,想見陳葉一面還得層層通傳,以后……后宮之中不知道還有多少女人……
一想到這個,伶皎皎就百感交集。
趙思思也抿著唇。
陳葉知道她們的心思。
今日獻殷勤,不會有所求吧?
“你們二人身份今非昔比,不適合再在外頭拋頭露面了,我記得你不是有個好姐妹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嗎?叫伶蘭蘭好像……”陳葉做思考狀。
“那怎么行?”
“相公如今是皇上,伶蘭蘭是個妓子,把你的藥鋪交給她,日后只會引人詬病。”說完,伶皎皎整個身體都頹了下去。
自己的出生,何嘗不是?
她跟在陳葉身邊一天,就是陳葉身上抹不去的污點。
她嘴唇咬到發白,似乎下了很大決心,看向陳葉提議道:“要不皇上休了妾身吧,藥鋪還是我來打理,以后賺的銀子,我替相公存起來。”
說完,她看了眼趙思思,似乎二人來時就商量好了的。
趙思思沒說話,應是默許了。
陳葉直接偏頭看向給自己擦洗的趙思思,“你怎么看。”
趙思思低垂著眸子,專心給陳葉擦洗,一邊說道:“相公是做大事之人,皎皎不喜宮中束縛,不如讓皎皎妹妹出宮吧。”
“呵!”
“我說你倆今天商量好了似的。”
說著,陳葉伸手捏住伶皎皎下頜,強迫她抬起頭來看著自己,視線相對之后道:“妓子怎么了?英雄不問出生,我陳葉一介贅婿,不也做了皇上?”
“要說我身上的污點,恒河之水也洗不干凈。”
“誰愛詬病讓他們詬病去。”
“誰人身上還能沒點黑料?”
說完他松開伶皎皎,正色道:“這種話以后不要再說了,剛當皇上就將糟糠之妾一腳踹開,豈不更被天下人所恥笑?”
伶皎皎緊咬著唇,漂亮的眼瞼中淚光盈盈,就那么看著陳葉。
“愣著干什么?”
“湯都要涼了。”
伶皎皎只好趕緊舀來喂陳葉。
很快一小盅參湯見底,陳葉看了眼,隨后笑道:“還沒吃飽,怎么辦?”
“啊?”
伶皎皎慌了神,她們其實并不是真的來送參湯的……
趕忙起身,“妾身這就去給皇上盛。”
卻被陳葉一把拉住,手中湯盅也摔到地上,回頭只見陳葉嘩一聲從浴桶里站起來,水珠順著他健碩的肌肉滑下,雄風早已一柱擎天。
“沒吃飽,就吃你們!”陳葉壞壞一笑。
說罷一步跨出,直接將伶皎皎和趙思思攬進懷里。
皇上這個高危職業,說不定哪天就死了。
有艷福不享不是真男人!
“皇上~”趙思思雙頰,紅得要滴出血來。
“皇上~”
伶皎皎也咬著唇,手已開始不規矩。
“嘶……”
陳葉倒吸一口涼氣。
直接一手一剝,伶皎皎和趙思思的披帛就掉落在地。
將兩人壓到寬大的龍床之上,先給了趙思思一個火辣的法式熱吻,吻到她全身通紅縮在懷里瑟瑟發抖,再把伶皎皎拉過來唇齒糾纏。
“唔……”
“皇上……”
“啊~”
床簾滑下,只看到陳葉奮力的身軀,兩位美人妙曼的身軀隱現在床簾之上,或騎坐在上,或交疊在下,身形交錯,愉悅的高亢聲一浪高過一浪。
巨大的龍床都跟著搖晃起來,滿室綺麗。
直到后半夜,陳葉才把二人折騰完沉沉睡去。
伶皎皎與趙思思精疲力盡,相護對視一眼,緩緩將手拉在了一起,看來,她們要在宮中做一輩子的姐妹了。
翌日。
隨著第一道曙光照在皇城,宮里想起了威武的號角聲。
陳葉穿上了量身定制的明黃龍袍,帶上明珠皇冠,挺拔的身姿龍章鳳姿,睨視間好似睥睨天下,俯視萬生!
哦,不,他本就是在萬人之上!
海公公笑瞇瞇的弓著身,“皇上,吉時已到。”
“走吧!”
陳葉一步跨出。
該來的躲不掉。
登基大典在太廟舉行,在整個皇城的右后方,這里供奉著夏朝歷屆皇帝的排位,紅毯一直從皇上寢宮鋪到了太廟,陳葉只需跟著紅毯走就行。
每隔一段距離,就站著身穿鎧甲手握長矛的大內侍衛。
太廟之外,是武將和大內禁軍。
太廟之內,是著朝服的文臣。
大概的站位和之前與北狄公主和親時的場面一樣,不同的是,這次內閣朝臣明顯減了大半,所有人再看向陳葉之時,皆面露懼色。
偌大的太廟廣場中立即充滿了一種冷峻威壓的氣氛,所有的人都深深扣下頭去。
昨夜,十八名朝臣被誅。
昨夜,十萬大軍圍困京都。
如今,誰還敢對陳葉說個不字?
就算心再有不甘,也不敢表現在臉上,只能在心頭默默祈禱,九皇子夏文婧快回來,恐怕也只有她能阻止陳葉登基了。
陳葉剛出現在太廟之內,臺階上的禮生便上前一步念道:
“承天運,大夏改換立新,今黃道吉日,新皇登基!”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聲聲萬歲回蕩在太廟大殿之內,陳葉面色鎮定,心頭大為震撼。
視線看向天梯之上的太廟,只要一步一步走上去,他就真是大商之主,萬人之上,肩負數十萬百姓安危的大商皇帝了。
“皇上。”海公公遞來一炷香。
陳葉雙手舉香與身前。
一步朝前——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臣高呼,不絕于耳,估計要等陳葉走上去,將香插在香爐里才會停。
踏上臺階,陳葉心頭油然而生一股巨大的壓力。
如今的大商,千瘡百孔,百廢待興,朝堂腐朽至極,邊疆更無可用之兵,外邦恐怕早已知道大夏變天,準備伺機而動了。
特別是他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當了新皇,對外沒有震懾力。
恐怕是個小國都想來碰一碰。
想著這些,陳葉抬眼看向臺階之上。
自己選擇的路,跪著也要走完,絕不讓他的大商王朝毀在自己手上,否則,穿越古代一趟,就成了千古笑柄!
“無恥之徒!!”
突然,空中傳來一聲怒斥!
帶著強勁的內力,一眾高呼萬歲的大臣瞬間閉了嘴,齊齊抬頭看向空中。
當看到那個身披戰甲,身材纖細之人時,好些激動得熱淚盈眶,恐怕也只有她,敢這么罵陳葉,恐怕只有她能阻止陳葉登基了。
此人,正是夏文婧。
夏文婧手中握著一把長劍,滿臉悲憤,劍尖直指陳葉咽喉。
陳葉挑了下眉。
外有十萬大軍,皇城有禁軍戒嚴,夏文婧怎么進來的?
如果不是出了奸細,夏文婧應該昨日就到了,埋伏在此只為一舉取他性命。
可惜,陳葉連眼都未眨。
依然登上一步。
就在夏文婧快要近身之時,數名暗衛齊齊現身,說時遲那時快,夏文婧劍尖已至陳葉咽喉部,她的劍,鏘聲碎成了幾節!!
鏘!
夏文婧滿眼不可置信,看了陳葉身后的海公公一眼。
一擊不成,她迅速身形一旋,反手去鎖陳葉脖子,強勁的手腕卻被一只更有力的手抓住了,即便用盡全力也抽不出來。
“海公公!!”夏文婧大怒,“你個叛徒!”
“娘娘息怒。”
海公公淺淺笑了下。
夏文婧早就知道陳葉封自己為妃了,聽到海公公叫自己娘娘,差點當初氣絕身亡,瘋了一樣朝海公公抓去,卻被幾名暗衛制伏。
只能憤怒的大罵,“海倉壽你個閹賊,枉你服侍了大夏三朝皇帝,我父皇待你不薄,你為什么要幫著這個混蛋謀逆?”
“為什么!?”
“你告訴我為什么!?”夏文婧吼道聲嘶力竭。
海公公抿著笑意不說話,只是眼神微微瞇了瞇。
別人不知道,他是知道的。
撇開陳葉是司天監掛算的帝星不說,他懷疑梵桑啟就是陳葉背后之人,否則北狄手握梵桑啟這種大殺器,怎可能乖乖投降?
否則,誰還能在不現身不出招的情況下,就輕易將他壓制摧毀他的意志?
“他憑什么!!”夏文婧又嘶吼一聲。
海公公還是不說話。
憑什么?
就憑此人在北狄一戰成名,是諸國欽天監所預測的大夏戰神。
就憑昨夜司天監夜觀星象,發現大夏紫氣東升一片霸途之勢,不對,現在不應該叫大夏了,應該叫大商才對。
他已經不記得欽天監有幾十年,沒這般激動過了。
連他都忍不住隱隱期待。
有生之年,希望他能看到。
“呵!”
陳葉伸手扣住夏文婧下頜,“讓我來告訴你,憑什么。”
說罷,他把嘴湊到夏文婧耳邊說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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