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怎么來了?”許京澤覺得詫異,賀馨的事,他們這幾個好友都知道,“老賀讓你來的?”

    “嗯,盯著你。”

    溫瀾剛失去親人,又懷著孕,身邊不能確認,陸湛南家又有幾個月大的安寶,至于謝放......如果讓他來,一旦許京澤發瘋,他只會更瘋,兩人只怕一個比一個嗨!

    “你什么時候這么乖,肯聽他的話?”

    “他說,晟世與賀氏的合作,會給我再讓利一個百分點。”

    “......”

    許京澤咬牙:

    他還以為陸硯北來,是基于兄弟情;

    結果,居然是利益驅動。

    當飛機起飛時,許京澤才看向身側的人,“二哥,我不會放過賀馨的,你千萬別攔著我,我恨不能將她碎尸萬段才解恨。”

    陸硯北翻看著一本雜志,悶聲點頭。

    許京澤忽然感慨道:“A國......真是個好地方啊。”

    兩人飛往的,并非M國,而是A國,到達地點時,當地是凌晨,有車子來接。

    剛上車,許京澤先給宋知意打了個電話。

    總要聽到她的聲音,他才會覺得安心。

    “阿澤,你可太黏人了。”陸硯北調侃。

    “不是我黏人,是我們家小意黏人,你都不知道她多愛我,現在一刻都離不開我。”許京澤沖他笑著,十分欠揍,“哎,女朋友太愛我也很難辦啊,這種苦惱你不懂。”

    陸硯北偏頭看著窗外,并不理他。

    “二哥,你怎么不說話?羨慕嫉妒了?”

    “你說宋知意這小姑娘,年紀輕輕的,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你?”

    “......”

    許京澤氣悶,冷哼道,“宋家人可稀罕我了,宋叔都拿我當親兒子看。”

    “嗯,我等著喝你們的喜酒。”

    “那必須的,還得送上一個大紅包,如果覺得送錢俗,什么房子、基金、股票之類的,我也可以接受。”

    陸硯北懶得理他。

    見兩人不再拌嘴,開車的人才說道:“賀馨目前在一個酒吧里,和她在一起的,還有6個男的,和3個女的,他們在房間抽大.麻,也會吸食那玩意兒。”

    “賀時寒允許她碰du?”許京澤皺眉。

    “她沒碰,只是她有渠道能弄到這些東西,所以總有一群癮君子圍著她轉,捧著她,全都以她為中心。”

    “原來她是這樣交朋友的。”

    許京澤輕哂,“在京城聲名狼藉,人人憎惡,跑來這里逞威風。”

    開車的男人皺著眉,“挺奇怪的,她身邊的人都碰這玩意兒,她卻不碰。”

    “因為賀時寒不允許吧。”陸硯北說道,“他知道這東西一旦碰了,一輩子就毀了,他們兄妹感情雖然一般,但他應該不會允許身邊的人觸碰。”

    開車的人透過后視鏡瞄了眼許京澤:“我們直接去找賀馨?”

    許京澤點頭,又說道:“我讓你準備的東西呢?”

    “在二爺的座位下方。”

    陸硯北不知所以,還是伸手摸了下,觸碰到那個東西時,就愣了下。

    這觸感,這形狀......

    自他退伍后,除了去一些射擊俱樂部,就再也沒碰過。

    他這時才想起在飛機上,許京澤忽然感慨A國這地方好,那是因為這里與國內不同。

    這里比較亂,黑.幫橫行,時常會發生火拼,而且在這里......

    不禁槍!

    陸硯北拿出座位下的東西,用黑布包裹著,打開后,通體黑亮的槍身,散發著危險的暗光。

    “阿澤,你想要她的命?”

    “她難道不該死嗎?”

    許京澤看出了陸硯北的擔憂,無非是不希望他手上染血,故而沖他笑了笑,“二哥,想殺人,并不一定要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