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記者挖出來,說他近年一直做慈善,幫助殘疾兒童,資助福利院,與賀時禮近期整日買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且這些不是他自己宣傳的,都是記者挖出來的。

    賀家的其他人,趁此機會,幾乎都在爭權奪利。

    眾人這才發現:

    一直以手段狠辣著稱的賀家,竟還有這樣一位心地善良的人。

    賀時寒,

    開始進入大眾視線。

    踩著賀時禮,但凡提起他名字,都夸他好。

    京圈大小活動,都會邀請他出席,一時間,賀時寒竟成了整個京圈最炙手可熱的人物。

    他與賀時禮是完全不同的兩類人。

    賀時寒溫潤,待人接物總是笑瞇瞇的,很會照顧別人的面子;但是賀時禮看似紳士,手段卻是雷厲風行。

    更有甚者說:

    他父親本是賀家的長子,他又是長孫,賀家及賀氏本該屬于他。

    賀時禮這么多年,完全是鳩占鵲巢!

    徐挽寧看到這些消息,都驚呆了。

    “京城這風向變得也太快了。”

    陸硯北笑了笑:“誰讓老賀以前在商場上行事凌厲,得罪了不少人,現在,眼看著他即將失勢,自然是墻倒眾人推。”

    “我怎么覺得你很幸災樂禍?”徐挽寧皺眉。

    賀時禮的事,她與陸硯北說了多次,他不聽,還總是故意打斷她的話。

    一來二去,徐挽寧就知道他的心思了。

    只怕這事兒沒她想的那么簡單,

    “關于賀大哥的事,你到底瞞了我什么?”徐挽寧追問。

    “你睡在我身邊,卻總跟我談論別的男人,你覺得合適嗎?”

    “......”

    “你就不關心你自己的老公?我最近輔導深深寫作業,總是沒來由地心顫,你幫我看看,我是不是有病。”

    陸硯北說著,就開始脫衣服。

    徐挽寧愣了。

    就算要幫他看病,也不至于脫了衣服又脫褲子吧。

    他這個樣子,哪兒能正經的看病啊。

    “阿寧,我們也來玩醫生和患者的過家家游戲吧。”

    徐挽寧愣了下。

    瞬間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陪孩子,那是過家家。

    他們兩個......

    這是要玩cosplay?

    徐挽寧臊得慌,不肯配合,陸硯北貼過來。

    他身子熱,燙得徐挽寧身子都軟軟的,輕輕哼著,實在招人。

    她明天早上有課,怕折騰太晚起不來,可陸硯北按著她,一次不夠,又哄著她一而再再而三......

    這哪里像是有病的人,病人可沒他如此會磨人。

    徐挽寧睡著后,陸硯北睡不著,又起床去看了眼兩個孩子。

    剛巧看到陸湛南在廚房做飯。

    估計是葉識微餓了,他起床做飯。

    “在給嫂子做什么?”

    “她說想吃皮薄的這種小餛飩。”

    “給我也來一碗,剛忙完,有點餓了。”

    “公司的事沒處理完,回來加班了?”陸湛南隨口問道。

    “沒有,個人的事。”

    那就是......

    床上那點事了。

    陸湛南臉都黑了,陸硯北卻看向窗外,濃云蔽月,頗有些風雨欲來的既視感“最近賀家可真熱鬧。”

    陸湛南點了下頭,“什么牛鬼蛇神都出來了。”

    “越來越有意思了。”

    陸湛南打量了一眼弟弟。

    他嘴角輕翹,那笑容......

    有些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