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小點聲。”

    “......”

    徐挽寧被他抱坐在洗手臺上,她怕摔下去,只能摟緊他的脖子。

    兩人身體緊貼。

    “阿寧,我的腰已經好了,試試?”

    嗓音嘶啞,分外撩人。

    一本正經說騷話,也就只有陸硯北了。

    不過徐挽寧顧忌著他的身體,已經在擦槍走火的邊緣,就不愿讓他再碰自己,陸硯北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他覺得自己遲早會被憋死。

    “你別鬧了,要做,也得等你出院。”

    陸硯北深吸一口氣,抱緊她,輕啃著她脖子上的一塊軟肉,聲音嘶啞性感:“這可是你說的,等我出院了......”

    “阿寧,你可別跑。”

    徐挽寧忽然有點害怕。

    陸硯北在那方面,是有些如狼似虎的。

    她覺得,等陸硯北出院后,自己這條命會折在他手里。

    待兩人出去后,深深看了他們一眼:“我真的搞不懂,你們有什么話不能在這里說嗎?為什么總是喜歡躲在廁所那樣的地方說話。”

    小家伙的那雙眼睛在父母身上轉來轉去。

    似乎,

    已看透一切。

    賀時禮低笑出聲。

    徐挽寧有些臊得慌,借口去繳費,匆匆離開了病房。

    她在繳費處,居然碰見了溫瀾。

    陸硯北住院這段時間,她雖然常來醫院,卻還是第一次遇到她。

    “陸少夫人,聽說您考上了博士,恭喜。”溫瀾笑道。

    “你怎么知道?”徐挽寧詫異。

    “您的婆婆逢人就夸你,現在整個京城,怕是沒幾個人不知道的。”

    輪到溫瀾繳費時,卻被告知,“您所有的費用都已經繳過了。”

    “什么?”溫瀾詫異。

    “確實繳過了,半個小時前。”

    “是不是你家里人已經繳過費了?”徐挽寧說道。

    “可能吧。”

    嘴上這么回答,但溫瀾心里清楚。

    溫家是不可能主動幫鄧媽繳費的。

    她正滿腹狐疑,轉身就看到了一個熟悉身影。

    居然是......

    董少!

    因為燃放禁燃物,他被拘留了幾天,剛出來不久,此時穿著一身筆挺精神的正裝,手中拎著水果和一束花,顯然是來看病的。

    溫瀾此時知道,是誰幫她繳納了費用。

    她和徐挽寧匆匆打了個招呼,就朝他走過去。

    “瀾瀾。”董少看到她,徑直走向她,還顯得有些不好意思,像個純情小處男,“我去你家找你,聽溫伯伯說,一直照顧你的保姆得了重病,你最近在醫院,所以我就來了。”

    徐挽寧站在不遠處看著兩人離開。

    回到病房時,她對此事感慨了兩句。

    “真沒想到,這個董少竟如此癡心,英雄救美,蠟燭玫瑰,現在又幫忙繳納醫療費,還真是癡心啊。”陸硯北笑著看向賀時禮,“是吧,老賀。”

    “我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謝放會成為你的小姨父了。”

    “為什么?”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你和他,現在一樣愛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