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徐挽寧,被酒精浸染,眼底有些紅。

    像是夜晚燃燒的火。

    那眼神,并不純粹,她又不傻,自然明白他在想什么。

    徐挽寧知道有人醉酒會發瘋。

    但是此刻的陸硯北,就像是在......

    發.情。

    “你別看我,喝完水就趕緊睡覺,我去看看兩個孩子。”徐挽寧想走,陸硯北卻已放下杯子,將她拽到了自己懷里。

    “阿寧,別看孩子了,你也看看我。”

    “你有什么好看的。”

    話音剛落,陸硯北抬手,扣著她的后腦勺,吻住了她。

    他吻得溫柔而繾綣。

    連呼吸也纏綿。

    唇舌的深入交纏很快就讓徐挽寧潰不成軍,嗚咽著的拒絕似乎也變成了一種誘惑,待她回過神,人已經被陸硯北壓在了身下,睡衣早已被堆到了胸口。

    徐挽寧受不住,微微仰著脖頸。

    她腰肢細,頸部線條也好看,皮膚很白,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而陸硯北也的確這么做了。

    “嘶——”徐挽寧痛呼一聲,“你別鬧。”

    “就想鬧你。”

    “下雨了,你的腰不疼嗎?”

    “......”

    陸硯北腰背上的舊疾,的確每逢陰雨天總會發作,但他也不想每次都被自己的女人質疑腰不好。

    窗外大雨傾盆,屋內窗簾緊閉。

    喝多了酒的陸硯北,格外放肆,這個夜晚,很瘋狂。

    甚至瘋狂得超乎徐挽寧的想象,跟他在一起,自己的身體似乎總能被他發掘出荒唐的新高度。

    入目,全是他眼底的紅。

    耳邊,都是他情.動時的那一聲聲阿寧。

    雨下了整夜。

    翌日一早,天空還下著濛濛細雨,徐挽寧提前醒來,到廚房時,和葉識微一起做好早餐,才把陸云深從床上提溜起來。

    小家伙看了眼窗外,掛在徐挽寧脖子上,撒著嬌,“媽媽,下雨了,我能不能不去上學?”

    “不能!”

    “你不愛我了嗎?”

    “塵塵已經起床了,你這個樣子要是被哥哥看到,也不怕丟人。”

    兩個小家伙年紀相仿,小男生嘛,總是有些不服輸的傲氣在身上的,做什么都想比個高低,陸云深立刻麻溜地開始穿衣服,刷牙洗漱,跑到樓下吃早餐,葉浥塵的確比他早一些。

    兩兄弟坐到一起,連吃飯都暗戳戳地想要比個高低。

    “硯北呢?”陸湛南早上有課,起得早。

    “還在睡覺?”陸夫人輕哼,“這小子怕是昨晚喝多了。”

    陸湛南今天有課,昨晚沒喝酒。

    徐挽寧送深深去幼兒園,回家后,發現陸鳴也在,“有幾個文件需要二爺簽一下,電話打不通,我就直接過來了。”

    “我去臥室叫他。”

    徐挽寧走到床邊,才發現他神色不太對,手伸到他腰背處,摸到傷痕處,低聲問:“疼得很厲害?”

    “嗯。”他悶哼著。

    舊傷發作,戒煙戒酒。

    他昨晚不僅喝了酒,又和她折騰了一夜,全都會傷腰的,怎么可能不出問題。

    徐挽寧嘆息:

    她就知道,某人昨晚那么浪,遲早是要浪出毛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