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看熱鬧的人也都懵逼了。

    什么情況?

    徐挽寧和葉識微幾乎同時看了眼江曦月。

    她正拿著開瓶器,在開紅酒。

    陶嬌被嚇得臉都白了,像是被人打了一記悶棍,腦袋嗡嗡作響,渾身俱是冷汗,早已被嚇得魂不附體,直至警察要帶她走,她才劇烈反抗。

    “不是我的,這東西不是我的!”

    “可它確實是從你身上搜出來的。”警察皺眉。

    陶嬌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扭頭看向屋里的江曦月,伸手指著她,“是她,是她陷害我!”

    面目猙獰,聲嘶力竭!

    若是因為這種事被抓了,她就完了。

    江曦月剛打開紅酒,神色從容,笑著看她,“陶小姐,你在胡說什么呢?我陷害你?證據呢?”

    她嘴角含笑。

    眼底卻不見一絲笑意,冰冷若寒霜!

    江曦月臉上的笑容已說明一切。

    她生得漂亮,輕扯嘴角,勾唇一笑,張揚又放肆。

    神色鎮定,帶著掌控一切的自信與從容。

    陶嬌瞬間就明白了。

    “是你,就是你......”她扭頭看向警察,顫著手指指向江曦月,“警察同志,就是她害我,這東西也是她放到我身上的,一定是她!”

    幾個警察不說話。

    陶嬌急得眼眶微紅,眼淚掛在睫毛上,一副可憐模樣。

    “陶小姐,說話要講證據,你若是再敢胡說八道,我會告你誹謗!”徐挽寧忽然開口。

    她跟了陸硯北這么久,端著架子訓人。

    也是氣勢十足!

    “我沒有污蔑她,就是她陷害我。”陶嬌那眼神委屈極了,“你和她是親戚,你肯定幫著她說話!她就是有預謀地栽贓陷害我!”

    “陷害你?”江曦月冷笑,“我能有什么好處?”

    陶嬌被一噎,竟不知該說什么。

    周圍人已經開始對著她指指點點。

    “行了,跟我們回去吧!”警察不想再糾纏,帶著陶嬌就要走。

    卻沒想到,她竟忽然掙脫束縛,跑進包廂,惡狠狠地盯著江曦月:“你怕我搶走謝放,所以故意害我!”

    “什么?”江曦月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憑你,也配跟我搶?”

    “你......”

    “警察在等你,還不走嗎?”

    “就是你陷害我。”

    “你這么會甩鍋,怎么不去當廚子!”

    陶嬌被氣得臉都白了。

    這句話若是從謝放口中說出,徐挽寧不會覺得意外,但是從江曦月口中說出來,她有點詫異。

    小姨是和謝放相處時間太長,竟連說話風格都趨于同化。

    江曦月的表情,從容無畏,好似并未將她放在眼里。

    陶嬌偷雞不成蝕把米。

    眼看著就要被警察帶走,臉漲得通紅。

    渾身發抖,嘴唇哆嗦著,惡狠狠地等著江曦月。

    “真可笑,當初警察搜江小姐時,她說風涼話,還讓警察搜得仔細點,自己被搜出毒.品,就說別人陷害她,她怕是腦子有毛病!”

    圍觀的人也開始嘀咕議論。

    “室內暖氣這么充足,還穿著貂皮大衣,也不怕把自己給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