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寧換好秀禾,妝發準備好后,孫思佳等人正圍著她拍照。

    直至聽說陸硯北等人到了,眾人才嚴陣以待。

    今天的陸硯北一身稱體精良的西裝,豐神俊朗。

    伴郎們也是西裝革履,賀時禮斯文雅致。

    只有謝放,今天特意搞了個油光锃亮的大背頭,大抵是太開心,一笑起來,露出兩排燦白的牙齒,即便穿著正裝,也總給人一種不太正經的感覺。

    最關鍵的是,謝放是有點社交牛逼癥在身上的。

    一群人剛到,他就和江家幾個親戚混熟了。

    江家來了不少親友,瞧著陸硯北,都夸江老有福氣。

    “有這樣的外孫女婿,可真讓人羨慕。”

    見了謝放,就笑道:

    “您這未來女婿,長得帥,還挺活潑的。”

    江老無語。

    就是談個戀愛,八字還沒一撇,算哪門子女婿啊。

    陸硯北等人進門還算順利,孫思佳讓他對著徐挽寧說幾句土味情話,他皺著眉,不知該說什么,只能向身后的伴郎團求助。

    除了謝放,伴郎還有賀時禮,許京澤及陸湛南。

    陸湛南這個親哥是被迫來的,原定的伴郎是另一個朋友,只是那人臨時有事來不了,只能他這個親哥頂上。

    “你看我們干嘛,你說啊!”陸湛南笑道。

    “什么樣的叫土味情話?”陸硯北皺眉。

    “就比如說,”謝放靠近他,“你為什么要動我的東西。”

    陸硯北皺眉,不說話。

    “你別愣著,你要說,我沒有啊!”謝放引導他。

    居然連土味情話都不會!

    他平時和二嫂在一起,兩人都聊什么。

    陸硯北一副被迫營業的模樣,面無表情地說,“我沒有。”

    “怎么沒有,你動了我的心。”

    陸硯北看他的表情,好似在說:

    你腦子是不是被驢給踢了。

    “還比如,”謝放咳嗽著,“我犯錯了。”

    陸硯北很上道,立刻說:“犯什么錯?”

    “愛你,我不知所措。”

    “......”

    眾人笑成一團,只有陸硯北臉都僵了。

    可他騎虎難下,在網上搜了幾個土味情話,才勉強過關。

    過了這一關后,接下來的小游戲對他來說都相對輕松,當孫思佳拿出兔耳朵和紗裙時。

    他站在原地,臉上的表情好似被雷劈過。

    徐挽寧坐在床上,難得見到陸硯北臉上出現如此豐富的表情,忍俊不禁。

    “這些是要做什么?”陸硯北皺眉。

    “穿上后,跳個舞。”孫思佳說道。

    陸硯北看了眼身后的幾個伴郎。

    這幾個人什么意思,迎親的路上,他們還振振有詞,說無論徐挽寧的朋友們如何為難,他們肯定迎難而上,保證他平安接到新娘。

    現在是怎么回事?

    集體下線裝死?

    只有謝放,似乎早已知道孫思佳等人要做什么,沒有任何驚訝。

    陸硯北何其精明。

    立刻就明白,這一定是謝放出的餿主意。

    孫思佳也知道,讓陸硯北這群人做這些比較難,這些小游戲本就是為了增添婚禮樂趣,圖個熱鬧,也不能真的把他們惹急了,搞得大家不開心。

    她說道:“不要求你們都表演,你們推舉出一個人吧。”

    幾人面面相覷,謝放直接說:“二哥,今天是你結婚,你肯定要上啊!”

    “那我要你們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