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

    這是最后一次。

    婚禮后,就不再管她的任何事。

    陸芯羽擦著眼淚,連連點頭。

    離開陸家后,才從口袋翻出那條藍寶石項鏈。

    在自己脖子上比劃著。

    真漂亮。

    這樣的項鏈,也只有她配得上。

    徐挽寧算什么東西,她也配擁有這樣的好東西?

    **

    徐挽寧去見江鶴庭,是談定制珠寶的事,他已經設計出了幾張草圖,讓她挑選。

    和他分開后,徐挽寧去幼兒園接了陸云深。

    當她回到老宅時,才聽說老太太要去參加陸芯羽的婚禮。

    “結婚嗎?是不是有許多好吃的?”小孩子不懂成年人之間的事,只知道這種場合,有許多好吃好玩的,格外興奮,晃著徐挽寧的胳膊,“媽媽,我們也去玩吧。”

    徐挽寧很慣著陸云深。

    只要他喊聲媽媽,她就恨不能掏心掏肺地對他好。

    點頭同意去參加婚禮。

    小家伙立刻高興地滿屋子亂竄。

    像個小傻子!

    “就為了一口吃的?你怎么這么饞?”陸硯北皺眉。

    “我哪里饞了。”小家伙掐著腰看向父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有多貪吃。”

    “我貪吃?”陸硯北覺得好笑。

    “我都聽奶奶說了,你和大伯小時候,經常因為搶零食打架,我都替你覺得害臊,你可沒資格說我。”

    陸硯北:“......”

    他們兄弟倆只差了兩歲,關系再好,也總有鬧矛盾的時候。

    爭搶玩具和零食打架,是常有的事。

    因為陸湛南根本不會讓著他這個弟弟,只會說:“男人,憑本事搶東西。”

    小時候的事被翻開,陸硯北臉色難看。

    徐挽寧卻微垂著頭,努力憋著笑。

    她無法想象:

    英明神武的陸二爺,會因為零食和大哥打架。

    剛回到房間,就被陸硯北堵在了門與身體中間。

    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低下頭,氣息吹在徐挽寧的臉上,兩人鼻尖輕蹭。

    輕輕的,熱熱的。

    徐挽寧覺得癢,下意識往邊上一縮。

    “躲什么?”陸硯北低低笑著,“剛才不是笑得很開心?”

    “我有嗎?”徐挽寧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她笑起來的時候,呼吸或輕或重地落在他的臉上。

    伴隨著嬌嗔的笑聲......

    麻了他的半邊身子。

    她故意貼在他耳朵上,聲音低軟又磨人,“二爺,我忽然覺得你特別可愛。”

    “我覺得這樣的你,挺好的。”

    “我很喜歡。”

    陸硯北身子一僵。

    面部線條忽然變得極為冷硬,喉尖滑動著,她呵出的熱氣,燒著耳朵,半邊身子像是著了火......

    她是故意的!

    他深吸一口氣,“徐挽寧,你學壞了。”

    “跟你學的。”徐挽寧低笑出聲,“我和深深約好,晚上陪他睡,今晚你就只能自己睡了。”

    她說完,推開身前的陸硯北,轉身離開。

    陸硯北哭笑不得。

    把他渾身惹得著了火,居然就這么跑了。

    女人啊,真是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