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雨這么聰明,自然知道周霆均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于是忙上去勸阻。

    “老板......這......這使不得啊。”

    他跟著周霆均這么多年,雖然名義上周霆均是他的老板,但實則在墨雨的心里,周霆均早就成為了他的親人。

    所以墨雨自然是不會看著周霆均往火坑里跳。

    “老板,呂如新現在這個狀態您要是把她睡了,那......那就等同于強女干啊。”

    “所以你是希望我把她留在這里放任不管?”

    周霆均一邊說一邊朝著昏迷在地上的羅成浩看了一眼,隨即道。

    “我要是不管她,那這個畜生必然會把她給玷污了。”

    “這怎么叫玷污呢?”

    墨雨的聲音一下子大了起來,他踱著步,著急地在床邊轉著圈。

    “這羅成浩是呂小姐的丈夫,丈夫把自己的妻子給睡了,那是合情合理也合法。”

    “怎么合情合法?”周霆均立馬強調起來,“合情合理的話,羅成浩需要用藥?”

    “也許這只是他們夫妻之間的小情趣呢?”

    “不可能!”周霆均顯得無比篤定,“我看得出,呂如新根本不喜歡羅成浩。”

    “那她也不喜歡您啊,而且這呂小姐的脾氣您也是知道的,她要是醒了......”

    “她要是醒了我就直接告訴她,我把她睡了。”

    “那她要是報警呢?您堂堂周氏集團的董事長,背上一個強女干的罪名,這以后周家在南城還怎么過活。”

    周霆均沉默了,但他臉上的倔強卻一丁點都沒少,墨雨只一瞧便知道周霆均沒有放棄,于是只能繼續道。

    “老板,羅成浩不是什么厲害的角色,但是他母親付可鑫可不是一般人物,羅永峰能有今天的成就靠的可不是他的能力和腦子而是付可鑫娘家的扶持。

    現在羅欣霖死了,羅成浩便成了付可鑫唯一的兒子,要是羅成浩再出點事,付可鑫肯定會和我們拼命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

    周霆均低著頭,眼睛灼灼地看著被裹在被子里的呂如新,這一刻他根本沒有辦法勸說自己離開。

    “你知道嗎,當年優優也被人下過藥,我到現在都能記得她滾燙的身子在我懷里的樣子,就和今天呂如新一樣。”

    “可是老板,呂如新她不是少夫人啊,少夫人死了,當年是您親自跑去認的尸。”

    墨雨從來不敢在周霆均面前這般直白地去提沈優優的死,可是今天的他實在沒有辦法了。

    他希望周霆均能認清呂如新不是沈優優的事實,并且提醒他,“老板,你不能為了報復羅成浩而把自己推向不歸路啊。”

    “可我現在不是為了報復?”

    墨雨剛張開的嘴瞬間又閉了回去,他呆呆地看著周霆均,瞳孔里露出幾分困惑。

    “所以老板您是單純地想要她??”

    周霆均剛想回答,被子里的呂如新又開始哼唧了起來。

    “求求你,給我好不好?求求你了,我要!我真的要!”

    “嗯......嗯......給我!給我好不好?”

    呂如新的聲音帶著急切和祈求,周霆均知道,她身上的藥效已經到達了極致。

    他也曾被人下過這種藥,所以知道最難受的時候身上就宛如有萬只螞蟻在啃咬,于是乎,他趕緊連著被子溫柔地把呂如新抱起,隨后轉過頭對著墨雨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