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心比心,古小寒做的他能理解,所以就等他接受自己。

    古暖暖依偎在丈夫身邊,一只手塞進去,另一只手抱著丈夫的胳膊,水光般亮晶晶的眼眸看著弟弟,一眨一眨。

    古小寒看著親身護著男人的親姐,他指著古暖暖說:“豬頭。”

    在弟弟沒回來之前,“豬”這個字,只有古暖暖會去罵別人,但是當弟弟回來后,她就成了“豬”的代名詞。

    古暖暖:“你罵我就罵,但是你不許罵我老公。”

    古父怕客廳的姐弟倆從吵架到打架,他趕緊給兒子拉走,給他做思想工作。

    古暖暖也怕丈夫在客廳受委屈,她將丈夫拉回了自己的臥室。

    關上門,她拍拍鎖骨處,“我考試都沒這么緊張過,老公,你不知道他剛才剁肉的架勢,真的特別嚇人,都嚇到我了。”

    江總看著裝柔弱的小妻子,“嚇到你了?你沒打他?”

    “我會是那種動手的人嗎?我膽子小,不敢和小寒動手。”

    江總不信,她如果不是動手的人,孩子是怎么發現的?

    古暖暖后來也覺得自己的話不可信,她就老老實實的交代,“當時他手里有刀,我不敢上手。而且,萬一傷到崽子了咋辦。我懷一個孩子真不容易,我可不想再經歷造孩子的過程了。”

    她變相的告訴江塵御,自己不想和江塵御晚上不眠夜。

    夫妻倆正在屋內聊天呢,屋門突然被打開,古小寒看著夫妻倆,“大白天的,關什么門?”

    古暖暖:“……”

    后來門沒關。

    只是,門口總是來回走動一個手拿著棒球棍的男人。

    古小寒在門口走了二十幾個來回,手都在揮舞棒球棍。

    古暖暖坐在床尾,她看著丈夫問,“老公,你害怕不?”

    “不怕。”

    “我怕。”

    江塵御捏捏妻子的小臉,“讓小寒把火氣發泄出來就好了。”

    古暖暖自責的說:“可是,明明是我瞞著小寒的,她的火氣都發在你的身上了。”

    江塵御安慰人都一套一套的,“就當我把當初沒有經歷過的磨難再經歷一遍。最初娶你太過順利,我欠小寒的冷眼相對,這次補上而已。只是順序錯了,現在你懷著孕,做好一個幸福又可愛的孕婦即可。

    我經歷的一切都不覺得委屈,也不會生氣。我相信小寒最終會接受我的,而且過不了多久。”

    門口來回走動的古小寒聽到江塵御的話心中震驚了一下,他竟然不生自己氣。

    不知道是真的還是故意說話哄他姐的。

    反正古暖暖是感動了,她雙手摟著丈夫的脖子,湊過去,親了他的唇。“老公,我愛你。”

    “親什么呢!”

    古小寒進入房間分開兩人,“口腔潰瘍傳染了怎么辦?”

    “我沒有腔潰瘍。”

    古暖暖看著丈夫,“你有嗎?”

    江塵御搖頭。

    古小寒:“你倆親多了就有了。”

    說完,他分開了姐姐和姐夫二人。

    “小寒,我們私下聊聊。”江塵御主動喊住小舅子,他說道。

    古小寒扭頭望著江塵御,“沒什么好聊的。”

    “不聊你姐,只聊你學業。我不以你姐夫的身份,我還是江塵御。”江塵御說。

    古小寒猶豫了,古暖暖感受到了。

    她靈機一動,“老公,你可快別和他聊了。萬一他不想出國,他說服你了怎么辦?咱爸媽現在可是特別尊重你的意見。”

    古小寒:“姐,你別演了行嗎?”

    古暖暖:面子是什么,我有嗎?

    江塵御低頭,寵溺一笑。他捏捏妻子小鼻頭,“休息一會兒,我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