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我又沒說什么違禁的話。”江茉茉不知尬,還覺得自己說的沒問題。

    蘇凜言單手捏著她的臉,“以后不許再說這樣的話。”

    他沒舍得捏,只是起個警告作用。

    江茉茉說:“別裝了,我就不信你不懂。”

    蘇凜言一巴掌打在了江茉茉的后背。

    異國。

    古暖暖起床,室內已經沒有了丈夫的影子。

    她疫苗已經打過,便開始收拾行李趕緊回家。

    昨晚江塵御接了個電話,古暖暖才知道江蘇在家出事了。

    昨晚的航班都沒有了,只能今日午時出發。

    江塵御去忙,她在酒店收拾夫妻倆的行李物品。

    十點鐘江塵御回來,他發現室內的行李都被小妻子收拾好了。

    “小暖?”

    “老公,我在浴室。”

    江塵御推開衛生間的門,他看到妻子在吹頭發。

    “你都收拾好了?”

    “好了,機票你訂好了嗎?”

    江塵御拿出他們的證件說:“車在樓下等著,吹干頭發我們就走。”

    古暖暖放下吹風機,她隨手順了下頭發,跟著丈夫走出酒店。

    回國的路上,古暖暖擔憂的問:“老公,小蘇沒有被打吧?他腦子管用,拳腳不行,要是被打,他可還不過手。”

    江塵御說:“沒有,只是人被扣了。”

    昨晚,江塵御正計劃帶妻子去附近游玩兒,他卻忽然接到了江蘇的電話。

    “是江總嗎?一個自稱是你侄子的人來我店里鬧事,我看看是不是冒充的。”

    江塵御問:“你是誰?”

    “果然是江總啊,我這種小人物就不占據江總的腦容量了。既然他手機中有江總的手機號,想必是江總的侄子。江總,你看要不抽個時間來我店里把人領走?”

    江塵御轉身去到窗戶邊。

    古暖暖正在手機上找旅行地時,她察覺氣氛不對勁。

    她放下手機看著丈夫的背影。

    “小人物我自然是不會記,我要知道是誰膽子大的敢扣留我侄子。”

    “江總,我們老板和你還是老熟人呢,高董,你知道吧?”

    江塵御冷笑一聲,“我的熟人里邊何時有姓高的人了?果然是說上幾句話,就有人就蹬鼻子上臉自稱是熟人了。”

    電話那端,高董聽到這話,臉都氣綠了。

    “江總,既然你和我們老板不熟,那對江少爺我們也沒必要客氣了。”

    江塵御笑的風輕云淡,“我要看看,你們如何對我侄子不客氣。”

    掛斷電話。

    高董手握成拳頭,他用力錘在桌面上。“江塵御太不尊重人。當年我救下他,他對我報恩一輩子都是輕的。但是江家都沒良心,才只對我幫扶了十幾年,轉身就和高氏集團漸行漸遠。如今,說話更是處處帶刺。”

    沙發暗處吸煙的男人不說話,剛才打電話的人將江蘇的手機放在桌面上。他的手腕處有一個葉子紋身,最讓人注意。

    “老板,黑茶館已經被蘇凜言查封了。查封前,江蘇也出現過。”

    被稱為老板的人又問:“小席呢?”

    “蘇凜言正在調查席局長和黑茶館的證據,暫時沒有所發現。”

    他吸了口煙,吐出一團煙霧,“蘇凜言,蘇候的兒子,又是一個年輕正義的小伙子。”

    說到蘇凜言和蘇部長,高董忽然想起一件事覺得有必要說了,“老板,江茉茉沒有死。”

    ……

    當晚,古暖暖知道江蘇在替丈夫查高家的事情,而且還被高家的人控制起來了,她慌張起身收拾行李,“老公,你訂機票,我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