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古小暖的額頭又都被敲了。

    “江塵御,你現在對我是越來越不好了!你之前都是揉我腦袋,你現在敲我腦門兒。”小暖控訴。

    江塵御看了眼又炸起來的小妻子,“要不是怕死,我真想把我心挖出來讓你看看,我心里裝的是哪只不聽話的貓兒!”

    某只不聽話的貓兒撇嘴,撒嬌,“你又說我不聽話~”

    她都已經夠聽話了好不。

    江塵御:“誰家聽話的老婆會給自己丈夫喊叔叔?”

    古暖暖嘴短:“……那是你先得罪我的。”

    回家的路上,古暖暖嘴巴都沒閑著,把她放在家中。

    江塵御對她警告,“回去補覺,別想著去醫院看小蘇。”

    正打算去醫院的某小暖,“小蘇一個人在醫院很可憐的。”

    “他活該。”

    說他腎虧,要不是看在親侄子的份兒上,他能讓他腎虧。

    古暖暖的車鑰匙被沒收了。

    江老看了十分高興,那這樣的話,暖娃子就能在家陪他玩兒了。

    拜古暖暖所賜,自從她教會江老玩兒各種時髦游戲后,江老的那些朋友都成了網癮老爺爺。

    江塵御并未去應酬,也未回公司,而是開車去了言沫集團樓下。

    言沫集團……這是蘇夫人一手創立起來的。

    起名就是她的兩個孩子名字合成。

    他在此處等人來。

    不一會兒蘇凜言來了。

    他將車停在古思特的對面,從車上下來轉身上了古思特。

    “找我來有什么事?”

    在蘇家,兩個粗心姐妹在腦電波聊天時,兩男私下約了見面時間都不知道。

    一個將妻子送到家,一個在家中安頓好妹妹出了門。

    蘇凜言也同樣好奇江塵御和蘇小沫的關系,以及十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那個小孩兒會從海上飄過來。

    “真正的蘇小沫呢?”

    江塵御開門見山,不愿廢話和無意義的寒暄。

    蘇凜言扭頭看著那個凌厲如帝王的男人,他如何知道自己還有個親妹妹?

    江塵御:“死了?”

    蘇凜言看著他,不回答,卻先反問:“小沫和你什么關系?”

    江塵御看著窗外,“我是她二哥。”

    蘇凜言腦海一下子回到了十五年前,那個小孩兒哭著抱著他,誰都不讓抱,只抱著他喊“二哥,二哥,茉茉怕”。

    “你怎么確定的?”

    他已經把妹妹看顧的那么嚴了,江塵御是如何知道的?

    “小暖瞞著我給小沫和小蘇的頭發做了個親緣鑒定,小沫就是我丟失的妹妹,江茉茉。她的左臂,有一個疤痕,那是她自己咬的,他她怕我找不到她。”

    江塵御所說的,和妹妹的一切都對上了。

    看來,他早已知道,而且,今日上門,他并沒有急于告訴妹妹她的真實身份。

    事到如今,蘇凜言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一直怕妹妹被搶走,卻還是沒有保護住。

    要去給她胳膊上的疤痕去了,妹妹渾身都抗拒,她骨子里不舍得祛疤,好像在等著什么人。

    “我親妹妹,十五年前沒有了。”

    真正的蘇小沫在十五年前急發腦癌,搶救無效人沒的。

    當時一家四口在外游玩,蘇小沫走路不穩,磕磕絆絆了好幾腳,蘇部長就抱著女兒走。

    但是到家后,蘇小沫就開始哭難受。

    去了小診所,開了一些藥。回家讓蘇小沫吃下就睡了,但是第二天怎么就叫不醒。

    蘇夫人覺得女兒不正常,一大早就開車去城中醫院。

    到時,正在檢測結果,突然,醫生跑出來不讓夫妻倆離開,要急忙去辦理住院,孩子要緊急安排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