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我不摸,江塵御,你耍流氓。”

    古暖暖要抽走自己的手,她只是碰到了褲縫的拉鏈,手都像是被煮熟的紅燒豬蹄一樣,她迅速的抽回自己的手,然后看著開黃車,調戲她的丈夫。氣的小胸脯鼓鼓。

    她站在江塵御的面前,紅著臉,對他大罵:“江塵御,江流氓,你死不要臉,呸。”

    說完,她自己紅著臉跑開了。

    明明,小妻子是在罵他,偏偏,欠虐的江總臉上盡是笑容。

    今夜,他打算不要臉到底了!

    古暖暖逃了出去,她回到臥室,急忙去浴室洗手。

    鏡子中的她,臉紅賽若櫻桃。

    不一會兒,臥室門響了,她出門一看,是丈夫回來了。

    她關上水龍頭,轉身離開臥室。

    江塵御看著那一抹逃跑的背影,“我看你能逃到什么時候。”

    古暖暖去了江蘇臥室。

    她見到魏愛華在強迫江蘇接受她的母愛,“小蘇,讓媽給你臉擦擦,這臉要是毀容了,以后找老婆,小姑娘會嫌棄。”

    “媽,你走吧,我有鏡子,涂個藥而已,我自己可以搞定。”

    “你涂不均勻,來來,讓媽給你涂。”

    江蘇快給母親跪下了,他被迫接受母親的愛。

    “暖暖來了?”魏愛華扭頭問。

    古暖暖嗯了一聲,她不客氣的坐在江蘇打游戲的椅子上,看他。

    等到給他臉涂好,魏愛華問:“暖暖,你衣服夠不夠,大嫂要做衣服,給你也定制幾身吧?”

    “不用了大嫂,我衣帽間塞不下了。”

    江蘇推著魏愛華的肩膀,“媽,我求你了,走吧走吧,我玩兒會兒游戲,晚安晚安,愛你愛你,再見再見,拜拜拜拜。”

    “晚什么安什么,還沒吃晚飯呢。”

    魏愛華已經被兒子推出臥室了。

    江蘇拍拍自己的心口,背靠著門,感慨:“我再也不想當家里的寵兒了,還是放我自生自滅吧。”

    古暖暖對江蘇吹了個口哨,示意他“坐下”。

    江蘇疑惑不解,“你來干什么?訓過我叔了?”

    古暖暖找江蘇是有正事要聊,她打丈夫的事兒,只能她們夫妻倆知道,所以不會對江蘇說。

    但是,蘇小沫的事情……

    “小蘇,我們和小沫這么多年的友情了,她胳膊上有咬痕嗎?”她問。

    江蘇:“咬痕?沒有吧?沫姐那個性子,如果身上有疤痕,她早就自己去激光治療了。”

    “對哦,我也覺得。可是你叔有病,非說小沫胳膊上有咬痕。”

    江蘇問蘇小沫:“你們倆睡過那么多次,她胳膊上有沒有你會不知道?”

    “誰去留意這些小事情了,我又不能拽著小沫的胳膊腿去檢查她身上有沒有胎記吧?”

    江蘇覺得有一點道理。“我叔問這個干啥?”

    “你叔腦子有病唄。”

    江蘇崇拜的看著古暖暖。

    這個女的是如何在剛出場的時候攪和的他家天翻地覆,又如何在短期內,成為他家的寵兒,又在短短時間內,站在他商界霸主的小叔叔頭上發飆的?

    “暖姐,求賜教。”

    他別的不想要,就想站在小叔叔的頭上。

    古暖暖瞥了他一眼,一瞬間就懂這貨心里想的是什么了。“豁出去一條命,要么死,要么生。”

    “那你幫我估算一下,我有多大的概率會死?”

    古暖暖:“100%的概率死。”

    江蘇:“你丫的,為什么這樣說?”

    古暖暖:“我是你叔媳婦兒,你是嗎?”

    一句話,直接把江小蘇KO。

    “我要是個侄女,我叔肯定對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