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老頭生氣了！
斷人錢財猶如殺人父母。
什么生意最賺錢，不是什么黃賭毒，更不是什么坦克大炮，是壟斷。
曾今有人吹牛逼，說如果能壟斷，他賣豆腐都能賣出一個世界首富，雖然說的略有夸張，但實際上和生活中的事情相去不遠！
老頭是脊椎骨科方面的專家，雖然沒啥前瞻性的研究和突破。可他以前的團隊，就是精細脊柱手術團隊。
大家覺得好像華國的飛刀醫生特別賺錢，其實也就相對來說賺的略微多一點。可在金毛國就不一樣了。
脊柱的精細手術不光昂貴，而且還被某個團隊壟斷。
江湖上有這么一個梗，德毛的骨科厲害。可他為什么厲害呢？其實這里面有點內容的。
當年二戰的時候，德毛醫生彭科夫為了研究解剖，可以說他的行徑天理不容，就如丸子國的數字部隊一樣，真的是牲畜不如。
就連小說都不敢這么寫！
他們用十幾萬的年輕平民生命換取了一本骨科醫學歷史上最最精準的解剖書籍。后來彭科夫團隊的一些醫生不知道怎么去了金毛國。
這就造就了歐美醫學中，骨科是德毛和金毛兩強的局面。
而且金毛財大氣粗最后成了后來者居上。
這位聯席主a席，其實就是在這么一個高端醫療團隊中。
雖然，現在他離開了團隊，可團隊為了讓他保密，只要他活著，只要他不泄露脊柱方面的精細解剖和手術技術，團隊每年都會給他大一筆的養老封口費。
可張凡直接把人家賴以生存的解剖圖給掀了出來，雖然光有解剖圖，還不能立即就影響他們目前團隊。
可架不住別人去研究啊。
精細解剖的分解圖就如同他們建立起來的第一層護城河，手術技術就是護城河里面的城墻。
現在大家還過不來河，他們就能繼續這種精細脊柱方面的手術壟斷。一旦，大家過了河，你多高的城墻，也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人攻破。
而張凡不光掀翻了解刨分解圖，還把登門入室的手術方式給掀了出來。這就如同把拆遷部隊送過了河不說，還指明了那個地方薄弱，大家去挖吧！
老頭覺得這個是陰謀，針對他們團隊的陰謀。如果不是陰謀，這個醫生為什么不寫論文呢？
說實話，這個事情，不光他納悶，納悶的人多了。
所以，老頭怒了。
真的是又驚又怒。他要打張凡的臉，不管他說的多好聽，可才狗大的年紀，手術能有多厲害。或許在手術臺上讓他失敗一次的話，或許大家認為他的技術是錯的？
或許能產生破窗效應呢？老頭為了錢也是拼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說的一點都沒錯。
強生的人就喜歡這樣的局面。
他們討厭嘴上吹牛逼相互來抬杠的，但對于真刀實槍的鋼對鋼，他們真的很喜歡，要不是怕醫生們反感，他們早就跳起來挑撥了。
現在好了，不用挑撥，兩個國家，一個世界第一的國家，一個要站起來的國家，兩國家的醫生，兩國家算是次頂級的醫生要對打。
太好了，這機會太好了，十年不遇啊！
“史密斯，不要這樣，我知道您的技術是最好的，看在主的面子上，看在我們公司的面子上，不要和華國的醫生計較吧，雖然他們現在的技術實力也很厲害！”
“張院，張院，求求您了，真的，我知道，您的技術絕對牛逼，那個老頭雖然年紀大了，可人家的臨床經驗豐富啊，都是聯席會的主a席，您就別計較了！”
他們分著兩頭勸說，這哪里是勸說啊，這明明就是挑事。只要有這個噱頭，他們再打出全球頂級名醫應強生公司的邀請，為華國病人免費手術。
這效果，絕對比請大明星打廣告的效果好了很多，而且還省錢。
如果今天是華國老頭，張凡或許真的讓了。可今天，張凡絕對不會讓！還有骨科張凡感悟了，別說金毛老頭了，就算金毛國頂級骨科醫生過來，他也不怕了。
“他想來，就讓他來，他想做骨科那一塊的手術都行。我都接著！你也不用勸說了。”
張凡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大區經理，穩穩的聲音，銳利的眼神，看的大區經理真的有點發毛。
“我給您準備最好的器械！”大區經理嗓子咽都干了，他覺得今天的這個勸說有點失策了，張院好像生氣了。
張凡就這么看著對方，一句話不說，一分鐘的時間，酒店空調房中，大區經理汗都下來了。
“你們在茶素的標書價格高了！”
大區經理都快哭了，心里想：爺啊，您白吃了啊，我費盡心思招待你吃喝，還以為您放一馬呢，結果，您在這里等我呢！
以前的時候，他們或許會和張凡講條件，可今天他們真不敢啊，張凡今天的一場報告下來，都點燃了全場了。
讓他們的首席金毛醫生都坐不住了，這是什么概念，這就是技術碾壓的概念啊。
別人不知道，他們強生太清楚了。
所以，咬著牙，擦著汗的大區經理，彎著身子，不停的點頭鞠躬，“我們降，張院，我們一定降！”
張凡仍舊無動于衷，趁你病要你命，這就是歐陽的絕活，雖然盧老頭沒調教出張凡的研究素養，可歐陽早就把張凡調教出來了。
看來還是棍棒效果好于說教！
“降到和國產器械相同的價格！”張凡冷冷的說著，臉上一點點表情都沒有。
大區經理都要瘋了！按著擦汗的手都開始顫抖了。
張凡看他不表態，不低頭。
連讓他考慮的時間都不給，直接轉頭對著陳生說道：“聯系三島施樂輝的駐華總經理，就說我張凡今天要用他們的器械給金毛的聯席主a席一點顏色看看，讓他們帶上宣傳人員！能有多大能量的宣傳力度，就給我做多大的宣傳力度。”
“好，張院，我現在就打電話，前幾天他們還給我打電話，問您有沒有時間，他們想見見你！”
陳生張嘴就來話，老陳心里爽的要死，“還收拾不了你個二鬼子了。”
“不！張院，您就饒了我吧，我降，我現在就去做標書，就按您說的來，降到國產器械的價格。大爺啊，您是我大爺，饒了我吧。”
強生的大區經理真的是扶著墻走出去的，兩個腿交叉軟的就如兩個下了熱水鍋的粉條一樣。他都快被張凡揉捏的差點人事不省了。五年一招標，這價格這么一降估計要虧上千萬。
他都不知道，勾兌張凡到底對了還是錯了。他現在心里就一個聲音：太特么難纏了。小小年紀手術做的好不算，竟然擺弄人心都是高手。人和人打交道怎么就這么難呢！
“哎，沒經驗啊，我覺得開價低了，他答應的太痛快了，你也不圓一下，讓我再反悔一下，多降點價！這樣的機會太難得了，他們是強勢方，哎，可惜了，真可惜了！”
等著大區經理出了門以后，張凡后悔了，可惜的拍著手和陳生說話。
“額！”陳生汗都下來了。心里感慨：“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張院看著笑呵呵，可真要到了關鍵時刻，絕對比歐院還恨，男人就是男人啊！”
雖然心里這么想，但嘴上可不能這樣說。
“呵呵，讓強生的器械降到國產器械的價格，張院這事情，說出去都沒人信!五年下來我估計我們能給患者節省千萬了，再低估計就困難了。
再說了，我們張院難道沒面子嗎？您的面子也很珍貴的，咱不能為了三瓜兩棗的讓您沒了面子不是！”
這話一說，都把張凡給說樂了。“你啊，你，說什么好呢！行了這事情給歐院說一聲，讓醫院準備好，早早就把合同簽訂了，他們敢不履行，咱就打官司。
還有讓強生的準備買飛機票，還是頭等艙的，我讓咱醫院的骨科醫生過來。”
“好！您好好休息，我現在就去聯系。”
……
“主任，張院的報告我全部給您傳真過去了。從頭到尾的沒一點點遺漏，而且我把張院回答別人的問題都記錄在了上面。主任您看，我……”
水潭子的副主任語氣就像是個委屈的小媳婦一樣。
“行了，下不為例啊，抓緊時間回來好好休息，好好上班。”
“哎！好嘞，主任，我馬上就去訂飛機票。”副主任一下從死人一樣的表情變成了興高采烈，馬上要掛電話了，他忽然想了起來，“主任，張院要和金毛的聯席主a席拼手術呢。”
“什么？怎么回事？”遠在首都的老趙還沒看張凡的報告，所以很是驚訝。
當聽完了自己手下的話以后，老趙沉吟了半天，副主任拿著手機靜靜的等待。
“這樣，你先別回來，給我訂個酒店，我今天飛過了。你注意點，別用強生的費用。”
“哎，好的，我現在就去！”
“預定三間吧，我帶上你們主任和五科的老梁。”
“哎，好的。”
老趙雖然嘴上說張凡啥都不知道，還逢人就說張凡連手術器械都不認識。其實心里對張凡還是很欣賞的。
這一聽對方是聯席會的主a席，老趙坐不住了。雖然張凡當年沒認他當老師，可張凡這個兔崽子天賦太高了，老趙覺得這種人只能自己調教，別人不行的！所以總覺得張凡是自己人。
這就是見人就笑，低調做人高調做事的好處。都還沒打小的呢，一個過路老頭就先跳出來不干了。
……
年輕人正是熱血的時候，好多年輕的醫生覺得金毛的老頭太沒禮貌了。
所以紛紛聲援張凡。最主要的是張凡用自己的實力征服了這些年輕人。
有聯系方式的，給張凡發信息，“張老師，如果需要助手，三川小楊隨時待命，全力以赴。”
“張院，我海河王軍，要是用的上，您就說話！”
張凡好言好語的給大家一一回了信息。
而沒有聯系方式的，這時候就開始了。
QQ空間里。
“張老師加油，我是您忠實的粉絲。您一定會打敗金毛老頭的！”
“張院威武，揚我國威！干死金毛老頭！”
他們不管是想引起張凡注意，還是真心想幫張凡，反正QQ空間亂了套。
原本因為他們發了脊柱分解圖，就已經讓很多人關注他們的空間了，他們這么一搞，很多人都開始詢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