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哥初六匆匆忙地趕了回來,面色紅潤,明顯是有喜事。
我還沒問,他就先說出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祖先仙靈,你說我們在珠海天天練兵,一點成果都沒有,這一回老家,中獎了!哈哈哈!”
我驚喜地問道:“有后了?還以為你不孕不育呢!”
曾哥踢了我一腳罵道:“兔崽子,你才不孕不育呢!呸!呸!呸!你也得子孫滿堂!”
我勸曾哥道:“現在是做爹的人了,海就別出了。”
曾哥笑著說:“我也是這么想的,可這回是你姐讓我去的,說去了,回來也好給孩子講講,大海上的樣子,還我一個心愿,我思前想后的,還是決定去一次。”
我猶豫著說:“現在是冬天,海風大,也不一定有什么魚,不如等到了季節,我和你一起去。”
曾哥搖了搖頭說:“等孩子出來,我哪有時間去了,等我幫你把事情辦完就走,就這幾天的。”
我拒絕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要走,就快去快回!”
曾哥沒理會我,走開了。
初七正式開工,董總拿著一沓厚厚的紅包,見人就發。
我和她要,她沒給,愣說準備少了,經理級別都沒有。
我好奇地問小悅:“董總給你發了多少啊?”
小悅笑著說:“董總出了名的大方,基本都是50,100的,你沒有嗎?”
我委屈地說道:“沒有,經理級別的都沒有,小氣,大方個鬼啊!”
小悅笑著說:“你的呢?恭喜發財!”
我不情愿地拿出了大紅包說:“趕快結婚啊,明年不給了!”
小悅高興地接了過去,打開一看,笑著說:“陳總大氣啊,這么大的紅包!”
我急忙噓了一聲說:“你小點聲,我就準備了幾個!”
下午,林家生打電話來說道:“晚上,阿弟把人給你送過去,找個靜點的地方,怎么處理,和阿弟說了就行了。”
我嗯了一聲,掛了電話,打給曾哥說:“老林他們派人把那群老千送過來了,晚上到。”
曾哥嗯了一聲說:“知道了,我安排。”
晚上和勝男請了個假,曾哥開著車來接我。
一路開到了斗門,一個鎮上。我問道:“咋搞這么遠啊?咱們酒家那邊不是有個拳館嗎?那里面就挺好的。”
曾哥說道:“那里人來人往的,讓人聽見了,報警怎么辦?雖說咱也不算犯啥大事,可還是小心點好。”
曾哥把車開進了一座院子里,大門被人關上了,下了車,看見了小黑,一個人坐在一個角落里,磕著瓜子。
我走了過去,遞給他一支煙說道:“你不是該在暗處,人看不見的地方嗎?怎么跑出來了。”
小黑眼皮都不抬,有氣無力地說:“我又不是鬼,該出來的時候,自然出來。你管那么多干嘛,一邊待著去。”
我不滿地說:“怎么和你雇主說話呢?你對我,怎么意見那么多呢?你招你,惹你了?”
小黑沒理會我,繼續磕著他的瓜子。
我撇著嘴說道:“注意點公共衛生,瓜子皮別往地上吐!”
不一會兒,小院外面車鳴了一聲喇叭,兩個人開了大門,一輛包面車,開了進來。
弟哥笑嘻嘻地從車上下來,向我和曾哥一抱拳說道:“兩位大哥好啊,林總讓我把人給你們帶過來了。”
說完,敲了敲車門,萬金友和妙戒道士,還有兩個不認識的人,走了下來。
我看見他們手腳都沒綁著,有點好奇地問弟哥:“這安全嗎?”
弟哥笑著說:“安全,讓他們跑,他們都不會跑的。”
萬金友搭了個腦袋,無精打采的,站在原地,再也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
曾哥對著弟哥一抱拳說道:“辛苦弟哥了,這里就交給我們吧。”
弟哥笑著說:“老哥言重了,應該的。”說完,上車前,看了一眼小黑的方向,和曾哥說道:“曾哥神通廣大啊,這樣的人物都有啊,林總的擔心是多余了,那我走了。”
弟哥的面包車,一溜煙兒的沒影了。
看著四個老千,我心里真的有點發憷。我看了下院子里,兩個看門的,就小黑一個能打的,我和曾哥對付一般人還行,對付這種人,就差得遠了。
曾哥叫著四個人:“進來吧,咱們聊聊!”
幾個人進了屋子里,曾哥和我坐在沙發上,萬金友低著頭問道:“你們到底想怎么樣?”
曾哥沒說話,后面一個人上去了就給了萬金友一個耳光,打的萬金友差點罵娘。
曾哥指著萬金友說道:“你沒資格問問題。”
曾哥看了看我,我明白過來說道:“你現在外面欠多少錢啊?”
萬金友答道:“4000多萬,這筆帳本來就不該算在我頭上的。”又是一個耳光。
曾哥狠狠地說道:“不長記性是吧?問什么,答什么!”
我急忙又問道:“誰借你們錢的?”
萬金友不肯回答,又是一個耳光。
打得后面的三個人,一個勁兒的冒冷汗。
曾哥又指著妙戒問道:“你說!”
妙戒道士這會兒早沒了仙風道骨地氣質,低著頭回答道:“我真不知道!”
曾哥哼了一聲說道:“是不是覺得我比弟哥好說話啊?”然后揮了揮手。
后面的一個人一棍子打在了妙戒的腿上,妙戒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疼得死哇亂叫。
曾哥又指了后面的一個人,那個人得得嗖嗖地回答道:“我們真不知道,錢不是我們收的,都是萬哥收的。”
曾哥哦了一聲說:“那你們也沒啥用了唄!”一揮手,后面的兩個人被拖走了。
然后,就聽見院子里殺豬般的喊叫。
萬金友額頭上的汗,像雨珠般的落下。
好一會兒,聲音停了,外面的兩個人滿手是血,進來問:“怎么處理?”
曾哥淡淡地一句:“埋了。”
我嚇了一跳,差點站起來,可看看曾哥淡定的神情,想著曾哥不會真那么犯渾吧。
兩個手下,點著頭走了出去。
曾哥再次開口道:“你們可能不清楚我是干什么的?我和你們不同,我早晚都得死,拉一個墊背的,沒啥不好,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也是殺。我們這行不像你們,那么有技術含量,比較直接。
你們兩個考慮好了,我一會兒最后問一次,把知道的都告訴我,咱們再談,談好了,我放你們走。談不好,就怪你們自己運氣不好吧。下輩子,別當騙子了。”
說完,和示意我走了出去。
走到外面,我急忙問道:“咱也別干傻事啊。”
曾哥笑著說:“這群都是什么人,不見棺材不落淚,你以為嚇唬幾句,他們就能啥都告訴你了,就是告訴你了,你也不能信,就得來點狠的。”
我問道:“那也別殺人。”
曾哥帶著我,到了后面的一間小屋外,讓我自己看。
這是間狗棚,里面惡犬兇狠地叫著。柱子上綁著剛剛那兩個人,嚇得已經尿了。一只惡犬被粗粗地鐵鏈拴著,距離他們的位置,剛剛一個身位,差那么一點就可以咬到他們。像是測量好了一樣,剛剛好。
我這才放心下來說道:“這TM都是電影的橋段了,現實中還真是這樣啊!”
曾哥說道:“這方法比殺了他們還可怕,人都怕死,但比死更可怕的是,給他們生的希望,又讓他們看不到生的希望,等待臨刑前的時刻比死的一瞬間,可怕的多。”
我罵了一句:“我X,你學犯罪心理學的吧?”
曾哥推門走了進去,看了那惡犬一眼,惡犬乖乖地趴在地上,不叫了。
我沒敢進去,站在外邊,聽曾哥說:“我先來你們這邊,看看我能知道些什么,看看你們是先說,還是他們兩個先說,要是一會兒回去,他們告訴我的比較多,那你們兩個就想想,怎么搞定這只狗吧?”
其中一個人搶著說道:“我說,我都說,你先把我們放出去。”
曾哥上去一個耳光,喝道:“我是說什么了?我才是那個提條件的人!”
另外一個忙說道:“我們師門一共9個人,給你們抓了4個,有2個在牢里,還有一個殘廢了,還有2個在外面,這幾天應該就會過來救我們。”
曾哥哦了一聲說:“繼續說,我覺得你比較誠懇,可以考慮先放你出去。”
另一個急忙說道:“萬金友不是我們老大,我們老大在外面,很少露臉,這次是萬金友叫我們兩個幫忙,接的活,本來以為沒多大的事,誰知道越搞越大,現在根本沒法收拾了。前幾天,萬哥沒辦法了,才發了求救信號。”說完,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曾哥。
接著說:“萬哥本來就想著接個私活,千一下馮老板,誰知道又來了個林老板,就想著一起千了,剛開始沒想要多少的,后來才知道這個林老板這么有錢,才把我們叫上,心想著干一票就退休了。誰知道,后來萬哥接到大哥的電話,就改主意了,抓了林,馮老板。其實,我們這門一般是不動武的,所以,我們兄弟兩個,其實是不同意綁人的。可已經到這份上了,就跟著干了。”
曾哥問道:“就是說,你們不知道誰請的你們大哥了?”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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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