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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九麟嘆了口氣,面對自己與神滅軍師如今的情況,他也實在不敢多做保證,只得謹慎回應:
“神滅軍師前輩體內的多處異變以及破碎的經脈,我尚且能夠以神農丹藥力化解。”
“但她神格內部已遭受黑淵法則侵襲,要想將其神格修復,在無限神域之中尚且不易。”
“在這黑淵之內以我如今情況,更是困難至極。”
“我也只能盡力而為,無法保證一定能夠將神滅軍師治療痊愈。”
“并且在將前輩治愈之前,就算我們離開了黑淵。”
“以前輩如今神格的情況來看,只怕前輩也沒辦法調動宇神之力,更加無法作戰。”
神滅軍師豁達一笑,向著韓九麟便說:
“九麟公子不必給自己多少壓力,我能夠存活至今已是至幸。”
“就算一輩子都無法再動用宇神之力,成為一個沒法作戰的廢人。”
“只要我的腦子仍在,就還有存活的價值。”
“縱使永遠無法恢復,只要能為我那些死去的姐妹兄弟們復仇,我也心愿足矣。”
“不過九麟公子,敢問如今你與無限神域之中的那名神滅軍師究竟有多深聯系?”
韓九麟聽到詢問,便將自己因醫治神滅王與神滅組織結緣的前因后果簡略敘述了一番。
又將如今無限神域之中的情況向神滅軍師進行闡述。
神滅軍師聽完之后,不由再度顯露出憂慮神色,搖頭便道:
“首領在十億年前神魔大戰之后便身染奇癥,與我被天眼組織襲擊囚困黑淵這兩件事絕非偶然。”
“倘若我的那具復制體已與天眼組織達成合作,只怕首領如今的情形便是兇險萬分。”
“九麟公子您如今身在黑淵的消息,那具復制體也必定能夠知曉。”
“以她與我擁有相同的智慧而言,必定能夠料想到我很可能已與你有過會面。”
“若是等到九麟公子您離開黑淵,我的那具復制體為了掩蓋她隱藏最深的秘密。”
“定然會選擇將九麟公子您除之而后快。”
“甚至為了以防萬一,她還很有可能對秋荻前輩下手。”
韓九麟深深點頭,此刻神滅軍師所做出的判斷也正是他的推斷。
迅速思量一番之后,韓九麟便向著神滅軍師回應說:
“幸好那具前輩的復制體根本就無法知曉我什么時候回返無限神域。”
“甚至只要我不露痕跡,她就無法判斷我究竟有沒有回返無限神域之中。”
“如今十億年過去,前輩的那具復制體必定在神滅組織之中培養了一大批自己的力量。”
“要想對付前輩的那具復制體,我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在離開黑淵之后將真相告知神滅王前輩。”
“唯有得到神滅王相助,我們才有足以與前輩那具復制體對抗的力量。”
神滅軍師嘆了口氣,憂慮說道:
“只是首領對我信任備至,從不設防。”
“他又怎能知曉原來這十億年一直待在他身邊的并不是我,而是一具居心叵測的復制體。”
“如今九麟公子您踏足黑淵,只怕會更加促使我的那具復制體展開行動。”
黑天翎聽到韓九麟與神滅軍師二人對話,不由感到憂心忡忡,道:
“如今我們一時半會根本無法回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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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那個假貨真的在我們回返之前先掌控了神滅組織,再算計了秋荻前輩。”
“到時候就算我們能離開黑淵這鬼地方,又怎么可能同時跟神滅與天眼組織抗衡?”
“更不要說我們也已經跟神龍天庭結下了死仇。”
“要是到時候這三方勢力都聯合起來想要我們的命,那我們在無限神域之中恐怕就真沒活路可走了。”
神滅軍師思量一番,接著推斷便說:
“雖然我的那具復制體已經取代我有十億年之久。”
“且首領也從來對我信任備至。”
“但首領的智慧與城府其實也頗為高深。”
“那具復制體既然幾乎復制了我的一切,應當也復制了我謀定而后動,不做沒有把握之事的性格。”
“先前聽你們敘述,似乎這十億年來無限神域之中都沒有發生什么大事。”
“這也就意味著在這十億年中,我的那具復制體并沒有足夠的理由大幅調度神滅組織的力量。”
“但如今九麟公子您被困黑淵,而您又是治愈首領的關鍵人物。”
“要將九麟公子從黑淵之中救出,就只有兩條路可走。”
“其一便是通過天眼組織找到黑淵入口所在,從而行動。”
“但我的那具復制體極有可能已與天眼組織合作,所以這一條路從一開始就不可能走得通。”
“既然如此,那也就只剩下第二條路。”
“便是攻破神龍天庭,將與黑淵淵源極深的龍淵奪取掌控,研究透徹。”
韓九麟目光炯然,看向神滅軍師便說:
“前輩的意思是您的那具復制體會假借攻打神龍天庭的名義獲得神滅組織的調度權。”
“從而名正言順地為自己奪權神滅組織進行謀劃?”
神滅軍師苦笑之間點了點頭,道:
“如果是我站在她的立場,一定會如此選擇。”
“也只有這樣行動,才能讓首領毫無懷疑,一步一步將首領算計到死局之中。”
“不過就算我的那具復制體已經取得了謀逆的必要條件。”
“但要想在首領的眼皮子底下奪權,卻也需要精心謀劃才能做到。”
“要達成萬無一失的情況,所需要的時間也絕不會短。”
黑天翎忽然大喝一聲,向著神滅軍師問道:
“可若是那個假貨與天眼組織聯起手來冒險發動襲擊,神滅王豈不是就危在旦夕了么?”
神滅軍師微微搖頭,篤定便說:
“即便我的那具復制體與天眼組織達成了合作,也絕不會真的信任那天眼組織。”
“奪權神滅一事,以我的心性來說絕不可能讓外人插手。”
“否則一旦天眼組織別有用心,順勢而為將神滅組織全軍覆滅。”
“這等情況絕不可能是我想要的結局,就算只有一絲可能性,作為我的復制體她也一定會杜絕到底。”
“所以這番行動雖然勢在必行,但我的那具復制體絕不可能假借他人之手達到目的。”
“這也就意味著我們一定還有時間,雖然不知道時間還有多少。”
“但我們唯一掌握的優勢,就是我的那具復制體也沒辦法判斷我們何時才能回返無限神域。”
“只要我們能夠賭贏時間,就能夠避免一敗涂地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