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婉,對不起,我沒想過,你在謝府的日子是這么難過,以前是我對不起你,我現在對你道歉,不知你胳膊上的傷還疼不疼?”

    這時,盧方宇滿臉心疼的走了過來,輕聲詢問起謝婉婉胳膊上的傷痕。

    “多謝盧公子關心,我已經習慣了這些傷痕了,所以不怎么感覺到疼痛。”

    謝婉婉暗地里翻了個白眼,很是無語的低下頭來,悶悶的回答著。

    “怎么不會痛,看你這好了舊的,又來了新的,我看的都心疼,謝大人,眾人皆傳你寵妾滅妻,以前我從未信過,如今卻是不得不相信,謝婉婉怎么說,都是你的親生女兒,是你的妻子留給你的唯一的女兒,你怎么能不疼愛她呢,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愛她,可是你是怎么愛她的,你若是真的疼愛她。她身上的傷又是怎么來的。”

    盧方宇心疼的看了眼謝婉婉,后又滿腔怒火的瞪著謝擎天,一句接著一句質問著對方。

    “盧公子,這是我們謝府的事情,好像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管吧,再說,本侯是長輩,而你只不過是一個小輩,這是你這個小輩跟本侯這個長輩說話的態度嗎,本侯不知,盧大人在府里是怎么教你這個黃口小兒說話的,竟讓你如此沒大沒小,管起別人家的事情了。”

    謝擎天黑著臉怒視著盧方宇,全然不顧及盧方宇的面子,直接就教育起盧方宇。

    “謝大人,我敬你,才叫你一聲大人,你身為安平侯,竟然容許府里的下人如此欺負謝婉婉,如今我只不過就是替謝婉婉打抱不平一下,難道這也不行?還是說,其實真正想要欺負謝婉婉的人是你謝大人,所以謝府里的那一些下人才會如此明目張膽的欺負主子!”盧方宇完全不帶怕的硬剛道。

    “你……本侯從未讓人做過這件事情,至于婉婉受欺負一事,本侯自會回去調查,就不勞煩你一個外人在這里瞎操心。”謝擎天黑著臉瞪著盧方宇,深吸一口氣說道。

    “是嗎,若是謝大人早有這個心思,謝婉婉也不會好了舊傷又添了新傷了,這次還希望謝大人能夠說到做到,畢竟這里可有這么多人看著呢。”

    盧方宇撇撇嘴,不相信的諷刺了一句,后又好意提醒。

    “本侯豈會是那種不講信用之人。”謝擎天昂起頭,鄭重的說道。

    “既如此,那就最好了。”盧方宇輕笑一聲,不在多言。

    “妹妹,你怎么說也不說一聲,直接就從府里搬出來了呢,是姐姐不好,姐姐這幾天太忙了,都忘記照顧妹妹,關心妹妹,以至于妹妹受了委屈,搬離了府,姐姐都不知道,還請妹妹大人有大量,就原諒姐姐,聽姐姐的話,乖乖跟姐姐回去吧。”

    這時,謝云溪緊趕慢趕終于趕了過來,一見面便攙扶起謝婉婉,苦苦哀求著謝婉婉。

    “姐姐能有什么錯,值得妹妹原諒你的。”謝婉婉裝傻的反問道。

    “妹妹,姐姐知道你心里有氣,回去以后,姐姐定會好好教訓教訓那一幫奴才呢,讓他們知道知道好歹,可是妹妹,不是姐姐的說你,你在下人那里受了委屈,怎么不早早的來告訴姐姐,偏偏一個人獨自忍受著欺負,苦苦搬出來住,這店鋪哪里有府里住著舒服,你還是聽姐姐一句勸,回去住吧。”

    謝云溪強忍住心里的不滿,繼續好言相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