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婉雙眸噙著淚,委委屈屈:“爹爹,姐姐要下毒毀我清白,我好不容易回來,結果姐姐卻要我的命!”
“因此我傷到了姐姐的手!”
“可我也是無意的!”
謝擎天眉頭擰緊了幾分,臉色難看。
在他的印象中,云溪乖巧聰明,而且對于制毒更是一學就會,反倒是這謝婉婉什么都不會,還無比懦弱。
如今竟然還知道跑來告狀。
不過,他可不信云溪會做這種事情。
而門口的謝云溪明顯在聽到了謝婉婉竟然說她的時,徹底的忍不住了。
若不是有葉清韻攔著,怕是早就已經闖了進來。
葉清韻很清楚,若是云溪這個時候闖進去,那就真的表明了,云溪想要謝婉婉的命。
謝擎天沉著臉說道:“謝婉婉!”
“你到底在胡說什么,你姐姐對你這么好,若不是這么多年,她護著你,你以為你能這般安穩?”
“如今你竟然還要誣陷你姐姐下毒毀你清白,說她想要害你性命!”
“你怎么和你那個早死的娘親一樣,只知道誣陷他人!”
“你若是今日找我,就是為了說這件事情,就給我滾!”
“還有,你傷了你姐姐那只手,伸出來!”
謝婉婉冷笑著:“爹爹,不信我?”
謝擎天眉眼間滿是嫌棄:“你說的話,讓我怎么信?”
看著面前父親看她的時候,眼里只有嫌棄和丟人,謝婉婉瞳色冷到了極致。
果然!
在父親的眼里,她懦弱,她什么都不會。
她事事不如謝云溪!
她會闖禍,陷害他人,謝云溪不會。
更不會相信她所說的。
不然當年也不會母親尸骨未寒,便帶著葉清韻進了家門,甚至還在母親死后立刻將葉清韻抬為了平妻。
而她也因此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姐姐!
在父親的眼里,只有謝云溪和葉清韻。
而她……
她勾唇笑了笑,收斂起了剛剛的情緒,凌厲的看著謝擎天:“爹爹,有一人可以證明,我是否中了魅藥。”
“當時此人正巧經過,親眼看到我解此毒!”
“再者爹爹也可探查一番,我身上到底有沒有魅藥的痕跡!”
謝擎天見謝婉婉還要繼續糾結此事,他那張臉不是很好看:“謝婉婉,你是不是非要證明,你自己中了魅藥?”
“就憑你的能力,又怎么可能解了這魅藥?”
“還有人正巧經過,怎么,你是想和我說,你這身子和那人茍且?被他毀了清白!”
謝婉婉:“自然不是,我不過是是想要證明,姐姐對我下藥,想害我性命罷了。”
謝擎天:“好,那你告訴我,此人在哪?”
“我倒是要問問,你這解毒之法,是不是就是與那人茍且。”
謝婉婉緊抿著薄唇沒說話,雙眸卻看向了門外。
見外面靜悄悄的,根本沒有那人來的痕跡。
她太陽穴突突突的跳了起來。
那個家伙,該不會不來了吧,他就不怕,到時候那些裸像滿天飛?
正在外面的謝云溪看著房間里的動靜,勾唇冷笑了一聲。
這個謝婉婉,是在找死嗎?
證明自己中藥,不就是證明自己被毀了清白?
屆時父親到底是處置她,還是處置謝婉婉。
思及此,她不擔心這個女人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只有葉清韻擰著眉頭,一臉的不放心。
謝婉婉太自信了!
讓她覺得此事不正常。
夜九宸看著下方發生的一切,唇角劃過了一抹笑意。
他就算是被威脅著同意了。
也得讓著女人好好等等。
威脅他作事,哪有這么容易的。
謝擎天也是等了半天沒等來人,鐵青著一張臉:“怎么?謝婉婉,等了半天,都沒人前來!”
“你是覺得本侯有這么多時間陪你?”
“我看,根本就是你,誣陷你姐姐!”
“什么給你下魅藥,根本就是沒有的事!”
“倒是你,膽敢傷了你姐姐的手!”
“那就斷一手相抵吧!”
說話間,他雙眸看向了一側。
一旁的暗衛上前準備動手。
謝婉婉額頭上冒出了細汗,臉色難看。
這個混蛋。
還不來!
眼看著那些暗衛,準備動手了。
卻在此時房門突然被打開了,夜九宸穿著一身黑袍,手里拿著折扇,微微笑著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