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
這一刻,眾人終于看清楚,那個公然羞辱江流鶴的人正是秦天命。
“傳聞他是帝王集團的董事長,看情況是真的了。”
“之前得罪王家和九龍幫,如今又去招惹江大師,這秦天命是真的不要命啊!”
“別忘了,帝王集團的背后是嶺南陳家,有陳家撐腰,他也的確有囂張的資本。”
眾人紛紛議論道。
此時江流鶴的臉色早已鐵青。
之前被夏輕竹挑釁,如今又有一個年輕人當眾羞辱他,他堂堂“小針王”的臉面在江陵可謂丟盡了。
“他又是誰?”
江流鶴低聲吼道,那陰冷的眼神像要殺人。
“江大師,他叫秦天命,據說是帝王集團的董事長。”
“又是帝王集團,這帝王集團究竟什么來頭?”
江流鶴強忍著憤怒問道。
“這帝王集團剛成立不久,其背后是嶺南陳家。”
有人解釋道。
“嶺南陳家?”
江流鶴臉色再次陰沉下來。
嶺南陳家,那可是富甲一方的超級豪門。
“哼,難怪這么囂張,不過今日這株靈藥,我要定了。”
說著,江流鶴再次舉牌。
“三十億!”
“五十億!”
秦天命絲毫不慣著他,立刻加價到五十億。
“嘶——”
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在場全都是身價超過十億的土豪,可也從來沒見過如此喊價的狠人。
“六十億!”
江流鶴臉上的肌肉在抽搐。
他原本預估十個億就能拿下這株靈藥。
誰想到,半路卻殺出一個程咬金!
“八十億!”
秦天命依舊是一臉云淡風輕。
仿佛喊的不是八十億,而是八塊錢。
“年輕人,你確定要跟我爭?”
“不怕告訴你,這株靈藥是我師父項天修指名要的,你可要想清楚后果!”
江流鶴沉喝一聲,語氣中盡是威脅。
他資產不少,但能挪動的資金最多也就一百億。
照這趨勢喊下去,他最后肯定會輸。
因此這才搬出他師父項天修這座大山出來。
“就算項天修在這里,他都不敢這樣跟我說話。”
秦天命語不驚人死不休說道。
此話一出,猶如一石驚起千層浪,轟動全場。
囂張!
太囂張了!
這是公然羞辱大夏國第一神醫啊!
“放肆!”
“敢羞辱項神醫,是誰給你的勇氣!”
“無知小兒,立刻跪下磕頭道歉,不然沒人能救得了你!”
一時間,秦天命成為了眾矢之的,人人得而誅之!
“一百億!”
這三個字,幾乎是從江流鶴的牙縫里蹦出來。
要是眼神能夠殺人,秦天命早就不知死了多少錢。
“一百二十億!”
秦天命絲毫不給江流鶴希望。
江流鶴臉色一擰,不再加價,目光轉而看向臺上的周淑雅。
“若是競拍結束,對方拿不出這么多錢來怎么辦?”
周淑雅當即道:“按照瀾天閣的規矩,斷其一手一腳,日后不得踏入瀾天閣的拍賣場。”
不得不說,瀾天閣這個規矩確實夠狠。
但也因此這么多年,沒人敢在瀾天閣的拍賣會上亂出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