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靈又開始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是他們佛修監守自盜?”
白練霜并沒有因為沈靈找茬打亂節奏,繼續道:“所以我覺得并非是我與那腓腓身上有什么法器干擾了回溯法術,而是藏書閣內有問題。”
沈靈不依不饒,認為這并不能洗清白練霜的嫌疑。
就是她進去搞的鬼的。
白練霜回答說,很簡單,看看她進去之前的藏書閣內,能不能使用回溯法術。
事實證明,不能。
也就是說,藏書閣內在白練霜進去之前就被動了手腳。
這也算是洗清了一些白練霜的嫌疑。
白練霜又提出繼續往前使用回溯法術,看看藏書閣內是何時被動了手腳的。
是在前半夜無量塔出事的時候。
又回溯了同樣時間的藏書閣門口畫面,昨夜守藏書閣的佛修同樣也短暫進過藏書閣。
白練霜再次察覺出問題,藏書閣內不能進行畫面回溯,似乎就是在守藏書閣的佛修進去之后。
多次回溯對比表明,確實如此。
白練霜并沒有說佛修有嫌疑,只是說也許昨夜那佛修身上還有線索。
于是浮圖寺掌門讓人找來了昨夜守藏書閣的佛修。
佛修只說自己兩次進去都是查看藏書閣內有沒有異樣罷了。
了塵開口提醒大家,腓腓能蠱惑人心。
許是這名守藏書閣的佛修被腓腓蠱惑了,忘記了一些關鍵性的東西。
華光霽提出反對,他覺得只有看腓腓的時候才會被蠱惑。
那現在又沒有腓腓,那佛修怎么可能還會受腓腓影響。
到底佛修有沒有忘記一些關鍵性的東西,現在根本沒辦法確定。
除非搜魂。
但不會有人這么做就是了。
其實查出這些,白練霜身上的嫌疑已經減少很多了。
可因著白練霜認為,找回浮圖寺功法也很重要,因此她還想繼續查。
功法究竟被誰盜走了。
白練霜思索片刻之后,詢問那佛修昨夜穿的可是這身僧衣。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白練霜讓了塵看看這佛修身上有沒有沾上什么東西。
不一會兒,了塵從這名佛修的袖口內,找出了幾根腓腓的毛。
腓腓很有可能是這名佛修帶進去的。
佛修也震驚,連忙解釋自己未曾做過這種事。
找功法線索還是斷了。
因為不知道腓腓從哪里來,又到哪里去了。
浮圖寺掌門開口,認為這些證據足夠表明盜取功法的人并非是白練霜了。
至于功法現在下落何處,也不必計較,有緣得見。
也就是沒必要查下去了。
華光霽問:“那進無量塔的事兒你又該怎么解釋?”
“你說你那個時間在房間內沒出來過,可是你房間也無法用回溯法術。”
“無法回溯,你怎么說都行了。”
白練霜當即道:“那就不在房間使用回溯法術。”
她報出了昨天和昨夜自己的行蹤。
并說自己昨夜出了房間就去了藏書閣,還說了自己從房間到藏書閣的路線。
用回溯法術太麻煩了,那就用另外確認行蹤的法術。
輔以精血,絕無偏差。
風臨梧的聲音在葉菟腦海里響起,“這白練霜還是有些腦子的,這個方法也確實可行。”
“只是,若她某一段行蹤再被抹去,她就需要再抽取精血。”
“對方有心設計她的話,說不得要榨干精血才可能確認她完整的行蹤。”
葉菟皺了一下眉,如果是這樣的話,代價就有些大了。
沈靈唯恐天下不亂,自然嚷嚷著讓白練霜別光說不做。
白練霜抬手,正打算逼出精血,一道身影掠過,站在白練霜身邊抓住了她的手腕。
葉菟驚訝了一下,是她娘。
桑天荷抓著白練霜的手,笑道:“諸位挺厲害的,欺負一個小姑娘。”
程水韻眸光微閃,開口道:“葉伯母,我聽聞之前白練霜傷了葉小姐,從葉家叛逃。”
“可我看你好像不是來興師問罪的。”
“還有葉小姐,今早還對白練霜以命相護。”
“實在是讓人有些看不大明白。”
葉菟率先開口,“關你屁事?”
之前是因為玄霄的緣故才有些顧慮,沒有對外解釋什么。
現在葉菟和玄霄完全翻臉了,也沒必要顧慮了。
桑天荷會意,冷笑道:“菟兒說的對,我葉家的家事,與你何干?”
“我出現在這里呢,是覺得你們太磨嘰了,想要洗清個嫌疑還有麻煩又費時間的。”
“我給你們提供一個最簡單的方法如何?”
程水韻應道:“好啊,不知道葉伯母有何見教?”
她不認為還能有什么簡單的好方法。
桑天荷從容的一笑,“白練霜不是發了心魔誓?那她只要渡個劫,看看到底有沒有被心魔所擾,不就行了?”
所有人的目光變的詭異起來,仿佛在說,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
這辦法簡單嗎?那可一點兒也不簡單。
程水韻也笑了一下道:“葉伯母,有些事情,可不是想當然的。”
“雖說白練霜資質很不錯,年紀輕輕便以元嬰。”
“她若想再渡劫,修為就需要達到化神期了。”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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