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園林后,沒有發現有人把守,她們這才放下了心來。

  “還好沒人把守,先藏在這里好好想想接下來怎么應對外面的事情。”

  不過這里這般冷清,看來是前方祭祀大殿那邊的動靜太大,所以才引得人都去了,這才讓他們找到了時機。

  控制芥子空間藏入一個靈植里,白南星她們才放松下來。

  司川柏轉頭看著白南星已經陷入思考的神情,開口問道,“在擔心嗎,放心我們一定能逃出去的?”

  白南星嘆了口氣,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想到讓人如此熟悉的大祭司,不知不覺的白南星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師尊……”

  司川柏疑惑白南星為什么要提到文遠宗師,想要繼續聽她說下去。

  “那個大祭司是文遠宗師對吧。”

  虎哥這話一出,所有震驚的視線由它轉移到了白南星臉上。

  它當時身處空間,并沒有一看,不過那熟悉的氣息卻讓它確認那人是文遠宗師。

  司川柏低眸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還有那個大祭司,或許因為那時不在意沒有那種熟悉的感覺,現在想想那位大祭司對于他們的行事當真是了如指掌。

  抬頭看向白南星,斟酌了一下語言,這才開口,“南星。”

  “我相信師尊,他定然有他的苦衷。”白南星抬起頭,眼神十分堅定。

  她怎么可能不會相信自家師尊,那可是陪她長大,教她道理,教她丹藥的師尊啊。

  任何人懷疑師尊,她也不會。

  定然是師尊遇到了什么,這才成了如今這個局面。

  而且在祭壇的時候與那人對視過,如此熟悉,但眼神卻不是往常的師尊。

  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調查清楚,為什么是我突然變成中心島嶼的大祭司,目前也只有沒有現身的元靈大老祖知曉內情。

  “那個確實是師尊,但又不是師尊,肯定是他們發生了什么事。”白南星猜測道。

  司川柏當然也不會懷疑,文遠宗師可是他們萬劍宗的定海神針,作為一宗的定海神針怎么可能會叛變。

  “到底是什么事會讓文遠宗師他們陷入如今的局面。”想了想,突然司川柏想到了白南星之前說的,問道,“詭異城?”

  白南星也想到了,于是將之前夜探一事說了一遍。

  “他們提到詭異城定然那里有什么事發生,說不定元靈大老祖就在那里。”

  她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家師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還有消失的元靈大老祖又在何處。

  司川柏聽完點點頭,“有道理,等你修養好,我們便找機會離開這里。”

  白南星同意,然后轉頭透過看向芥子空間外面,心中擔心那大祭司還有兩個大乘境修士在外面把守,她們不會輕易逃出去。

  “唉,外面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不過我們僥幸逃出來還是比較幸運的。”

  要不是有芥子空間保命,說不定他們兩個現在早就命喪黃泉了。

  “今天這一切的事情好似都在他們的計劃中,能逃出來確實幸運。”況且以他們的修為,面對同等修為的修士還能輕松應對,就算是高一階也是能對付。

  但一下面對兩個大乘境修士,他們也只能被動的挨打,甚至喪命。

  話題談到這里,空間的氣氛頓時凝結住了。

  只是安靜的氛圍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個超大聲的自責聲音打斷。

  “哇啊啊啊啊啊,都是我的錯,是我修為不好,是我沒用,是我沒有保護好主人。”

  白南星,“……”

  呃,遲鈍的自責,但也不必如此。

  其他靈獸,“……”

  心中齊齊響起,怎么辦,好想捶死這丫的。

  白南星深深嘆了口氣,“小桑可以了。”

  小桑看了看白南星的臉色確實好了不少,這才收手。

  轉首看向還要哭著的小雷,一鞭子給抽了出去。

  “哭什么哭,嚎喪呢。”

  虎哥和年寶默契對視一眼,然后倒退一步,看著這邊的笑話。

  小雷被抽出去后,站起身就想發火,一看是小桑,頓時火氣散了。

  扭扭捏捏的扭了扭屁股,“我,我這不是后,后怕,如果主人出了事那該怎么辦。”

  “那你這反射弧還真是長,都逃出來了,這才感覺后怕,以后是不是被殺了,你才反應過來,那才叫你活該被殺。”

  小雷被懟的說不出話,委屈的看向白南星。

  白南星無奈扶額,“小桑好好說說,還是個孩子。”

  小桑頭也沒回的回道,“知曉了。”

  然后帶著虎哥它們一同消失在了原地。

  白南星并沒有過多參與,畢竟對于靈獸之間的相處方式,白南星一向秉承著放養的方式,而且它們也習慣了。

  “大祭司。”

  大祭司從打坐中睜開眼,看到來人露出一個意外的表情,“怎么是你,你怎么進來的?”

  夜懷生行了一禮,并沒有回答,而是開口道,“大祭司,圣女沒有找到,人……。”話沒說完,就看到大祭司皺起眉頭,一直盯著他沒有說話,夜懷生停頓了下來,抬頭看向大祭司。

  場面就這樣僵持了有一會,大祭司淡淡開口,“夜家的小子。”

  沒想到那個小家族如今竟然出優秀的后輩,還真是稀奇。

  夜懷生身形頓了頓,隨即回道,“回大祭司,是。”

  “你很大膽啊。”大祭司瞇了瞇眼睛,他一個幾千歲的人了,怎么可能看不懂眼前這個年輕人眼中的不屑一顧,不然他也白活這么多年了。

  夜懷生有一瞬間后悔,不過在想到他的底氣后,到底還是直起身子,依舊直視著看向上方的大祭司。

  “屬下是來匯報情況的,自然不能畏畏縮縮的,那樣可是對大祭司大不敬不是。”

  “呵。”

  下一刻,夜懷生就被一股強大的威壓壓的瞬間倒趴在地上,等反應過來后,他艱難的看向上方的大祭司,就見人用蔑視的眼神看著他,好似自己的行為十分的不自量力。

  夜懷生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的痛苦呻吟出聲,努力的維持著自己最后的體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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