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玄幻:一脈相承,主打仗勢凌人 > 第332章 我爹沒來你打我,我爹來了你還打我?
  鮮血狂涌。

  段根生捂著破裂的腎臟處,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往外噴吐著鮮血。

  虛空萬劍宗老干部都滿眼的滿意。

  “不賴。”

  “我之前還怕白卉這丫頭性子太軟,未來要在修行一路上吃虧,更別說她還是無事峰的傳承,眼下這么看來倒是老夫多慮了。”

  其他老干部們也都相繼點頭。

  修行就是逆天而為,性子太軟難免要在此路上栽大跟頭,若江白卉是萬劍宗其他山頭的修士還好,有萬劍宗為背景保其一路坦途也不是難事。

  然而,她是無事峰的第七代。

  萬劍宗以無事峰為首,無事峰就是萬劍宗最鋒利的劍,她們未來是要在前面為身后諸峰披荊斬棘之人,若是做不到殺伐果斷,她就沒有資格留在無事峰中。

  眼下江白卉能如何果決的出手。

  他們這些老干部倍感欣慰。

  “夠不夠,要是覺得這一顆金丹不夠,我可以再給你嵌一顆。”江白卉又從地上取起碎石,“古籍有載,諸天萬域曾有修士凝金丹三千,只是那位修士凝丹于丹田,你是凝丹在腎臟,你的載器凝兩顆金丹差不多就到頭了。”

  “夫君,夫君!!!”

  看到段根生落難,牛愛花驚恐叫嚷著從虛空中撲下。

  江白卉擁圣雷靈根。

  揮石時更是將蒼雷之力藏在碎石之中,看似碎石是毀了段根生的腎臟,流轉的蒼雷之力早就灌入他的五臟六腑。

  “你...你怎么能如此不講道理!!”牛愛花凝眸怒斥。

  江白卉攤開雙手滿眼無辜。

  “我叫簿講理呀~”

  臨行前,范劍師伯讓她用化名在外行走江湖,她就請薛明月給她起了名諱,當時她得到此名諱時還有些抗拒。

  眼下看來這名還真起對了。

  “你...你這個賤...”

  都還沒等牛愛花將話說出口,一道水巴掌就狠狠的甩到她的臉上。

  “小心禍從口出。”江白卉掌心凝聚著水流,“師妹說的還真是絲毫沒錯,這諸天修士中最不缺的就是你們這種修士,明明不占理卻還要胡攪蠻纏,口不擇言。我性格是相較師妹軟一些,可不代表我就好欺負!”

  “你敢打我,你個小賤...”

  “還敢出言不遜!”江白卉隔空凝聚水掌又狠狠的給了牛愛花個大逼兜,“我不喜殺戮,趕緊帶著你的夫婿離開我的草屋,別擾我清修!”

  “你你...”

  捂著臉的牛愛花滿心羞惱。

  “我可是廣陵牛家嫡女,我爹是洞虛境大修,你敢如此羞辱我,你死定了!!!”緊咬著牙齒的牛愛花,強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痛感大喊。

  段根生臉都要黑了。

  別嚷嚷了!

  你特么的倒是給老子喂兩顆療傷用的丹藥啊,你在這嚷嚷挨著大逼兜不說,我特娘的一會就要涼了。

  焯啊!

  嘛呢,你是想我死再找別的小白臉是吧?

  聽到牛愛花的呼聲,江白卉理都懶得理。

  洞虛?!

  我師尊都登仙破域了,洞虛算干嘛的,進我們萬劍宗頂多也就能跟青山師叔比劃比劃,坤子出手你那爹都得涼。

  “滾出去。”

  江白卉冷眸指著籬笆外。

  “若是不滾就別怪我親手讓你們滾了。”

  言語間,江白卉手臂之上雷龍盤踞。

  “好狂妄的小輩。”正待這時,虛空之上突兀地浮現起道健碩的身影,磅礴的靈元更是從天地間呼嘯而來。

  “爹~!”

  跪在地上的牛愛花激動的高呼,朝著后趕來的修士撲了過去。

  我敲!

  段根生心底都要罵娘。

  你嗎!

  看我一眼,老子還在這躺著呢,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老子也伺候你這肥豬三十幾載,老子都這樣了你不管老子?

  牛愛花,你特娘的是個狠人啊!

  從虛空而落的修士一身黑袍威風凜凜,背后更是盤踞著靈盤虛影,兩臂手腕處的玉鐲也涌現著微光看上去應是兩件法器。

  他雙眸死死的盯著江白卉,眼中殺意大盛。

  “爹!”

  “給我殺了那個賤...”

  江白卉皺緊眉頭,甩手就是個大逼兜。

  “你還敢出言不遜。”

  來此的黑袍修士都有點沒反應過來,他沒想到自己堂堂洞虛巔峰大修親臨,眼前這小輩還敢對他女兒出手。

  牛愛花被打的更是一臉懵。

  還打她?

  她爹沒來的時候打她,她爹來了還打她,那她爹不是白來了么?

  “爹!!!”

  牛愛花失聲尖叫。

  “小輩,你好生狂妄!!!”黑袍修士也被江白卉激怒,“本座親臨,你竟還敢逞兇,你可有將本座放在眼里?!”

  “我不認識你誒。”

  江白卉默默的看了他半晌。

  “你又不是我師尊,我干嘛要將你放眼里?”

  “喔?你竟也有師承?”黑袍修士瞇了瞇眼,“你倒是說說看,你師從何處,本座倒是要聽聽是哪個師門教出你這種小輩。”

  “爹,你跟她廢話什么,直接殺了就是!”牛愛花怒喝。

  黑袍修士未語。

  星域之大,諸宗林立。

  他們廣陵牛氏雖說算的上個望族,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真是有大背景的之人,他們也不敢招惹。

  就像萬劍宗修士。

  哪怕隨意出來個外門弟子,騎到他脖子上面拉尿,他都得稱贊一聲拉的好。

  當然這種概率很渺茫。

  萬劍宗的修士,怎么可能會跑到此等窮鄉僻壤之地,還待在這么破爛的茅草屋里。

  不料...

  江白卉忽然拱手向東。

  “家師徐安山!”

  咯噔!

  站在虛空中的黑袍修士突然愣住。

  誰!?

  徐安山,那特么的不是無事峰峰主,萬劍宗的那位祖宗么?

  不能吧?!

  這種窮鄉僻壤還真讓他碰上了?

  徐安山的徒弟。

  “小花,你可知其名諱?”黑袍修士凝眸傳音,牛愛花聽后怒喝,“簿講理,她這個...人,人如其名,不講理的很!”

  “簿講理?”

  黑袍修士聽后瞬間放聲大笑。

  “哈哈哈,你這小修倒是會攀扯,還敢自稱徐峰主的弟子。”

  “誒?!你干嘛不信,家師徐安山。”江白卉鄭重道。

  “呵,別說你不是徐峰主的弟子,就算你是,你敢如此羞辱我女兒,本座也要讓你長長記性!”

  “你不信,那我可喊我師尊了!”

  “死吧!”

  霎時間,黑袍修士悍然出手。

  徐安山收徒江白卉、薛明月,從未聽說他收過簿講理這位徒弟,此女修不敢說出其背后真正師承,想來要么散修要么就是師承名不經傳。

  殺了也無妨!

  江白卉深吸了口氣,從懷中取出玉簡嘭的一聲捏碎。

  “師尊,有人欺負你徒弟啦!!!”

  就在黑袍修士的手掌即將拍在江白卉身上之時,江白卉的前方忽然虛空破碎,一抹金色瞬間將江白卉罩住,濃郁的酒氣撲面而來,迎風一個大耳瓜子就甩到他的臉上。

  旋即,一道挺拔卻滿是酒氣的身影凝聚在江白卉面前。

  “就特么你說要替老子管教徒弟?”

  “你挺狂妄...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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