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香濃郁的房間里,傳來女子清脆的嗓音:“咦?胖狐貍,你怎么在我門外?”
云韻聽到門外有陣陣異響,便打開門一看究竟。
沒想到門口就蹲著一只肥胖的狐貍,而且看起來極其委屈的樣子。
祂縮成一團,雪白的毛發蓬松,圓溜溜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向云韻,眼角甚至還掛著淚珠,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一般。
“你怎么了?”云韻看祂這副樣子,連忙走過去,用玉手揉了揉祂的腦袋,“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啊?”
“啾啾,啾啾........”
小狐貍掙脫,一邊言語,一邊用前爪指著房間方向,同時眼神變得犀利,往一旁的地板撲去。
然后又扮演溫文爾雅的模樣,倒在方才的地上,無奈的搖了搖頭。
云韻看后,沉默了一下,說:“看來是那丫頭追上了。”
顏雪黎沒有跟在師弟身旁,她就有所懷疑。
如今這么一想,想來是追夫情節,但可惜仙舟在此地停靠了三天兩夜,不被人追上才怪。
云韻蹲到祂面前,伸出食指戳了戳它圓滾滾的肚子,笑嘻嘻地道:“既然被趕出來,那要不要嘗一下我的新丹藥?”
她一眼就看出小狐貍是被顏雪黎趕出來,不然又怎會跑到自己門口蹲著?
她眼底有淡淡的黑眼圈,顯然是沒日沒夜的通宵造成,然而卻不影響她有雪白的肌膚,以及那張絕美無瑕的臉龐。
一襲碧藍的輕紗衣裳裹著玲瓏曲線,纖弱腰肢不盈一握,白皙的脖頸微微揚起,一頭青絲披散在肩膀上,烏黑亮澤。
眉宇間散發出來的清冷高貴,宛若一株冰山上盛放的幽蘭,美麗卻極為溫和。
“啾啾~啾啾~啾啾~”
小狐貍立即抬起頭,雙手舉起,表示想吃,眼眸熠熠發光,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云韻拿出丹藥,遞給祂,笑吟吟地等待祂接受。
“啾........”小狐貍剛張口,就被云韻塞了那一枚丹藥,祂瞪大眼睛,嚼著嘴里的丹藥,總有種受寵若驚之感。
在桃源峰的時候,她就經常給自己吃的喝的。
果不其然,除了主人外,就這位“師姐”待祂最好,其次才是可怕的女人,排在最后的無疑的顏雪黎。
........
次日,天色未明。
顏雪黎睜開雙目,在床上翻身坐起,看了看窗外,天才蒙蒙亮。
她看了眼身側,睡著的凡云墨。
昨夜她幾乎是瘋狂的索取,每一處的感官都得到最完美的享受,而胴體在單薄的寢衣下若隱若現,誘人至極。
顏雪黎拉了拉被子,遮掩住自己曼妙的身材,玉肩裸露在外,胸口處曖昧痕跡難以掩蓋,但絲毫沒有影響她清冷孤傲的美麗。
重新躺下,貪婪的在他頸部處吸吮著,留下點點印記,不過一瞬間,就察覺到凡云墨有醒來跡象。
凡云墨抓住她的手,迷迷糊糊道:“別親了雪黎姐,還嫌不夠多嗎?”說罷,還不安分的在她背脊摩擦著。
“云墨,是你嫌太少,還是我太饑渴,嗯?”顏雪黎輕哼著,一只靈活的玉手鉆進被窩里,沿著凡云墨精瘦結實的腰線撫摸。
她的聲音慵懶嫵媚,勾魂奪魄,撩撥得凡云墨心神搖曳,呼吸急促,忍不住悶哼一聲,忍不住讓身體更加緊繃。
“看來是我斥候的不夠好。”
顏雪黎俯首在凡云墨喉嚨上啃咬了一番,惹得他不敢動彈。
然后又在他唇角落下濕潤柔軟的吻,眼底閃過惡劣的光芒,慢條斯理地繼續道,“云墨,既然這樣,那我就再好好伺候伺候你。”
或許是她自身滿足的緣故,倒也不至于會讓他難受。
昨夜基本上都是凡云墨在服侍她,此次換做她伺候他。
雖然兩人是道侶,現在卻任然不能做一些事情。
不過該做的都做過,她也知道凡云墨對這些其實并不討厭,相反,對她還有些喜歡。
顏雪黎明白自己的技術并不算很好,甚至還不及凡云墨嫻熟。
這倒是讓她感到疑惑,為什么云墨會對這種事情怎么嫻熟?
不過勝在她較為口齒靈活、以及胸懷大志的實力,能使凡云墨欲罷不能,最終淪陷。
“雪黎姐,別!”
縱使心思齷齪,也不會蠢到現在發生關系。
如今兩人的所作所為,頂多算是道侶之間的趣味罷了,畢竟他年紀輕輕,還不到通房的時候,卻也正值血氣方剛。
顏雪黎整個人鉆進被窩里發悶:“就算你不愿意,我也照做。”
凡云墨聞言,愣了愣,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雪黎姐,別鬧了,你知道的,你這樣會讓我無法控制自己太久,除非你吃下去。”
凡云墨的額頭冒出細密汗珠,聲音嘶啞性感,咬牙極力克制著自己:“況且,這里可是師父的床!”
“乖啦!”
顏雪黎不再說話,不過有時會含糊不清的回答。
“呼——”
于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口舌之爭就此展開。
當顏雪黎終于消停時,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后。
她渾身酸痛地趴在他深邃喘氣,軟軟的嬌軀一絲不掛,唯獨凡云墨身上穿著淋濕的寢衣。
待凡云墨釋放完畢后。
顏雪黎癱軟在床,任由他的擁抱,手腳酸痛,根本動彈不得,看向罪魁禍首,早已束手就擒,趴在哪一動不動。
窗外晨曦初露,陽光灑滿房間內,充斥著旖旎氣息。
“再接再厲。”顏雪黎勾起紅艷艷的唇,看似漫不經心道。
凡云墨:“.........”
她起身,玉肩披著一件凡云墨的白色袍衣,紅色抹胸將前后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烏黑柔順的長發披散著,一縷發垂下,剛好擋住脖頸處淺淺的吻痕。
凡云墨起來時,見到白色床單上疑似的落紅之物,他愣了一下,驚道:“雪黎姐,你.......”
顏雪黎撩了一下青絲,笑得風華絕代:“是誰弄傷我的手,還用我說嗎?”她笑的很燦爛,眼里閃爍著戲謔的神采,隨便還如同小貓一般舔著自己的傷口。
這只是一道普通的傷痕,而非毀掉她一生所珍貴之物,但顏雪黎依然迫不及待的想要獻上。
只需要凡云墨到一個合適的年紀。
就在她幻想之時。
凡云墨卻在對染紅的床單苦惱,或許兩人真的什么的沒做,僅僅是做了前戲,但任誰看到這疑似落紅的床單,都會認為兩人已經.......
“云墨,我來洗就好。”
顏雪黎望著染紅的床單,多希望如她所愿。
待她服用下幾顆丹藥,凡云墨才問道:“雪黎姐,你在吃什么?”
顏雪黎笑了笑,將手攤開,說道:“還能有什么,不正是你拜托那姐姐,煉制出能壓制我對你疼愛情緒的丹藥?”
“..........”凡云墨在心里念道:沒有用,該瘋還是瘋,吃了有什么用?雪黎姐的病嬌簡直是病入膏慌,無藥可醫。
看著他一直摸著滿是創傷的脖子,顏雪黎笑容僵了僵,詢問道:“我有弄疼你?”
“還可以,就是有點顯眼。”凡云墨低頭輕輕的撫平衣領,語氣有些幽怨,仿佛在控訴她的惡行。
顏雪黎訕笑,伸手揉揉凡云墨的腦袋,看來自己還得想想辦法。
她現在可是很愛凡云墨的,怎么舍得他難受,可偏偏自己又控制不住,想要品嘗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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