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寧替云韻師姐操作仙舟之后,將仙舟停靠在惡魔谷另一邊,先去解決了一些麻煩,才與云凌分宗等人匯合,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前輩,宗主已等候您多時,你看我們什么時候啟程?或者說還有什么事情要辦?”云凌分宗的魁首弟子乃是一名女子,同時也是分宗宗主的首徒。
她詢問著白婉寧,畢竟她是前輩.。
對于自己這些晚輩來說,尊敬和禮貌還是有必要的。
其中云凌分宗妖族弟子占據大半,真正讓他們值得尊敬的,還是白婉寧不可匹敵的實力,“桃花紛紛”的畫面還歷歷在目,更別說白婉寧還一劍斬滅了一頭不知名的兇獸。
那場面......它一灘紅艷的鮮血始終未曾干涸。
曾有人試圖撈一點兇獸的鮮血賣了賺錢,結果反被戾氣所傷,經脈寸斷而死。
由此可見,那頭兇獸鮮血蘊含的戾氣究竟有多可怕。
不過白婉寧已經善后,用了特殊的法術將兇獸鮮血散發出來的戾氣化解,才使用一瓶法器裝了點兇獸血液。
剩余的則歸于自然。
聽到她著急的要回云凌分宗,白婉寧卻是搖了搖頭。
“不急。”白婉寧淡淡道:“確實還有些事情還要處理,得先回狐岐山一趟,耽擱了不少時日,你們既然都已經來了,也一起去吧。”
“是,前輩,晚輩遵命!”
面對白婉寧,她不敢說一個“不”字。
此戰所殘留的兇獸尸體,可謂是大豐收。
云凌宗等人就要了一些鮮血,剩余的則都給了分宗、以及一同奮戰的藍族,皆是珍貴的皮毛與骨。
白婉寧收起兇獸鮮血放入袖中,沒有選擇在此地停留,畢竟還有事情等待著她處理,或者說是算賬。
........
云凌仙舟的房間里,凡云墨正在床上打坐吸收藥性,恢復不久前消耗的靈氣。
神魂窺探識海,金色天泉已經雨落不少,僅有部分還在上空飄蕩,而地下種子雖然生根發芽,卻未能吸收更多的雨水滋潤。
地種境能夠鑄造領域,識海內的天泉更是成為滋潤種子的良藥,而如果每次修煉都會新的突破,那種子便會生根發芽,茁壯成長,成為參天大樹。
如今種子停止生長,便是因為他至今尚未參悟領悟雛形,光是自身悟出的三種劍意就能夠令他受益匪淺,睥睨群雄。
領域,有何用?
而如今,他想要嘗試鑄造劍意領域,可惜連雛形都凝聚不出,離真正的領域還差得十萬八千里......
“娘,這領域我是否能借助劍意?”
凡娘現身在他的識海內,看著天地之初的模樣,感嘆道:“領域是地種境的標準,你如今已能參悟劍意,鑄造劍意領域自然不是難事,但在于你對劍意的理解如何,以及鑄造的方向。”
凡云墨道:“娘,其實我早有想法,劍意化人,以人的意念為基礎,創建屬于自己的領域。”
凡娘聽后一臉問號:“劍意化人,以人的意念做基礎,墨兒,你哪來如此奇奇怪怪的想法?這無異于創造一種新生命。”
還不是因為吃白飯想出來的。
他在心里吐槽道。
而且凡云墨發現劍意可塑性極強,想來能夠實現,說道:“娘,此話非也,我只是利用劍意化形為類似一個人的模樣,性格相似即可,融入我創造的領域里,從而替我作戰,又稱劍意化人,我只是有這個設想,具體實施還需要摸索,我會盡量提升自己的實力和劍意感悟。”
這就相當于,沒有領域前他是一人作戰,開啟領域后“劍意化人”,就是一場群毆。
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多個幫手,勝算更大。
“原來如此!”凡娘恍然大悟:“不愧是我兒,這腦瓜子怎么會想出如此絕妙的想法!”
凡娘夸贊著,眼里閃過滿意的光澤,要知道她自己的領域還是花費大半生的功夫所構造,其中艱辛不言而喻,結果墨兒隨意一想就找準了方向。
“既然你已經決定了,為娘會支持你,但是你不能太勉強自己,畢竟劍意領域的構思需要花費巨大的精力,而且還需要你自身的悟性。”凡娘擔憂地說道,怕他會太急功近利了一些。
在凡云墨沉溺于識海,與凡娘商議領域之時。
外界。
顏雪黎側躺在床榻旁,一條腿伸直搭在另外一條腿上,筆直修長的玉腿重疊,泛著瑩瑩光澤,一雙嗜血明媚的紅眸閃爍著摧殘的光芒。
望著他,嘴角輕揚,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仿佛能勾走眾人的魂魄。
冰冷的指尖輕輕摩擦著他的手掌,目光溫柔而帶著侵略性注視著他,眸底一絲邪肆,此時顏雪黎像是在誘惑著獵物,又似乎在挑逗著他。
到不用擔心會打擾到他,因為顏雪黎早就布下了陣法,不管是誰來敲門,都不會有半點動靜,除非被人強行破除。
此刻,凡云墨算是進入一種頓悟狀態,本來對外界可以一概不管,奈何凡娘提醒他:“墨兒,兒媳婦好像有些欲求不滿,你還是出去看看吧。”
“什么?”
聽到此話,凡云墨感到一陣尷尬,但還是收回心神,很快就發覺自己的手掌心被細磨,微微皺眉,睜眼就瞧見顏雪黎那張妖孽的笑臉。
顏雪黎微瞇著眼睛,手指輕輕的摩擦,這樣的動作簡單而粗暴,但是效果顯著,見到他醒來,更是想要將霸占。
她白皙的肌膚透著粉嫩的光,一襲紅衣將她襯托的越發艷麗奪目,紅唇微張,呼出來的熱息撩撥著凡云墨敏感的神經。
“雪黎姐,我還沒......”
話未說完。
顏雪黎突兀的湊過頭親吻上他菲薄的唇瓣,沒有一點猶豫,就是想要吻咬著他,留上屬于自己的印記,品嘗他鮮血的美味。
唇舌糾纏,腔中翻攪。
凡云墨能見到她緋紅的瞳仁里倒映出自己的影子,當想要分離時,她反倒是摁住腦袋,加深了這個吻。
睜著眼凝視他,像是要將他吞掉,一點點咬破嘴唇,流淌下殷虹,滑落下來,滴在他的唇邊。
冰冷的手宛若蟒蛇纏繞在他的腰際,貼的很近,感受著彼此的體溫,纖細蔥白的食指劃過他平坦結實的腹部,感受他身體的溫度。
“云墨,我說過要吃了你吧?”
“那不是我關心其他人的前提下?”凡云墨淡定道:“我現在可沒關心其他人,所以你不能吃我。”
“那作為道侶,是不是可以調情?”
“嗯。”
她低頭露齒,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牙齒輕微的刮蹭著他的皮肉。
顏雪黎的嘴角噙著笑,眼神魅惑,聲音酥麻,令人心猿意馬,聲音很輕,但語氣卻堅定:“等會,我也會給你吃的。”
“這不是吃不吃的問題,而是......算了,雪黎姐,我只希望在修煉時,你能不能......”
“我喜歡。”
她昂首挺胸,很快就堵住了他的嘴,一點機會也不給。
凡云墨無奈閉上眼,默認她的行徑。
如狼似虎般的吻,瘋狂得幾乎窒息。
肆虐掃蕩,貪得無厭。
不知過去多久。
胸口的壓迫感逐漸消失,唇舌間的糾纏也放松許多。
凡云墨睜開眼的時候,就見到她趴在自己的身上,紅色褻衣松弛,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膚,鎖骨優雅。
雖然顏雪黎如饑似渴,但修為卻因此得到提升一大截,讓凡云墨無法接受。
雖未雙修,卻勝似雙修。
反觀他自己因剛才的吻咬,渾身火辣辣的疼痛,特別是脖頸,疼得厲害,可想而知以后的日子。
此刻凡云墨終于明白,為何有道侶的人會看起來比較憔悴,那么多次了,每次都是他先低頭投降,不由得暗嘆了一句:女人,真恐怖!
特別是病嬌,傷口更甚。
若是沒有修煉,提高體質,凡云墨怕是會失血過多身亡,甚至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被雪黎姐關在小黑屋里折騰死。
此時顏雪黎依舊緊抱著他,雙腳懸掛在他的腰間,一只胳膊撐著他的肩膀,一條修長的腿纏繞在他腰際。
凡云墨用一個軟枕代替自己,才得已脫身。
本來是想著修煉吸收藥效之后,便拿著姐姐給的“清心丹”去送給云韻師姐,那樣神魂恢復會好一些。
哪怕云韻師姐是煉丹師,此時身后虛弱想來也練不了丹藥。
凡云墨拿著“清心丹”剛準備出門,卻忽然站在門口扭頭看向床上熟睡的顏雪黎,被她這么一弄,莫名讓他覺得心虛。
有種辦完事就走人的感覺。
這個念頭一出,凡云墨自嘲地搖搖頭。
自己在心虛什么,又不是做什么壞事。
不過凡云墨還是回到床邊,替她蓋好被子,本想用神魂看她是不是有醒來,但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哪有人會使用神魂防范自家道侶的?
“吱呀”一聲離開。
當門關上的那一刻,顏雪黎瞇著眼泛起紅芒,眼里閃爍著詭異的光彩,空虛感頓然遍布內心,瞬間撕碎了手中的軟枕。
軟枕內的白鵝絨飄散開來,隨風搖擺,落在凌亂的秀發與裙擺上,與她的雪肌相比,更是黯然失色。
顏雪黎坐在床上,眼中閃過憤怒,臉上卻露出一絲狠厲且興奮的笑容,陰測測的聲音響徹整個臥房,仿佛來自地獄,充滿怨毒:“你這是在逼我啊!云墨。”
她此刻很想很想吃人,而這個人只能是他。
可是,如今的自己,還不是他的對手呢.......不急,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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