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煩惱就是,有一個神經質質的舔狗天天跟蹤她們,不管去哪都死活跟著,怎么趕都趕不走。
更讓人苦惱的是,哪怕小涅槃幾人晚上回小樓睡覺,那人也賴在門口不走,就趴在草叢里直愣愣的盯著大門看,兩眼放光,只要她們一出來,立刻就會跟上去。
反正就是個跟蹤狂,讓人渾身不自在,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小涅槃找其他女弟子問了一下,這才得知原來他叫張魯,老舔狗了,絲毫不知廉恥,曾經不止一人被他跟蹤過,關鍵此人臉皮極厚,崇尚“愛就要大聲說出來”的行事原則,生怕自己喜歡她們全宗門不知道似的,到處宣揚,簡直是朵奇葩。
這天早上,小涅槃剛打開門,迎面就見張魯跐溜一聲從草叢里躥了出來,別提有多高興了,直接攔住,大聲問道:“女神,我可以舔你嗎?”
“……”小涅槃掃了他一眼,就差沒轟他飛了。
就在這時,蘇長歌突然從小樓里走出來了。
張魯頓時兩只眼睛瞪大,震驚無比!
什么情況,這透明人晚上竟然住在這?
他臉色當場變了,立刻破口大罵:“尼瑪的,你晚上怎么……”
“滾!”
一聲疾呼,如同晴天霹靂,直接將張魯給震飛出去。
原來是小冥出來了。
震飛他之后,小冥又冷冷的掃了他一眼,一股恐怖的威壓剎那間如雷霆傾瀉,當場將他轟飛到萬丈開外,撞到墻上骨斷筋折,倒地不起!
“嘶!”
附近的草叢中,隱隱傳出一連串的倒吸涼氣聲。
原來藏在這里的不止張魯一個,還有很多人,包括宋清風也在這。
但他們都沒有張魯臉皮厚,張魯不要臉,他們可要臉,只是在這暗中盯梢。
在看到蘇長歌晚上竟然像之前一樣跟四位女神同吃同住,他們頓時雙眼發紅,眼里幾乎能滴出血來!
但看到張魯最終得到這般下場,他們頓時一陣后怕,立刻打起了退堂鼓,咻的一聲暗中溜了。
宋清風雖然怕,但還是不服,猛的跳出來大吵大叫:“姓蘇的,你算什么玩意,天天玷污四位女神!”
“啪!”
一個巴掌狠狠抽在了他臉上,直接將他抽的眼冒金星,如同斷了線的風箏,橫飛出去。
“你好大的膽子,再胡言亂語,要你的命,滾!”小冥怒目而視。
宋清風狠狠的跌坐在地上,灰頭土臉,趕忙灰溜溜的跑掉。
而所有人都不知道,首席弟子杜龍天天就站在山坡上,遠遠的望向這里,對四位女神望眼欲穿,每當想起那一雙雙潔白修長的大白腿,以及那一張張如凝脂玉般的雪白俏臉,他都快要瘋了,無心睡眠,更無心修煉。
某天晚上,他突然看到那姓蘇的關上了小樓的門,與四位女神不知道在里面做什么,頓時氣急敗壞,嫉妒的雙目血紅,想死的心都有了。
整個九天宗,很多人都打心眼瞧不起蘇長歌。
他們雖然吃不上葡萄,但一個個都在說葡萄酸,酸得很。
不就是長得帥了點么,但你資質低微,壽命自然高不到哪去,到時候還不是一捧黃土?
雖然極大多數人都看不起蘇長歌,但還是有人看得起。
那是一個女雜役,名叫吳紅,又黑又胖,沒有姿色,就一普羅大眾,長了一雙大齙牙,大家都叫她齙牙吳。
齙牙吳有事沒事,都會來找蘇長歌說話聊天,都是一些很沒有營養的話題。
“吃飯了嗎?”
“睡了嗎?”
“在嗎?”
每次呼喚很久,蘇長歌終于開門見她,她頓時高興得無法自己,口口聲聲說全宗門實際上都嫌棄你,但唯有我不嫌棄,我們結為道侶吧?
蘇長歌看著她向外暴露的門牙,只好禮貌的笑笑,沒說話。
齙牙吳明白他這是不愿意,心里又羞又惱,但也沒發作。
終于有一天,宗門突然傳來了雜役可以晉升正式弟子的消息,不過名額有限,良機難得。
要知道,雜役可是一輩子都翻不了身的,從早干到晚,從生干到死,不愛干就滾蛋,反正極南之地就三個宗門,連最弱的九天宗你都干不下去,別的你能去哪?
所以對于這來之不易的機會,齙牙吳第一個就要晉升,她爭取了兩個名額,隨后興沖沖的過來找蘇長歌,只要他愿意做自己的道侶,那么這余下的一個名額就給他。
蘇長歌拒絕了。
齙牙吳臉色頓時變了。
“廢物!自甘墮落!”
“沒一點上進心!”
“那你就一輩子干雜役吧!”
她再也忍不住,把心里那股惡氣統統發泄了出來,隨后摔門離去!
蘇長歌看著她的背影,懶得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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