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塵半天沒說話,隨后緩緩問道:“把你腦海里關于這門功法的所有內容都說出來,我要聽聽!”
他本來想問問一千三,這門功法叫什么,如何修煉等等。
但經過吃這么多次虧后,方塵知道,這家伙,只會一問一答,絕對不會主動把所有信息交代出來。
等小一陣過去后,方塵才知道,一千三所學的功法名為【仙顏子樹必修功法】。
其內規定了,這門功法是仙顏子樹唯一能且必須要修煉的功法。
而修煉的條件,就是在一千三渡劫之后,就能開始基礎修煉!
當修煉之后,一千三很快就可以筑基。
這短短兩行字,直接把方塵看暈了。
這是什么凌修元行為?
不過,方塵很快就鎮定下來,旋即意識到一點!
“渡劫后就能筑基?那,我給他的劫力算不算渡劫呢?”
方塵摸著下巴,頭腦轉著念頭。
這樣,似乎能夠解釋為何一千三會本能地渴求劫力,來捅自己了。
他需要劫力,才能夠開始修煉這門功法!
想到這里,方塵立刻看向一千三:“那你現在開始修煉【仙顏子樹必修功法】!”
他本來想說“你現在開始修煉試試看劫力有沒有效的”,但吃盡苦頭的方塵終于學乖了。
自己要給這貨下達的指令,必須是清晰的、具體的。
果不其然。
一千三立馬道:“好!”
下一刻,一千三站在原地不動,樹枝尾部突然伸出兩根細小的觸須,扎根于船板上,緊跟著……
咻——
方塵突然感覺到鋪天蓋地的靈氣從四面八方涌來,直接沖入了一千三的體內。
嘩啦!
一千三的修為以一息時間,直接突破了煉氣一品。
下一息,一千三達到了煉氣二品!
再下一息,一千三的兩根手指垂了下來,空氣中暴風似洶涌的靈氣也同時平息,世界恢復寂靜。
除了修為上漲以及兩根手指垂了下來之外,一千三的狀態和之前沒什么區別。
一千三看向方塵,老實巴交道:“沒反應了!”
方塵不由嘶了一聲:“你這修為突破的速度挺快的啊!”
翼兇終于也從被香得一臉迷糊的狀態中蘇醒過來,主動掙脫方塵扎得不緊的繩子,走了過來,驚嘆道:“確實,都快趕上我當時覺醒帝品血脈的速度了。”
一千三喜道:“那我們三個都好厲害。”
翼兇咧嘴一笑,隨即看向方塵,說道:“所以,塵哥,這一千三是不是每一次被你注入劫力,就能修煉一次?”
“我覺得應該是。”
方塵點頭。
關于這個問題,他們兩個都默契地沒有詢問一千三。
翼兇見狀,自覺地拿著一根棍子叼在嘴里,并且道:“你繼續吧……”
但方塵接下來對一千三的劫力輸入,依舊起不了效果,兩次焦黑,都能沒讓他舉起手指。
“算了,下次吧。”
方塵只能結束,猜測或許是一千三的劫力承受能力有極限……
隨后,方塵解除陣法,讓翼兇把所有老虎叫醒。
翼兇擦了擦口水,就跑出去大吼一聲:“吼!”
聲音如雷,在虎牙山炸響!
所有老虎瞬間驚醒了,急忙恭敬起身,對著翼兇虔誠地低下頭顱。
這就是翼兇的【帝吼】的威力!
翼兇傲然地看向方塵:“怎么樣?”
方塵對著翼兇說道:“果然是【基吼】,叫人起床的能力比雞還厲害。”
翼兇頓時不滿了:“你再這么說我的天賦術法,我要把你的神將鎧叫成基將鎧了!”
“可以,我又無所謂!”
方塵說道:“好了,讓你的手下都散了吧,我們走了。”
翼兇臉色不善道:“我不干,誰讓你說我的術法?”
方塵笑瞇瞇道:“你信不信我把你吊起來,再親自去命令你的手下?”
想到這顏面掃地的一幕,翼兇頓時正色道:“萬萬不可。”
“塵哥,你是坐鎮幕后的頂級領袖,豈能和小弟的小弟對話,這會讓你降低威嚴。”
“真正的掌權者,是沒必要和最底層的下屬發生交流的!”
“這種小事,讓我來就行!”
說完,翼兇不等方塵答應,就蹦了出去,驅散所有妖虎。
就在方塵即將離開的時候。
突然,他體內的毒瘤之力出現了增長……
“唰!”
方塵體表一陣綠光涌動,毒瘤之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了起來。
“這方槐的修為提升了?”
方塵一愣,旋即露出滿意的神色:“不錯不錯,果然是氣運之子,修煉得夠勤奮的。”
“好了,翼兇,一千三,我們回去!”
“好!”
轟——
靈力涌動,鎏金寶船從虎牙山飛出。
在飛到一半的時候,方塵神將鎧的修煉速度也出現了增長……
見狀,方塵大喜。
看來九重天罡鎖應該是找到哪個方家的返虛期高手鎖上了!
……
與此同時。
巍城,城郊。
一片桃花林中!
此刻的方槐,正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青年,嘴唇顫抖:“你,你為什么要算計我?”
青年奄奄一息,咬牙道:“方槐,是你不仁不義在先,關我什么事?”
“我不仁不義?張明,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明明如此信任你!”
方槐臉色鐵青,心中還在發涼。
今早,他被相識十年的好兄弟張明邀來巍城城郊,據張明所說,他是要砍伐幾株桃樹,回去賣給城中貴人。
方槐自然是欣然同意。
結果,剛到桃樹林,張明就毫不猶豫地對他動手。
那一刻,被背叛的方槐心中驚怒交加,且帶著濃濃的悲痛,一時之間竟完全沒反應過來!
若不是剛剛在死亡迫近的時候,身體本能突破的話,方槐相信,現在的自己已經是一具死尸了!
而在方槐突破的那一刻,張明以為方槐對自己動手,便驚得后退。
誰知這時竟有一道光芒閃動,直接將張明重傷……
所以,才變成了如今的局面!
張明聽到方槐的話語,頓時哈哈大笑,說道:“你信任我?”
“你要是信任我的話,那我為什么會躺在這里?”
“你明明就是對我早有防備,甚至想要加害于我,所以才會這么快將我重傷!”
話音一落。
方槐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這家伙,在放什么狗屁?
就在這時。
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不要胡說八道了,重傷你,是老夫出的手,與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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