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亭暮輕敲桌面。
發出咚...咚....咚...之聲。
白發男子?
以前小鹿一家便是這北氓之人,說是他父親的朋友也倒是說得過去。
“你看清那人長什么樣了沒?”
萬金深吸一口氣,沉聲回道:“白發,白衣,白扇,白鞋,白皮膚,一個白,兩個字帥。”
葉亭暮無語,翻了個白眼。
“難道比我還帥?”
“師傅想聽真話還是實話?”
“實話。”
“沒有。”
葉亭暮嘴角微揚。
“那真話呢?”
萬金認真道:“真....沒有。”
葉亭暮滿意的點頭。
“胖子,我發現你這人,是懂語言藝術的。”
“嘿嘿....師傅教導的好。”
男人對于帥這個詞,可是很在乎的。
葉亭暮雙眼微瞇,一拍乾坤袋。
一本秘籍浮現手中。
而后放到桌面上。
“你不是想學劍嗎?這本劍訣,為師送你了。”
萬金見此,連忙接過,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完全將弟弟受的傷拋之腦后。
激動的說道:“風月劍法......師父,這真的給我?”
葉亭暮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好好干,這都是基本操作,以后為師給你整本青山宗的青蓮劍訣,那比這厲害多了,你先打好基礎。”
萬金神色一震。
這波餅畫的不可謂不大。
青蓮劍訣,被稱為九州第一劍訣,那家伙可不是普通人想學就能學的。
就是如今眼前的風月劍訣,那也是風月聽海宗核心弟子方才可學習。
概不外傳。
這葉亭暮說送就送了。
他自然是感動的。
“師傅你放心,我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葉亭暮輕咳一聲。
“行吧,去練吧。”
說完便朝屋外而去。
心中卻想到,一本劍訣,何至于此。
不過確實應該找一本刀法,讓風禾練練。
他聽林安說,朝氏有關于神族專用修行功法。
若是去了那九州也倒是剛好,風禾也有所學。
至于其他三娃,尚未到覺醒靈根的年級,不宜拔苗助長。
帶到滿十歲之年在說吧。
忽而此時。
驚鴻觀棋幾人朝自己跑來。
身后還跟著氣鼓鼓的東方磬竹。
葉亭暮眉宇一挑。
這丫頭砸了,誰惹她生氣了,這般看著我作甚。
驚鴻來至葉亭暮身前站定,而后昂著小腦袋。
道:‘哥,你明天帶我們出去唄?’
葉亭暮附身道:“出去干嘛?”
“磬竹姐說,明日是北氓一年一度的詩詞大會,可熱鬧了。”說道此處,她將觀棋往前推了推,鄭重其詞的道:“主要是姐姐想去?”
葉亭暮歪頭,詩詞大會,有點意思。
他看著一雙眼睛瞇如月牙的小觀棋半蹲了下來。
“是嗎?觀棋,你想去看看。”
觀棋點頭,面容之意不言而喻。
她在葉亭暮的陶冶下,最喜詩詞。
往常葉亭暮也常與她提及,盛世大唐之間,才子文人墨客,皆喜于詩詞。
對月濁酒,填詞作賦,好不風雅。
往往此時,小丫頭的眼中便冒出惜異的光。
她若是想去,那便去。
反正過段時間,便要離開北氓了,如此也好,不過....
他看向東方磬竹。
詢問。
“這詩詞之會,是白日舉行,還是夜幕。”
東方磬竹氣鼓鼓的道:“你家詩會大白天啊,自然是黃昏開始,深夜止。”
靠,葉亭暮有些無語,吃槍藥了。
“誰家好人,大晚上不回家的。”
東方磬竹簇了簇鼻尖。
“往年皆是白日,今年恰逢十五,可看月圓,就是晚上了。”
晚上嗎?葉亭暮有些許遲疑,晚上他確實是有些犯怵的,畢竟前日剛遭遇了埋伏。
不過既然是詩詞之會,那想來前往的都是一些世家公子王孫。
理應不敢動手吧。
在者東方磬竹也在場。
估計北氓城府也會重兵戒備。
理應無事,自己小心些應該問題不大,刀時候在帶上大黑。
應該就穩妥了。
觀棋自幼懂事,很少有想做的事情,既然她開了這個口,那自己這個做大哥的自然是要讓她如愿的。
那就去吧。
他摸了摸觀棋的小腦瓜。
道:“行,那明日大哥陪你去。”
觀棋乖巧點頭。
驚鴻則小聲歡呼。
“歐耶,可以看帥哥了哦,嘿嘿。”
說著她便拽起觀棋的手跑開了。
東方磬竹也緊隨其后,路過他身側時,卻用余光再次瞪了他一眼。
葉亭暮屬實不明所以,撓了撓頭。
“這孩子怎么了,難道來那啥了,有可能,畢竟不小了,都十八了。”
算了,想那作甚。
正事要緊,他要找花知鹿聊聊。
他行至小院,今日的花知鹿并未與她人玩耍。
而是坐在亭中,手中折花。
遠看花瓣飄灑。
近看眉間,花四溢。
花知鹿不知在想什么,完全沒注意,此時的葉亭暮已然來到了她的身側。
看著一臉憂愁的花知鹿,葉亭暮伸出手掌,在她面前晃了晃。
“小鹿.....小鹿......”
花知鹿回過神來,連忙起身,有些急促的道:“暮哥哥,你什么時候來的啊?”
葉亭暮看著這小丫頭如此反常的一幕,眉宇間掛著一抹愁容。
他坐到了那石椅之上。
“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沒...沒在想什么。”
言語間她低下了頭,腳尖輕點地面。
葉亭暮拍了拍一旁的石凳。
“你坐下來,我跟你說點事。”
“哦......”
見她坐下,葉亭暮也是直接了當的問道:“昨日你和胖子不是去看店鋪了嗎,可還滿意。”
“嗯嗯,滿意的。”
“那我怎么看你有些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聽到葉亭暮這么問自己,花知鹿眉心桃花下的雙眸中,閃過一絲猶豫,她別過頭,不敢看葉亭暮的眼神。
“沒有啊,什么都沒有發生。”
“那就好。”
花知鹿攆下一朵花瓣。
低頭小聲詢問。
“暮哥哥,我能問你個事嗎?”
葉亭暮看向她,道:“你問?”
花知鹿猶豫片刻,猛然抬頭,而后眼中滿是認真。
“你們是不是要離開北氓了?”
對于這樣的事,葉亭暮并不打算隱瞞,再者花知鹿雖然平時不喜說話,但是人家自然也不傻。
能看出來。
他直言不諱,點頭道:“嗯嗯,可能沒幾天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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