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靳封臣江瑟瑟 > 第141章憑我是你們顧總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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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理就不理。

    誰稀罕似的。

    但凡顧亦銘威脅我的話有一句當真,我也不至于這么囂張。

    余北沒當回事兒。

    但是顧亦銘好久沒轉過來。

    余北就心里有點打鼓了。

    “顧亦銘,咱們好好講講道理。”

    余北坐在病床上跟他說話。

    沒理人。

    “你好好想想,現在咱爸也出事兒了,以后用錢的日子還多著呢,咱又暫時不能拍戲了,萬一公司也垮了,你還怎么當霸道總裁?”

    余北都已經能想到了。.

    要顧亦銘沿街乞討,他邪魅狂狷一笑:“把錢自己放進來。”

    會被當搶劫的打。

    “要是沒收入來源,吃喝拉撒怎么解決?……臥槽你不會想把我賣了吧?”

    “顧亦銘你怎么這么幼稚呢?還不理人?”

    余北氣沖沖走到前面去看。

    媽蛋。

    顧亦銘居然睡著了。

    睡得冒泡。

    道理白講了。

    講也講不通。

    余北決定來一個不辭而別。

    家里出了事兒,總要有人擔當不是?

    我這個一家之主是眾望所歸。

    把正事兒辦了,回頭再哄顧亦銘就成。

    唉……

    男人。

    就是沒有啥大局觀。

    這個家真是缺不了我。

    余北晚上就辦理了出院,顧鈞儒幫忙收拾東西。

    出來的時候,余北在醫院走廊瞅見一個身影。

    那個人一看到余北,溜得跟黑風怪一樣賊快。

    “臥槽,林貝兒!”

    余北撒丫子跑過去追,追到拐角人不見了。

    也沒啥辦法。

    只能叉會兒腰。

    “妖鵝,你跑這么快干嘛?”

    顧鈞儒慢條斯理地追上來。

    余北忽然覺得顧鈞儒和顧亦銘真是親兄弟。

    性子都穩得一匹。

    如果讓他們倆做急診醫生。

    治療方案出來的時候,人都已經埋了。

    “林貝兒啊!他還敢來!”

    余北氣得不行,原地想了一下。

    “大哥,你得幫我把醫院盯緊了。”

    “我知道。”顧鈞儒按著余北肩膀說,“你放心,有我在,林貝兒沒機會接近顧亦銘的。”

    “接不接近的倒無所謂……”余北咬牙說,“我就是想把他抓起來揍一頓。”

    林貝兒到底來醫院干啥呢?

    余北沒想明白。

    是如顧鈞儒所說,借機勾搭顧亦銘?

    還是來看顧亦銘掛了沒有?

    或者我掛了沒有?

    反正沒安好心。

    一肚子壞水。

    也沒啥時間去逮他了。

    余北這次是頭一回自個兒坐飛機。

    往常身邊都是有個人的。

    還怪寂寞的。

    但是睡得挺香。

    提前跟老盧聯系了,老盧親自過來接機,直接載去了公司。

    顧亦銘不在,果然公司的氣氛都不太一樣。

    懶散,隨意,死氣沉沉。

    “小北哥!”

    小白倒是一如既往地有活力。

    這孩子一天天的,跟吃了亢奮劑一樣。

    “小北哥!”小白湊過來一起上電梯,小聲問,“聽說顧總在國外出了意外,沒事吧?”

    “聽誰說的?”余北質問他。

    小白心虛:“他們,聽他們說的。”

    “別聽這些有的沒的,都是謠言。”

    “我不信。”

    “你愛信不信。”

    小白還是特別殷勤,幫余北拉行李提包袱的,一點都不喊累。

    多好的孩子啊。

    可惜是個M。

    “咳咳,你跟王庚碩咋樣了?”

    “挺好的啊。”小白臉一紅,“我們確定關系了。”

    “啥關系?炮友關系?”

    余北十分驚訝又倍感疑惑。

    “啥啊,正兒八經的情侶關系!”小白顯得特自豪。

    “是么?”余北撇撇嘴,“我不信。”

    就這倆?

    他們不是玩玩么?

    還玩出感情來了?

    不過我也沒啥資格鄙視他。

    畢竟當初我喜歡上顧亦銘,也是因為喜歡上顧亦銘。

    男人的感情。

    就是這么簡單粗暴。

    “真的!”小白追著問說,“顧總沒事兒的話,他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呢?”

    余北眉頭一皺。

    “我跟他吵架了。”余北瞎掰起來,“所以我決定讓他先下線幾天,好好反省反省。”

    “哦……”

    小白沒問了。

    只有信不信,余北不知道。

    剛到辦公室,余北就收到顧亦銘的信息。

    【顧亦銘:你在哪?!?!?!?!?!】

    就憑這么多感嘆號。

    余北真心有點慫了。

    但是我飛機都坐了一天了。

    顧亦銘才發現我不見了?

    太不上心了!

    真的是太不上心了!

    余北拍了一張辦公室的照片發過去。

    【顧亦銘:你給我回來!立刻!馬上!】

    說得輕松。

    當我坐飛機玩兒呢?

    機票不要錢啊?

    別忘了,我們現在遇到了經濟危機。

    【余北:以后這就是我的寶座了,我發現這個座位坐得賊舒服……】

    顧亦銘直接發了個視頻過來。

    余北手一抖。

    就給按了。

    絕對不是因為我不敢接。

    然后顧亦銘就發了一條語音信息。

    余北一點開,顧亦銘嗓門跟打雷似的。

    好嘛。

    至少說明他恢復得不錯。

    【顧亦銘:“好啊余北,你現在翅膀硬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我告訴你,我現在生大氣了!】

    多大氣啊?

    哄都哄不好的那種?

    【余北:你相信我行不行?我能把公司的事情解決好,隨時跟你報告行吧?】

    【顧亦銘:哼。】

    哼?

    哼?!

    哼是幾個意思?

    默許了?

    【顧亦銘:你這樣讓我很沒面子。】

    余北沒懂,咋就沒面子了?

    琢磨了好一會兒,也沒琢磨明白。

    【余北:啥啊?】

    【顧亦銘:這么點事兒居然還要老婆幫忙,你搞得我這個老公多不稱職似的。】

    余北差點咬到舌頭。

    【余北:誰跟你老公老婆了?你少給自己臉上貼金。】

    雖然結婚了。

    但是從來沒有過這種稱呼。

    余北覺得有點別扭……

    顧亦銘不就是做了幾次上面的角色么?

    就想當我老公?

    那再做幾次。

    豈不是要當我爸爸了?

    【顧亦銘:床上不由自主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余北小臉通紅。

    【余北:放屁……】

    【顧亦銘:你就蹦跶吧,等我好了我就把你逮回來。】

    【余北:啥叫逮回來?】

    說得好像我是只螞蚱。

    【顧亦銘:輪到你躺床上下不來了。】

    顧亦銘怎么這樣啊?

    我都坐在總裁座位上了。

    還跟我聊有顏色的。

    【余北:你別打岔了,給我加加油,鼓鼓勁不行嗎?giveefive!】

    顧亦銘發過來五百塊錢。

    好吧,也行。

    我不能表露得特別開心。

    不然顧亦銘會覺得我沒內涵。

    把我的喜好摸得透透的了。

    從這個紅包,余北得出一個有用的信息。

    顧亦銘沒錢了。

    擱以前,他肯定得發五千。

    太小氣了。

    可以考慮離婚了。

    余北翻著顧亦銘的資料,忽然瞄見顧亦銘一部分私人賬戶的銀行流水。

    “個,十,百,千,萬,哥哥,爸爸,爺爺,太爺爺……祖宗!”

    余北被這些0晃得頭暈。

    呼吸困難。

    讓我緩緩……

    余北沒打聽過顧亦銘具體有多少資產。

    還以為他也就有點小錢。

    余北決心,這只大腿必須抱緊了。

    以后誰讓我跟顧亦銘離婚,我跟誰急。

    死亡都分不開咱倆了。

    必須合葬。

    說不定還能混一個鍍金的靈骨塔。

    老盧進來,余北擦了一下哈喇子。

    “小北,咱們公司的藝人,除了在外頭跑通告的幾個,其它都到齊了。”

    老盧給了一張名單。

    因為最近公司受影響,公司藝人也沒活干了。

    余北跟著老盧來會議室。

    公司居然有上百個藝人,坐在大會議室,花花綠綠的。

    就是蔫頭巴腦,沒有啥朝氣。

    余北覺得他們的思想出了問題,給他們開大會,糾正一下他們的思想錯誤。

    一說就是一個小時。

    以前余北還不知道,為啥校長領導都愛開會。

    底下上百號人聽你講話。

    極其滿足虛榮心。

    余北講完,底下卻沒有啥掌聲,除了小白這個領掌的盡心盡力。

    “你們對公司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問我。”

    還真有個小伙子開口說話了。

    坐在前面,大概是公司身份比較高的藝人了。

    “余北,我想問問,顧總什么時候回來啊?他人不在,咱們公司商演通告都接不到了,咱們總得有活干吧?”

    余北認得他,叫李子洋。

    是個藝名來著。

    合同上本名叫李鐵根。

    小伙子出身不太好,但是外形還可以,是被星探挖掘的,現在公司是捧他做小鮮肉,流量藝人的,人設是日系花美男。

    “他過段時間就回。”余北回答。

    “過段時間是多久啊?”李子洋問,“我聽說,顧總在國外出車禍了吧?”

    “公司禁止傳謠。”余北嚴肅地說,“我怎么感覺你盼著顧總出事兒呢?”

    “怎么會?”李子洋笑了笑,“我是關心一下老板。”

    余北清了清嗓子說:“公司的演藝活動全部會恢復正常,這個我可以向你們保證,你們的通告不會斷。”

    “這可就難說。”李子洋陰聲怪調地說,“你又不是公司的上層領導,和咱們一樣只是藝人,拿什么保證?憑什么保證啊?”

    拿什么保證?

    難不成還能拿我的項上人頭?

    余北碰到這種陰陽怪氣的就想撕,但如果是顧亦銘,他肯定會喜怒不形于色。

    于是余北也學他,雙手放在桌子上十字交叉,輕笑一聲。

    “憑我是你們顧總的丈夫。”

    要的就是那股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