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靳封臣江瑟瑟 > 第86章都男男關系了還正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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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倆人……就不能心平氣和說說話?成天吃了火藥哦?”

    余北關門一轉身,顧亦銘已經收拾完了小龍蝦殘渣。

    “他們倆的事兒外人說不清,你就少操心吧。”顧亦銘擦擦手,“余北,咱們來算算咱們的賬。”

    當顧亦銘直呼其名的時候。

    往往情況不太美妙。

    通常要被逼著交房租。

    “呃……咱們一家人,算什么賬呀呵呵……哥哥……”

    先叫哥為強。

    后求饒遭殃。

    “叫哥哥也沒用。”顧亦銘一步步逼近,“好啊余北,現在都學會藏人。”

    “這話不是這么說的……”余北的后背抵住了餐桌,“我可以解釋的。”

    顧亦銘兩只手臂把余北困在中間。

    “藏人藏得還挺熟練,你還有什么可解釋的?這事兒沒少干吧?”

    這事兒余北可不能承認。

    “放屁,還不是你自己毛病多,不喜歡我帶人來家里!上次林貝兒進你休息室,你還怪我沒看好!”

    “有么?”顧亦銘又說,“咱們的恩怨可不止這一筆。”

    余北心一跳。

    我也沒藏別的人了昂?

    “你不是黑顧亦銘黑得很辛苦嗎?我在公司就說了回來給你好好補補。”

    余北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狐貍。

    “顧亦銘你這是無中生有,含血噴人!”

    顧亦銘挑了挑眉,扣住余北的手,把他整個人提起來。

    “我不血口噴人,我拿別的噴。”

    顧亦銘真是很記仇。

    小肚雞腸這是。

    “哥……哥哥,你放過我吧,我菊花就沒合上過……哥哥,好哥哥,小哥哥,老哥哥……”

    余北眨眼抱著搖顧亦銘的大腿。

    使勁叫。

    叫得顧亦銘懷疑自己上了梁山。

    顧亦銘摟著余北滑進浴缸里。

    “哥哥已經不管用了,你恐怕得想一個更高段位的稱呼。”

    余北驚訝,顧亦銘玩得越來越開了。

    他不是新手嗎?

    怎么這么輕車熟路?

    已經不是老流氓了,是個老畜生。

    還更高段位的稱呼。

    這也太過份了吧!

    余北含羞帶怯看著顧亦銘,羞恥地,緩緩地,抿嘴吐出那兩個字。

    “伯伯……”

    ……

    具體過程不可描述。

    總之,那個機械架子,余北并沒有誤會它的作用。

    物盡其用。

    發明這個東西的人才,反正也是想著多功能運動的。

    余北被顧亦銘抱進臥室搓澡。

    不敢罵人。

    罵了顧亦銘就用東西堵他嘴。

    “下次還敢瞞著我藏人嗎?”

    顧亦銘在浴缸里丟了個泡泡球給余北玩。

    余北蔫巴又饜足,臉上帶著余暈未退。

    “……秦風和夏一帆不會徹底鬧掰了吧。”

    唉……憂國憂民。

    “本來想讓他們好好坐下來談談的……看他們自己的造化。”

    顧亦銘坐浴缸旁邊,只有小腿浸在水里。

    他其實也想躺下去。

    但是浴缸還不夠大。

    如果他躺里頭,余北就只能躺他身上。

    “嗯……”

    余北點點頭,突然覺得不對勁。

    “啥?你知道他們要來?!”

    顧亦銘臉不紅心不跳說:“夏一帆晚上打電話給我,問我秦風在哪。”

    “??”

    余北發現自己被冤枉了。

    靠。

    白被操了一頓!

    “你知道秦風在我們家里?”

    顧亦銘指了指墻角說:“咱家有監控。”

    難怪余北還沒說,顧亦銘就買好了幾個人份的宵夜,回來得這么快!

    哇。

    顧亦銘這個人。

    黑到爛腸子。

    “顧亦銘!你……”

    余北想從水里掙扎起來打人,被顧亦銘摁回去。

    “誰讓你自己心虛。”顧亦銘哼哼說,“我可看到了,你跟秦風勾肩搭背,就差親一起了。”

    倒是也不是睜眼說瞎話。

    但這能怪他么?

    “是秦風他……”

    “一個巴掌拍不響,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顧亦銘強詞奪理倒挺麻利的。

    余北忽然理直氣壯。

    “什么勾勾搭搭,我們是正常的男男關系。”

    顧亦銘一聽,果然怒了。

    “都男男關系了還正常呢?!”

    “那不然是啥?我和他也是舍友,和你也是舍友,不能厚此薄彼啊,大家都應該同沐我的恩澤。”

    余北大手一揮。

    “越說越……就特么離譜!你怎么能這么……”顧亦銘罵人,想不出詞兒,一會兒才蹦出來幾個字,“騷浪賤呢?!你都已經跟我搞上了,還勾搭野男人?你還有理了?”

    余北起身坐起來,腦袋趴在他腿上,從下往上望著他。

    看到小亦銘變成大亦銘。

    “你再這樣看老子,你菊花好不了了!”

    “顧亦銘我考考你。”余北指著自己胸前問,“這是什么?”

    顧亦銘低頭看他胸前一眼,然后又確認了一眼。

    “奶……子?”

    余北被氣得臉都黑了。

    “我的名字!余北!”余北又指著自己的鼻子,“這是什么?”

    “余北?”顧亦銘嘗試地問。

    “這是鼻子!”余北壓抑著怒火問,“所以加起來是什么?”

    “余北……鼻子……余……子……”

    顧亦銘認真思考,然后一拍手,恍然大悟。

    “魚籽!你跟我打什么啞謎呢?你要吃魚籽?”

    余北捂著臉。

    無fuck說。

    人生絕望。

    顧亦銘已經直男癌晚期沒救了。

    拉去亂葬崗埋了吧。

    誰愛去撿誰撿。

    余北火氣沖沖地出了浴缸,帶出來陣陣水花,用浴巾一裹,反鎖了臥室。

    “余北!你氣什么氣?我還沒跟你算完賬呢!你開門!我沒地方睡!”

    “睡沙發吧你!”

    顧亦銘頭一回被關客廳外面睡,他氣死了,瞄了一眼隔壁臥室,沒去。

    一個人睡不是那個味兒。

    顧亦銘在客廳狂撓頭發,一個鐘頭也沒想明白余北在氣什么。

    “睡客廳就睡客廳!”顧亦銘朝里頭嚷嚷,“生日禮物你別給我忘了!不準備你就等死吧!老子一宿上你十次!”

    余北蒙在被子里。

    十次?

    那就不準備了。

    說起這個,余北連續幾天起床都腦殼痛。

    以前送顧亦銘禮物,顧亦銘都不咋瞧得上,隨手一扔就完事了,搬家幾次之后,早不知道去哪了。

    后來慢慢地余北就不送了。

    顧亦銘要啥買不起?

    自己每次眼巴巴地送出心意,結果都自取其辱。

    余北大一那會兒,費盡心思偷瞄到顧亦銘的證件生日,然后絞盡腦汁想禮物。

    手工?太廉價。鞋子?余北查了顧亦銘一雙鞋的價格,他可能要傾家蕩產。

    最后去劇組提了一個月盒飯,才湊錢給顧亦銘買了一根奢侈品牌的皮帶。

    顧亦銘收下了,就是沒見他系過,后來才知道他壓根從來不用那個牌子。

    眼看著日子到了,顧亦銘慶生的粉絲見面會在直播里如火如荼。

    顧亦銘難得沒有系領帶,西裝搭配得比較休閑。

    屏幕里的顧亦銘可真帥啊,絲毫不像昨天那個被關在客廳窩了一宿火的顧亦銘,屏幕里有種天生就刻在骨子里的貴氣,舉手投足滿滿的自信。

    是什么讓他這么優秀呢?

    當然是錢。

    這么一想,余北就更自卑了。

    他什么都有,什么都是最好的,還有什么能取悅他吶?

    除了我的肉體。

    余北一直忐忑到晚上,宅家里也沒去顧亦銘給的地址。

    顧亦銘專用鈴聲響起。

    “幺兒?你到了沒?迷路了?”

    嗯。

    迷路了。

    在你的心里迷路了。

    余北吸了一口氣說:“顧亦銘你這什么破生日啊?跟婦女節一天,我媽非要我回家給她過節,我已經在路上了!高速上呢。”

    “家里燈還亮著。”

    “是……是嗎?我忘了關燈。”

    “你趕緊給我滾下來,跟誰撒謊呢?”顧亦銘在電話里下令,“你從里到外我都摸得清清楚楚。”

    “……”余北推諉道,“要不你去嗨吧,我還沒換衣服呢……”

    “別換了,你不要讓我上樓背你下來。”

    余北摁掉他電話,嘴里罵罵咧咧,隨便套了個外套就出門了。

    剛坐到副駕駛座,顧亦銘扔給他一個小盒子。

    “??你搞錯人了吧??”余北一頭霧水,“是你生日,不是我生日。”

    “是啊。”

    顧亦銘已經啟程,外頭夜景飛快往后退。

    “你生日,送我禮物?”

    這是什么邏輯。

    “我不送你誰送你?”顧亦銘咳嗽了一下,說,“上回攔了你一個東西,這次補給你。”

    直男的腦子怕不是跟直腸連著的。

    跟拉肚子一樣毫無停滯地付出,一股腦對你好,甭管有沒有原因。

    余北帶著疑惑拆開禮物盒子,是一塊機械手表。

    想起來了,在北疆汪嘉瑞送的手表被顧亦銘退掉了,這算是補償?

    “啥牌子啊,便宜的我可不要。”

    余北的欣賞能力有限,這手表普普通通,也沒汪嘉瑞送的那一塊酷啊。

    顧亦銘不是這超市出口攤位上買的吧?

    “沒牌子。”顧亦銘回答說,“托人請意大利一個老工匠做的,可以收藏。”

    “是藏著藏著就可以傳家的那種?”

    余北一只手抓著手表的姿勢連忙改成雙手托著。

    “算是吧。”顧亦銘車一拐彎,“到了。”

    余北抬頭一看,這是到哪兒了?

    余北還以為是什么外灘高級死了,寸土寸金的地方呢。

    結果是海城的一片老城區,幾排小洋樓都不知道多少年了的,小街巷路邊種滿了梧桐樹。

    顧亦銘又搞什么鬼?

    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