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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錢的時候,寵物店老板居然也是顧亦銘的粉絲,嗷嗷喊著要給顧亦銘免費。
余北又酸了。
回去路上,余香蓮抱著她的親兒子可親可親了。
“兒子,給你們弟弟取個名啊!”
顧亦銘笑著說:“讓余北取吧。”
“那可得想個有文化的,不能像我的名字一樣隨便。”
港真。
我認為我到現在還不紅,跟取名不好也有關。
余北兩個字太普通了。
你看顧亦銘三個字,一聽就有霸總味兒,透著一點不凡,能當熒幕老公的那種。
就我這名字,大街上一喊,回頭的能有三個。
“啥意思啊你?嫌媽給你取的名字不好?簡單明了容易記,你能當上明星就是因為這個名兒,你懂什么……”
余北扭頭問她:“聽你這么一說,還有點來頭?”
“那當然!”余香蓮信誓旦旦。
“說說。”
“忘了。”余香蓮張了張嘴,不好意思說,“好像當天我在打麻將,單吊一張北風,還真讓我自摸胡牌了,然后就肚子痛了,你說奇妙不奇妙,說明你旺家呀。”
“……”
難怪顧亦銘的事業平步青云。
我,余北,功不可沒。
但是有什么卵用呢?
我又沒錢。
“我要改名。”
“為什么?”顧亦銘都問了。
“風水不好。”
“可拉倒吧,還改名,你想要什么名兒啊?魚刺,魚鱗?魚頭?”余香蓮嘴碎說,“別給我搞這些有的沒的,快給你弟起一個……算了,你文化水平太低,我自己想好了,就叫大白吧。”
余北一聽,還不錯。
回頭拉他去和小白認一認親。
晚上是真沒睡好,余北一個瞌睡就眼皮睜不開了。
被顧亦銘的聲音吵醒來的。
“幺兒,到家了。”
“嗯?哦……”
余北渾身軟軟的,打個翻身想繼續睡。
“這孩子,晚上肯定沒睡好吧。”余香蓮劈里啪啦說,“也不知道合計合計自己的實力,大晚上的不睡覺白天睡,你想干啥?想成仙?”
顧亦銘在那道歉:“媽,是我沒讓他睡好,熬夜了。”
余香蓮一愣,老臉微紅,沒再數落余北。
“那……那年輕人是挺正常,就是以后要注意,要玩白天去玩,太晚睡覺傷身體。”余香蓮拍拍顧亦銘的手臂說,“還是你體力好,被他鬧一宿還這么精神。”
“我平時鍛煉呵呵。”
顧亦銘說著,去拉余北。
“嗯?”
他身子傾進副駕駛,又在余北臉上探了探。
“幺兒,你臉怎么這么燙啊……”顧亦銘眉頭一皺,“媽,我看他好像著涼了,還有點發燒。”
哦?原來我是感冒了。
難怪這一天蔫蔫的。
我還以為是因為聽說顧亦銘要去美國,給傷心的呢。
余香蓮嘖了一聲:“叫你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病了吧,虛成這樣……”
“不怪他。”
顧亦銘自責的語氣。
是他最近晚上天天拉著他,要他搞那事兒。
“那媽您先上樓吧,我帶他去一趟醫院。”
“也行吧,你們早去早回,看著他點兒。”
余香蓮抱著大白回家了。
余北被顧亦銘拖到醫院,非要下車就背他。
余北也沒爭。
我旺了顧亦銘這么多年。
當牛做馬報答我是應該的。
就是旁邊人不這么看。
老是眼神怪異嗖嗖地瞄他。
跑去急診科掛號。
“顧亦銘你是神經病嗎……感冒來急診科,耽誤人家病患。”
“你就少操心,閉上眼睛休息。”
“不是,人家都在看咱們。”
“讓他們看唄。”
余北把他埋在他的肩窩窩里。
是顧亦銘太體貼,感動我了嗎?
不。
是因為太特么丟人了。
輪椅上的患者看著我一個好端端的大男人非往急診科擠,都想站起來捶我。
但是他們也沒付諸行動。
估計怕錘不過顧亦銘。
急診科的中年男大夫是個典型的南方人。
“重感冒,是挺嚴重的,辛虧來了急診科,發騷超過40度,再拖下去腦子都能騷壞。”
余北動了動嘴唇,沒說話。
感覺他在罵我。
醫生言簡意賅地說:“先打一針退騷針吧,把體溫先降下來。”
那不行。
這是我的看家本領。
我的鐵飯碗。
“能不打針嗎醫生?”
“為森么?”醫生問。
還挺萌的。
“就……聽說退騷……燒針有副作用。”
不是因為我怕針,謝謝。
“你這種情況,最好還是打一針吧,唉……騷得太厲害了。”
“……”
顧亦銘在旁邊摸了摸鼻子。
醫生見他還不說話,只好說道:“實在不打也行,吊個水吧,見效果也還算快,就是你自己騷壞了可別怪我,是你自己不遵醫囑。”
“那還是打針吧。”
被扎十秒鐘和被扎一個小時,余北還分不清?
放心,騷不壞。
醫生給他一張單子,說:“去摟下拿藥再去三樓打針吧,你住院半天觀察情況,晚上再看還騷不騷。”
“好的,謝謝醫生。”
余北出來腦子都是懵的,一百個騷字在腦海里蹦迪。
“你休息一會兒吧,我去繳費拿藥。”
以往余北雖然能指使顧亦銘辦事,但他通常帶點小暴脾氣。
今天顧亦銘任勞任怨。
我的高騷立了功。
注射室里好多人在排隊,好不容易才輪到余北,他被護士小姐姐拉進了窗簾里面。
顧亦銘也跟著進來。
“哎!先生,請您在外面等候。”護士姐姐攔他。
“我就看看,不礙你們的事兒。”
“不行,這是醫院規定。”
余北也趕他:“你看什么看啊,又不是沒看過……”
顧亦銘自己沒打過針?
不知道為啥,護士姐姐臉頰通紅。
余北脫下褲子,醫務人員畢竟是醫務人員,揉屁股的手法很輕柔,一點都不像顧亦銘粗暴。
跟揉面做饅頭似的。
打完針,余北屁股疼,有點回憶起小時候被疫苗支配的恐懼。
“唉……”
渾身不得勁,余北唉聲嘆氣的。
打針只能治好我的感冒,治不好我的心病。
“睡一覺吧。”顧亦銘坐在病床邊,“想吃點什么嗎?”
“甜的。”余北虛弱地說,“冰淇淋?”
顧亦銘臉一拉,罵道:“我看醫生診斷得一點錯都沒有,你就是能把自己活活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