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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你怎么挑兩套一樣的衣服啊?”
給顧亦銘找另一個靠譜的借口。
想退就退吧。
“一樣款式的不行么?穿著挺好看啊。”
“不好。”
余北鼻子悶悶的。
“有什么不好?又不是分不清,你和亦銘一個大一個小。”
余北更沒臉抬頭了。
余香蓮不應該叫香蓮。
她應該叫黃蓮。
“顧亦銘也不喜歡。”
余北說完,自己走進更衣室了。
“誰說我不喜歡?”顧亦銘解釋一聲,“媽,你別聽他瞎說。”
余北剛要關門,顧亦銘的手攔下來,然后他擠進來了。
怎么沒把他給夾斷呢?
“你進來干嘛?”
余北想把他推出去。
顧亦銘這個禽獸。
他根本就不關心會不會對未成年觀眾造成什么不好的影響。
就不能忍忍?
“跟你談談。”
顧亦銘反手就把門給拴住了。
牛高馬大的身軀堵在前面。
“你瘋了?在這里談?外面還有人呢!免談!”
“有人怎么了?”顧亦銘理直氣壯地說,“就是因為咱媽還在外面,所以才要在這里談。”
“你忘了咱大學時候看到的那個新聞?”
余北指的是那會兒網上瘋傳一個更衣室palyp4的文件,迅速霸占了各種頭條。
十分要臉地說。
我還憧憬過呢。
顧亦銘想了想記起來了。
“管它呢,咱們又不搞什么。”顧亦銘居高臨下地說,“幺兒,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不滿啊?我要是做錯什么地方了,你直接說,不至于在咱媽面前鬧別扭吧?讓家長看著多不好。”
“我沒鬧別扭。”
余北很平靜地回答。
“那你這一天對我沒個好臉子的。”顧亦銘抱怨道,“在外人面前一點面子都不給我,你總不能天天騎我頭上吧?”
騎頭上能干啥?
我只想騎腰上。
在顧亦銘身上努力耕耘,播種,收獲。
“我就是沒睡好。”余北有氣無力地說,“誰讓你答應余香蓮買狗了?”
“就為這事兒?”
余北知道很牽強。
“她想要就買唄,反正咱也不住家里,讓她找點兒事打發時間,父母老了總想多個伴,熱鬧熱鬧。”
還教訓起我來了。
余北抽著鼻子很不服。
“我又沒反對。”
“那不就成了。”顧亦銘語氣寵溺,“乖,別鬧小孩子脾氣,和咱爸媽處的日子也不多,好好珍惜。”
小孩子脾氣?
我這可是成年人脾氣,投屏幕上都得打碼的那種。
顧亦銘這話說得,跟以后不來了似的。
也對。
他要去美國了。
還來個屁。
“行了行了,別說了。”
再待下去,人家還以為我們在更衣室打炮呢。
顧亦銘不守夫道。
我可還是個處男之身。
可不能被玷污了名聲。
“那我給你脫衣。”
“……”
顧亦銘是不是有啥喜歡幫人家脫衣服的癖好?
咋每次我脫衣都要來湊熱鬧?
“不用,你別碰我。”
余香蓮的聲音在外頭響起:“兒子,好了沒有?”
“快……快了!”
“出來了!”
余北和顧亦銘都喊了一聲。
余北使勁瞪他,這下好了,外頭售貨員全知道我們倆在同一個更衣室了。
趕緊換衣服。
余北細細簌簌,手忙腳亂的。
畫面還挺美。
兩個大男人在更衣室猴急猴急地脫衣服解皮帶。
余北換完趕緊先跑出去,顧亦銘緊隨其后,還在打領帶。
“怎么樣?衣服滿意嗎?不行咱就換一套。”
“滿意。”余北趕緊回答,“別折騰了,就這套吧。”
余香蓮順了順余北的衣服。
“那就好,你們兩個穿一樣的衣服特養眼,就跟雙胞胎一樣。”
余北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余香蓮居然會夸他?
受寵若驚。
說明我和顧亦銘有夫夫像。
誰不是一米多的人咋的?
我離一米九也只差十六厘米。
“你不說我丑了?”
“十八線也大小是個明星,能丑到哪里去,又不是個諧星……”
余香蓮歡天喜地去結賬了。
中午就在商場一家西餐廳解決的,吃飽喝足余香蓮嚷著要去看顧亦銘新上映的電影。
顧亦銘因為緋聞謠言被延遲的電影,終于上映了。
但是畢竟不是賀歲片,所以沒在大年初一首映。
電影院那個擠啊,看這一場次的都提前排起了隊,顧亦銘在票房和質量上實力都是梆硬,哪怕被黑慘了也屹立不倒。
雖然這次顧亦銘居然拍起了都市愛情片。
排隊的小姑娘們還在說,就算是花幾十塊錢看兩個小時顧亦銘的臉也值了。
余北心里舒服了很多。
我這樣日看夜看的,可以說是賺了好幾個億呢。
何況他們看不到的地方,我都看到了。
“媽,你和余北坐一排吧,我坐前面。”
顧亦銘只搶到了這三張票。
“別,你們坐一起。”余香蓮說完,又補了一句,“聽說電影院其實有紅外線攝像頭。”
她在提醒誰呢?
真是氣人。
在她眼里,他兒子是那種可以隨時隨地和男人搞東搞西的人?
好吧我是。
但顧亦銘不肯。
電影開始。
余香蓮看得很入神。
顧亦銘不愧是顧亦銘,挑劇本的水準誰了,一個都市愛情片,又文藝又不枯燥,還不落俗套,女主演技也不拉跨,可以說是這類影片中的難得的佳作了。
戲里顧亦銘結局不太好,余香蓮哭得梨花帶雨的。
她回過頭來看一眼顧亦銘。
哭得更慘了。
那叫一個嗷嗷大哭。
我媽真的入情太深。
看完電影,顧亦銘抱著余香蓮哄了十幾分鐘。
答應她立馬去買狗,余香蓮才破涕為笑。
在寵物市場又逛了一個鐘頭,余香蓮才相中一只薩摩耶,小奶狗還挺小,跟糯米團子似的。
余北都擔心帶回家養不活。
“媽,你不怕萬一它哪天嗝屁了,更心疼么?”
余北也不是不喜歡狗。
云擼一下還可以,畢竟喜歡跟養是兩碼事兒。
就像跟顧亦銘好了這么久,就是養的一只寵物鴨都有感情了呀。
畢竟我是個長情的人。
就是走在路上碰到陌生帥哥,都能癡迷一兩個禮拜。
鐵打的余北,流水的老公。
何況跟顧亦銘待一塊都八年了。
不得花幾十年遺忘?
余香蓮大大咧咧說:“你養它又不是為了等它死……”
余北一愣。
余香蓮這句話簡直太有哲理太有內涵了。
咱們家關于哲學這一塊,一向拿捏得死死的,一脈相承。
同理可得:我和顧亦銘搞快樂,又不是為了等他走。
及時行樂。
顧亦銘的好處,我還沒享受到呢。
“嗨呀!大過年的,你提這些干嘛?多晦氣!”余香蓮拍了他兩巴掌,“弟子無意,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人菩薩也不管這一塊兒啊。”余北嘟囔。
“那上帝?哈利路亞。”余香蓮又在空氣中劃個十字。
“你這信仰變得可夠快的。”
“管它呢,誰管我就求誰,總有一個有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