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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亦銘原本在拉弓射第二箭,聽到余北的呼聲,手忽然一崴,箭也歪了,只射了6分。
“哎!顧亦銘你怎么回事啊?這都能射偏。”余北絮絮叨叨,“剛還表揚你擊靶厲害呢,你這個人就是不禁夸!”
“你閉嘴。”顧亦銘冷冷地拋下三個字。
余北不服氣:“好笑~你射歪了難道怪我的嘴?”
顧亦銘深吸一口氣,斂氣屏聲把注意力放在第三箭上,成功10環!
“真行啊顧亦銘!”
余北欣喜若狂,看到蕭城他們已經完成射箭,必須向他們炫耀呀。
“蕭城朱驕!你們快來看看,顧亦銘擊靶好厲害啊!”
蕭城和朱驕都是猶豫了一下。
“我們就不看了吧……”
“不行!”余北自豪地喊,“都來觀摩觀摩!”
蕭城和朱驕走過來,正好顧亦銘第四箭又拿了個10環,都鼓起掌來,試圖用鼓掌聲把余北的聲音蓋過去。
顧亦銘提前警告道:“你給我換個詞!”
“啊?哦好。”余北又喊了,“成老師,你們也來看看呀!顧亦銘擊靶超牛皮!!”
蕭城偷偷問朱驕:“這能播嗎?”
“能吧……說也說得通……我看看直播。”
朱驕在旁邊打開手機,彈幕已經全部帶偏。
【說擊不說靶,文明你我他。】
【哈哈哈我聽到了什么?】
【現在全世界都知道顧亦銘擊靶厲害了。】
【我懷疑小北在搞顏色。】
【我的耳朵發炎了哈哈哈】
【想問有多厲害?可以詳細講解一下么?】
【我手機不差這點流量。】
……
顧亦銘又以10分收尾時,已經提前捂住了余北的嘴。
“別喊了。”
余北打開他的手:“不喊就不喊,你捂我嘴干嘛?”
顧亦銘立了功勞,不和他計較。
余北興奮得甚至想原地給他做一套按摩。
“哎!你什么時候學的射箭啊,我怎么不知道?”
余北用肘子戳他,顧亦銘怎么什么都會啊?
不愧是我余北的室友。
顧亦銘悠悠說:“打獵的時候啊。”
“……”
這個梗過不去是不是?
導演已經開始宣布總分數,顧亦銘和余北組居然還以一分之差排到了第一名。
“那么我宣布,顧亦銘和余北有優先選擇房子的權力。”
孫玥欣和章梓瑩同時發出不情愿的聲音,她倆總分28分墊底。
“導演,這太不公平了。”孫玥欣撒嬌道,“我們女孩子不擅長這種比賽,而且瑩寶的身體本來就不太好,能不能給我們先選啊?”
導演有點遲疑:“可是這是比賽的規則。”
章梓瑩也弱弱地說:“我們組是唯一的女孩子呀,大家多多照顧嘛。”
“呃……”導演不好說話,“那你們可以詢問其他組的意見。”
“不行,規則就是規則。”林貝兒第一個不同意,“組里可不止你們兩個姐妹。”
余北驚訝地看他。
不是說在外國待了很多年么?
這語文水平……
比我強多了。
“既然其他組不同意,那就按順序挑選吧,第一組顧亦銘和余北。”
顧亦銘歪頭問:“你想選哪個屋子?”
余北斟酌了一下,選了一個木房子。
“為什么選這個?”
顧亦銘一看,嚯,挑了個最差的。
“我夢到的跟這就差不多。”余北下決定了,“肯定風水好!”
“行吧。”顧亦銘沒說什么,“就是隔音差……”
余北沒弄明白,隔音差有啥關系?
顧亦銘又不用叫床。
導演又喊道:“第二組,蕭城和朱驕。”
“我們要這個!”
他們倆已經商量好了,就奔著那個看起來最現代化設計感的膠囊小屋去的,年輕人都獵奇。
“第三組,林貝兒和喬翰。”
喬翰嘿嘿笑道:“貝兒做主吧。”
“這個。”
在顧亦銘和余北的旁邊。
“下一組,成道國和蔣慧莉。”
他們倆夫妻有商有量地選擇了一間民宿,對他們來說,舒適最重要。
“只剩下最后一間房,留給了章梓瑩和孫玥欣。”
她們的也是間木屋,兩個人都不太開心。
“現在搬進你們的新家吧!”
顧亦銘從車上卸下行李箱,拖著兩個小行李箱走,余北忙跑過去幫忙。
“把我的行李箱給我。”
畢竟有攝影機在呢。
不能讓他們覺得像個小媳婦兒。
“不用。”顧亦銘頓了頓說,“你不是手酸嘛,早點養好。”
咋一個個的信息量都這么大呢?
顧亦銘一本正經,臉不紅心不跳。
余北都懷疑他說的是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
明明是個剛剛打開新世界大門的小菜雞,卻又沉穩得像個老司機。
余北坦然接受顧亦銘的體貼。
誰不是體力勞動換來的?
人啊,就是要有一技之長。
余北小課堂,劃重點姐妹們,下次要考的。
回到自己的小木屋后,開始收拾。
其實也沒什么可收拾的,節目組安排的地方,已經打掃得干干凈凈,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顧亦銘跟巡視領地似的這里瞅瞅那里看看。
“我還怕這屋子漏風呢,沒想到里面還行,床也夠睡兩個人的。”
余北趴在床上,撅屁股往窗外看。
“顧亦銘,下雪了耶!”余北忽然來了創作靈感,“忽然想作一首詩……”
顧亦銘也湊到窗前來。
“你還作一首詩,作一手妖還差不多。”
“北疆的雪啊,跟北疆的棉花一樣大!”余北搖頭晃腦,“喀納斯的山啊,和顧亦銘的腦袋一樣禿……”
“我就知道你憋不出什么好屁,欠……”顧亦銘看了一眼攝像頭,把話咽回去,“欠收拾。”
顧亦銘抓住他,騎在余北身上就是一頓搓,余北被他撓得滿床打滾。
“你們在干嘛?!”
林貝兒闖進來,眼神毒辣辣地盯著余北。
余北忙擺手:“沒有,我們沒有!”
“有事兒?”顧亦銘問。
林貝兒一肚子火氣,說:“喬翰忽然肚子疼,要我來問問你們有沒有藥。”
“有!”
余北從行李箱找出來一盒藥遞給他。
“他怎么了?著涼了?”
林貝兒拿了就走。
“煩死了,我哪知道!”林貝兒翻了個白眼,“宮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