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靳封臣江瑟瑟 > 第30章叫聲老公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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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這么多?!”

    余北從來沒有見過1后面帶這么多0!

    “《我是演員》最后一期收視和網絡播放量都爆了,制作方為了感謝。”

    明白了,其實是影帝救場,帶來了超過預期的熱度,所以是沾了顧亦銘的光,余北的出場費有10萬就頂天了。

    余北看著數字感慨:“我可真紅呀!”

    叉會兒天靈蓋。

    余北去搶銀行卡,顧亦銘中指和食指夾著卡片舉過頭頂。

    靠……真想蹦起來拍他腦袋。

    “給我!”

    顧亦銘賤兮兮說:“求我。”

    “求……求你,快給我呀!”

    “叫老公。”

    余北都呆了,磕磕巴巴問:“你……你說什么?”

    “叫聲老公聽聽,我就給你。”

    顧亦銘笑得更加猖獗。

    “……”

    余北捂住心臟,這老土的直男玩笑。

    竟然覺得還有點撩……

    可能是戳中了我的愿望?

    余北憋了半晌憋出一個字:“……操。”

    叫不出口。

    誰愛叫誰叫去。

    反正我余北是不可能叫的。

    這輩子都不可能。

    “不說點好聽的,你還罵人?”顧亦銘威逼利誘道,“你叫不叫,不叫我就不給你了,過公司財務可要抽掉一半呢。”

    “顧亦銘你這個死奸商。”余北氣得都快冒火了。

    “你自己想想吧,是寧愿白被抽成50萬呢,還是說倆字。”

    叫一個男人老公。

    余北想想都羞恥至極!

    是的,我愛錢,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這已經是我做人的底線了。

    “老公。”

    底線它不就是用來打破的么?

    “什么?我沒聽清,叫大聲點兒。”

    不知道顧亦銘是真沒聽清,還是余北叫得太含糊。

    余北跟嘴里含著燙山藥似的,咕咕噥噥說:“老dong……”

    顧亦銘果然聽岔了,十分受用。

    “哎!”

    余北捧著銀行卡,雙手跟接玉璽一樣,托在掌心。

    顧亦銘托著下巴尋思:“我還覺得虧呢,倆字就換了我50萬,你這嘴有這么值錢?”

    “你滾,我這是金口玉言。”

    余北把它塞進貼身衣兜里,有錢的感覺真好!

    腰不酸了,腿不疼了,剛剛掉一地的節操又撿回來了。

    “好啊你,剛還叫我老公,現在就讓滾,翻臉不認人啊你。”

    卡都到手了,顧亦銘是誰?

    “顧亦銘,誰叫你老公?我喊的是老東——西!哈哈哈!”

    說完余北就撒丫子溜,但是還沒邁出兩步就被顧亦銘揪住。

    “跑,你往哪跑?”顧亦銘氣急敗壞,“耍我是吧?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余北被掐住后脖頸,提溜回來。

    “現在你必須給我叫三聲補上!”

    “顧亦銘你是單身狗久了發春?想聽人叫老公你去娶個老婆啊,天天讓人家叫去!”

    余北邊掙扎邊罵人。

    “我不娶老婆,就要聽你叫。”

    余北的手又被他扣住。

    “你腦子有點毛病?這又是哪門子的癖好?喜歡聽人叫老公?”

    顧亦銘把他兩只手押到一起,砸吧嘴說道:“你說對了,被人叫老總叫多了,想換點新花樣。”

    “你公司那么多人,你讓他們列個方陣,一起叫啊……”余北都被快被氣死了。

    “不要,他們叫的不行,沒你叫得好聽。”

    “……”余北破口大罵:“我看你是癩蛤蟆日青蛙,長得丑玩得花……”

    “誰是癩蛤蟆?誰丑?”

    顧亦銘手一用力,余北掙扎就疼得咬牙切齒。

    “我丑我丑……疼疼!我要斷了!要被你搞斷了!”

    顧亦銘還算有點人性,松開了余北的手,余北剛想跑,被兩只手臂從后面箍住。

    “我都說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顧亦銘可真軸啊,余北欲哭無淚。

    真想把他狗頭敲開來看看,里面裝的是什么屎。

    不能和他硬碰硬,得智取。

    啊對對,九嚶真經。

    可是怎么嚶來著?

    “咦……嗯……”余北撅著嘴,十分艱難地發音,“嚶——”

    效果是顯著的。

    顧亦銘真的手臂松懈了。

    余北當下就想對白半仙感激涕零,回頭再找他學兩個招數。

    “余北……”顧亦銘聲音都變了,“你在發什么騷?”

    “??”

    這走向不太對啊。

    “你才發騷!誰特么在摟摟抱抱,你自我反省一下。”

    余北明顯地聽到顧亦銘在耳后吞咽了一下,咕咚一聲。

    “你沒事呻吟什么?不是發騷是什么?”顧亦銘聲音變低沉了,“幸虧休息室隔音好,外頭要是有人聽到,還以為我在搞你呢。”

    “我……我……”余北無言以對,“騷者自騷,你看誰都騷,反正我不騷。”

    顧亦銘不同意:“你還不騷?你只是自己看不到而已,也不知道從哪里學的壞毛病……”

    你傷害了我。

    還一笑而過。

    你在我身上蹭硬。

    還罵我騷貨?

    好笑~

    余北挑釁地說:“受不了?那你就剪斷啊。”

    “你……你可真夠毒的,就是欠操。”

    余北不想說話。

    能說什么呢?

    難道教育顧亦銘凡事不要嘴上說說,要付諸行動?

    只好生悶氣。

    悶氣中帶點歡欣雀躍。

    我的日常精分。

    顧亦銘估計是察覺到,他從背后摟著余北的姿勢實在有點別扭,終于松開了他。

    “哎!怎么說你兩句就生氣了?打氣筒成精?”顧亦銘毫無誠意地道歉說,“行,我騷行了吧,是我騷。”

    “看在金錢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

    戀愛的酸臭能忘則忘,金錢的芬芳必須記得!

    “嘿嘿。”

    顧亦銘修長的手指放到鼻尖,深深地聞了一口。

    “幺兒,你真香。”

    靠,這個變態越來越騷氣了。

    夸得我心花怒放。

    “你家什么牌子的沐浴露啊?這么持久?”

    顧亦銘搖頭說:“都說了是你的體香,我身上咋沒有?”

    “給我聞聞。”余北掰過他的手指,“也沒味啊。”

    倒是有一股顧亦銘的味道,手指間夾雜著一丁點兒醉人的煙草味。

    “有!你自己聞不到。”顧亦銘想了想,“有點奶味兒……加點慕斯蛋糕味兒,又帶點茉莉花味……”

    “我是一塊茉莉花香的奶油慕斯蛋糕?”

    “差不多。”

    “你餓了。”

    “是有點兒,中午牛肉全給你了。”

    余北和顧亦銘并肩商業互吹(甜言蜜語?),一齊走出休息室。

    林貝兒從沙發上站起來,目光銳利,余北下意識往后躲了躲,害怕他忽然扔出把匕首來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