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小說網 > 靳封臣江瑟瑟 > 第24章跟我來欲拒還迎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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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離我這么遠干嘛?我能吃了你?”

    余北余光瞄到顧亦銘支著頭看自己。

    哪種吃?

    是我想的那種吧?

    “我不……”

    余北的心很堅定。

    但是嘴它有自己的想法,發出的聲音仿佛是來啊,來霸占我啊!

    顧亦銘顯然也發現了:“跟我來欲拒還迎那一套?”

    “我沒有。”

    你要是行的話,我自己爬上去都可以。

    可是你不行。

    “幺兒,你變了,你真的變了。”顧亦銘強調。

    這一點,余北必須承認。

    都七八年了,余北熬得都快變直了。

    “你以前從來不扭扭捏捏的。”顧亦銘還挺委屈,“上學那會兒,都是你擠我床上來,要和我一起睡。”

    顧亦銘腦子被核桃磕了吧?

    我什么時候做過這種不知廉恥的事?

    好吧,我做過……一次?

    一天一次?

    算了,忘了。

    “那不是宿舍沒空調嘛,冬天四面透風的,多冷啊。”

    余北哪哪都不硬。

    但是嘴必須硬。

    “那夏天呢?你不也爬我床?”顧亦銘逼問。

    余北嘁了一聲:“夏天熱,兩個人睡一起涼快。”

    “??”

    顧亦銘都被他說懵了,“你當我是自動變頻呢?能制冷制熱?”

    你能不能制冷制熱我不知道。

    變大變小還是可以的。

    一如舞法天女的仙女棒。

    “我是說真的,你看過動物世界么?沙漠炎熱季節,駱駝羚羊都擠在一起乘涼。”

    “過來吧你。”

    余北的腰被顧亦銘摟著,手臂一挽,直接被拖過去。

    “現在天氣冷了,你總能黏我了吧?”

    “我不冷,一天不洗冷水澡我渾身難受!你冷啊?我看你是虛了,嘖嘖,這才一次呢,顧亦銘你身體不太行啊……”

    余北忽然有點竊喜。

    狗直男就是不能對他們太好,等他們發現自己被疏離了,自己會屁顛屁顛洗干凈送過來的。

    “你可勁兒放屁吧,你想不想試試我行不行?看我不把你操暈。”

    想!

    做夢都想!

    “腳都涼成什么樣了。”

    顧亦銘罵他一句,彎腰順著余北的腿摸下去,握了握他的腳。

    臥槽——

    余北身體都繃直了。

    顧亦銘難道不知道,我的腳很敏感么?

    他手心溫熱,握著舒服又麻麻癢癢的,從腳底心酥爽到了腦門心。

    “你別碰我腳……”

    余北的聲音有點干啞發澀。

    “為什么?”

    顧亦銘還故意捏了捏他的腳趾頭。

    “你是變態嗎?腳控?你不怕我有腳氣嗎?”

    余北臉都紅了,呼吸開始有點紊亂。

    “你沒有,你每天都干干凈凈的,怎么會有腳氣呢?”

    “腳氣也是氣,你看不到的。”

    顧亦銘這才皺著眉頭松開了。

    “余北,你怎么這么惡心啊?”

    “誰惡心了?我讓你抓我腳的?”

    “明明沒有的東西,你非得說出來惡心我,你又不是古代的黃花大閨女,碰一下腳就要以身相許?”

    “你嫁給我還差不多。”

    余北跟他說不清,干脆翻個身,背著他睡。

    顧亦銘又貼過來,下巴抵著余北的肩窩,手搭在他的腰上。

    他怎么凈挑人敏感的地方碰?

    余北不說話,默默地把他的手往上挪一點。

    為什么往上挪?

    總不能往下挪吧。

    “這可是你自己選的地方昂……”

    顧亦銘在他的耳朵邊上說話,熱熱的呼吸撫摸著他的耳廓。

    耳朵也敏感!

    顧亦銘手掌垂在余北的胸前,他探索了一下,就精準地捏住了一顆馬賽克。

    “日……”

    余北幾乎是彈起來的。

    我發現了,不是我敏感帶太多,是顧亦銘碰我哪,我都覺得刺激。

    “你干什么?大晚上跟只蛆似的動來動去,困死了。”

    顧亦銘表情很無辜。

    “你老是弄我……撓我癢癢,我怎么睡?”

    “你可真是事兒多,行了行了,我不撓你癢癢了,睡吧。”

    顧亦銘把他摟下來抱在懷里,維持剛才的姿勢。

    唉……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顧亦銘像一條大狗子,下巴拱了拱,埋頭在余北的脖子猛吸了一口氣。

    “幺兒,你好香啊。”

    余北冷笑一聲:“香吧?”

    “是啊,這味道好熟悉。”顧亦銘很陶醉地又吸了幾口。

    “熟悉吧?”余北面無表情地說,“你家沐浴露的味道,你要是喜歡,我舉著瓶子給你聞。”

    顧亦銘沉默了一會兒。

    “你真討厭。”

    “……”

    顧亦銘碎碎念:“一點情調都沒有。”

    “……”

    余北不知道該怎么回他,直男騷起來,就沒我們這些小基佬什么事兒了。

    等余北想到懟他的話,耳后已經傳來顧亦銘均勻的呼吸聲。

    靠。

    撩完就跑,不要臉。

    直男都是這樣沒心沒肺,撩的時候真以為能和你干點兒啥,打完嘴炮轉頭就忘得一干二凈。

    留我一個人意亂情迷。

    余北狠狠地回頭掏,在他脖子上揪了一下。

    嘿,顧亦銘這幾天估計是折騰得厲害,睡得死沉死沉的。

    真可憐,余北心疼他啊,白天忙工作,晚上跑去酒吧找人,還被耗費了億萬精力,深夜又要處理和章梓瑩的爛攤子,一定很累吧?

    那多揪幾下吧。

    一夜春夢。

    余北醒來的時候,顧亦銘已經洗漱穿戴好出來,側臉被晨光照著,冷峻英氣,一派禁欲總裁的氣質。

    仿佛昨晚發騷的那個不是他。

    這種反差……

    真是太迷人了。

    又是為男神打CALL的一天。

    “幺兒,你醒了?昨晚睡得好么?”

    顧亦銘對著衣柜前的鏡子打領帶。

    “挺好的。”

    如果不是眼下的烏青跟被人揍了一樣,余北差點自己都信了呢。

    顧亦銘還在自言自語:“你說奇怪不奇怪,我自己睡都很淺,睡眠質量差,和你睡就睡得沉,特香。”

    看出來了,顧亦銘精神抖擻的。

    他利落地系好領帶,轉身時愣了一下。

    “你晚上偷偷去挖煤了?幺兒?”

    余北對他翻白眼,真不想和他說話,主要是沒精力。

    身體已經蘇醒,靈魂還留在夢里和顧亦銘翻云覆雨。

    “起床吧,牙膏給你擠好了,毛巾也是新的,吃完早餐陪我去一趟機場。”

    “去機場干嘛?”

    “接個人。”

    “哦。”

    余北掀開被子準備起床,半秒鐘之后飛快地把被子蓋了回去。

    他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