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邊緣。
“我感受到這里有許多強者的氣息。”小白龍不禁說道。
“確實不少，俺老孫都有點心季。沒想到地仙界還有這么一個地方。”孫悟空說道。
白骨夫人沉默，一言不發。
剛剛加入取經隊伍，還沒有培養出默契。
“這北海啊，自成一界。其廣袤程度就是四海加起來都不如它十分之一。
從上古時代開始，北海就一直存在，那時候，它還叫北冥。
北冥有一個主人，遠古時期大能，妖師鯤鵬。”八戒說道。
“妖師，鯤鵬？厲害嗎？”孫悟空問道。
“那肯定厲害，妥妥大羅金仙的實力，就是玉帝都要給其面子。那可是第一批至強者，曾經參與過巫妖之量劫的重要存在。”八戒說道。
“大羅金仙！”孫悟空目光凜然。
自從出了五指山，他慢慢發現三界的真相，那強者真是層出不窮。
現在想來五百年前大鬧天宮真和做夢一樣。
“那是遠古時代，現在的北海可不是當初的北冥。
肉眼能夠看到的就是北海，而肉眼看不到的不可知之地才是真正的北冥。
那里存在許多大妖，最差也有天仙的實力。”白骨夫人說道。
“白老六，你也知道？”孫悟空說道。
“……”
“那是。”
白骨夫人傲氣道，雙臂抱在胸口，神情清冷。
這可是把豬八戒迷得神魂顛倒。
“翠蘭，不怪俺老豬啊。”
“阿彌陀佛！”
八戒默默念了一遍心經，讓自己擺脫低俗的念頭。
“北海上達九天，下通九幽。當年封神之戰，也有不少大妖被鎮壓在這下面。”白骨夫人說的道。
“這倒是真的，老豬當年是天蓬元帥，看那封神之戰，那是打的天崩地裂，日月失色，不知道多少神仙隕落，就是大羅金仙都遭了劫？”八戒感嘆。
“猴子，你覺得天庭的財神爺怎么樣？”
八戒忽而問道，神情玩味。
孫悟空聞言，直接說道:“趙公明那個家伙是吧，修為還可以。不過在俺老孫的金箍棒下，不夠看。”
“呵呵，猴子，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當年的趙公明可是實打實的大羅金仙，無論是闡教還是截教，那都是當之無愧的二代第一。
就其一個人，直接打穿了整個闡教金仙。
什么南極仙翁，廣成子，云中子都被其虐哭了。
若不是圣人算計，用釘頭七箭書暗算讓其隕落……哎……”八戒唏噓道。
“？”孫悟空。
這趙公明如今看起來就像一個糟老頭啊，當年這么勐，假的吧？
“還有那送子娘娘，三霄娘娘？那當年是何等的意氣風發，風華絕代。”八戒說道。
“八戒，快與俺老孫說說當年的情況。”孫悟空來了興致。
“三瓶快樂水。”八戒伸出三根手指。
“你這呆子。”
孫悟空沒好氣道，隨即拿出了一堆快樂水。
小白龍，黑熊，沙僧，白骨夫人全部分到了幾瓶。
“這是何物？”白骨夫人問道。
“快樂水啊，味道很贊，小白白。。”豬八戒說道。
“再這么叫，本座宰了你這頭死豬。”白骨夫人臉色一黑，真是沒大沒小的。
“咳咳，還是講故事吧。”豬八戒顫顫一笑。
猴子也沒幫八戒說話，主要是白骨夫人修為確實強，而八戒的嘴也特別賤。
“話說當年紂王無道，褻瀆……”
…
“嗝！”
白骨夫人打了一個飽嗝，手里的快樂水已經見底，意猶未盡，但不好意思開口。
這快樂水并不是什么瓊漿玉露，沒多少價值，但味道特殊，讓人喝了之后會上頭。
尤其是用法術冰鎮之后，更是透心涼，整個元神都不由一哆嗦。
就像古代的皇帝，吃慣了魚翅鮑魚，珍饈美味。
突然吃不到了，餓了三月。
你給他一個大蔥卷烙餅，頭一次吃的話皇帝都會覺得是人間美味。
不過比起來，快樂水的滋味更上頭一些。
此時，八戒講完了當年封神。
孫悟空沉默，陷入思索之中。
天庭那群混日子的神仙，當年居然那么牛逼，一切都是因為封神榜嗎？
八戒所講的版本是最廣而聞之的版本，基本上大多數神仙都知道。
至于當年的真相是什么，也只有三教圣人知道。
“猴子，再給我一瓶。”白骨夫人說道，故作高冷。
“叫大師兄，你這老六。”
孫悟空被打斷沉思，但還是給了白骨夫人兩瓶快樂水。
“猴子，重色輕友啊。我向你要的時候，死猴子你就不這痛快給。”八戒吐槽道。
“八戒，你在教俺老孫做事？”
孫悟空虎視眈眈道，現在他想找一個人打一架。
“……，我怎么敢？不過在這北海也不久了，趕緊走吧，別遇到什么妖怪。”八戒說道。
“說的對，這個地方，天庭佛門都不敢輕易入內。”白骨夫人說道。
“好吧。”
孫悟空點了點頭，就要用筋斗云送大家離開。
“道友，請留步！”
就在這時候，一道冷不丁陰森森就像從九幽之下的聲音響起。
無論是孫悟空還是八戒都不由心臟一個咯噔，有些不妙。
“何方妖孽！”孫悟空回頭，卻見北海平靜，沒有任何波瀾。
“怎么有點耳熟啊。”八戒滴咕道。
“聲音是從北邊八百里外傳過來的。”白骨夫人說道。
“八百里外，算了，還是走吧。”八戒連忙說道。
“怕什么，八戒。有俺老孫在，倒要看看是何方宵小。”孫悟空說道。
“……”八戒。
“老六，你怎么看？”孫悟空問道。
“我隨便。”白骨夫人說道。
既然沒有意見，隨后幾人全部飛到了北海八百里外。
在不遠處，平靜幽暗的海面上有一處大約方圓十丈左右的漩渦，這個漩渦對于整個北海而言自然是不值一提的。
但關鍵是漩渦之下，一個黑色道袍人影站在下面，其腳下被無名鎖鏈束縛，不得動彈。
這個道人一身邪氣且鷹視狼顧，一頭反骨，此時看到悟空幾人，嘴角一咧，露出和煦的笑容:
“幾千年了，都不見有活人來這北海之眼。
各位道友有禮了，貧道申公豹！”
“？”孫悟空。
“申公豹，居然是你。外界傳聞當年你不是被砍了？”八戒大聲說道。
申公豹瞥了一眼八戒，驚奇道:
“這不是當年天庭的天蓬元帥嗎，怎么如今成了這幅模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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