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無知的賤民而已,如果他知道張少是張副書記的公子,別說動張少,恐怕會立即嚇得跪下來求饒!”
“張少,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動你,等下咱們非得好好玩玩不可,讓他知道得罪了咱們這些人會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在場的人基本上都是和張青一樣,都是官二代,站著身后有人撐腰,向來無法無天。
當然,對于陳玄這位東陵市的陳爺,這些家伙自然是不認識的,如果換做是東陵市上層圈子中那些富二代的話,恐怕在見到陳玄的時候就已經嚇得跪下了。
“看來今天就是你在背后搞我了。”陳玄看著張青冷冷笑道;“給你個忠告,在我沒有徹底發火之前,讓人把我手上這玩意打開,然后恭恭敬敬的把我送回去,這件事情就可以結束了。”
聽見這話,在場的人均是一愣。
但旋即,一道道嘲諷的笑聲立即響徹整個會場。
“哈哈哈哈,這小子說什么?給張少一個忠告,讓張少把他恭恭敬敬的送回去?他腦袋難道是被驢踢了嗎?”
“嘿嘿,無知的蠢貨,他當咱們這群人是什么簡單人物嗎?隨隨便便站出來一個都能玩死他,還想給張少忠告,不知死活的賤民。”
“小子,我看你他媽是不是喝酒喝多了,你知道自己面對的人是誰嗎?那可是張副書記的公子,他一句話就能要了你的狗命!”
“呵呵,或許是這小子臆想癥犯了,正幻想著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了。”
“靠,做他娘的春秋大夢……”
肆無忌憚的嘲笑聲仿佛是要把陳玄給淹沒了一樣,那一道道不屑的目光看陳玄就如同是在看一個隨時都可以踩死的螻蟻。
不過對于這些狂妄自大的二世祖,陳玄并沒有去理會。
張青杵著拐棍站在陳玄面前,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朝陳玄冷笑道;“你剛才說什么,我他媽最近聽力不太好,有種你再說一遍?”
陳玄淡淡道;“那就把你的狗耳朵給我豎直了,我說讓人把我手上這玩意打開,然后恭恭敬敬送我回去,現在聽清楚了嗎?”
“操,你他媽真想找死是吧?”對于陳玄的狂妄,周圍的眾人皆是大怒。
張青怒極反笑;“哈哈哈哈,恭恭敬敬?我恭你姥姥……”
話音剛落,只見他快速抄起旁邊桌子上的一個酒瓶子,然后猛地朝著陳玄的腦袋砸了下去。
啪的一聲,酒瓶子和陳玄的腦袋來了一個親密接觸,頓時四分五裂,而陳玄的頭頂上,也是流下了一抹極其刺眼的鮮血,順著他的眉骨滴落。
見此,周圍頓時響起了一陣陣猖狂的大笑聲來。
“小子,狂啊,繼續狂一個給我們瞧瞧。”
“他娘的,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是嗎?”
這一刻,陳玄的臉色終于是變了,變得極其冰冷,他看著暢快大笑的張青,一臉森然的說道;“雜種,這個梁子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