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秦霜直接開罵,不過,今天她比較溫柔一點,那語氣,明顯不及平時十分之一,我霸氣的老婆大人,今日收著了。
秦霜一臉嫌她哥丟人的表情:“洛靈是女的!他們寢室都知道她是女生。”
御九天也一起點頭:“靈很早就告訴我們身份了。”
秦嘯海攤手:“我是指他有沒有跟別的男生一起洗過澡。”
我立馬跳起來了,簽子直接扔過去:“秦嘯海你今天是不是想死!我今天烤了你信不信!”
老娘擼袖子準備串秦嘯海。
忽地,淺蒼和洪荒立刻站起,一人拉住我一條胳膊,不讓本女王吃秦嘯海。
“沒必要沒必要,消消氣,消消氣。”洪荒輕拍我后背。
淺蒼也一臉嫌棄:“靈,不好吃,肉硬,硌牙。”
什么情況?
這兩個逆臣賊子拿了人家錢,一下子就倒戈了?
嗨呀!果然有錢能使仙推磨。
秦嘯海還解釋:“為什么不?如果我變成女生,肯定也會和女生們一起洗澡,這是正常人的想法,是吧,兄弟。”
他看向淺蒼和洪荒他們。
立時,洪荒撒手放開我,女王式深沉:“我不是。”就連聲音都低沉了一分。
淺蒼也放開我,懷抱娃娃一臉正氣:“我也不是。”
秦霜沉臉看御九天。
御九天立馬慫:“我,我不敢……”
秦嘯海下巴脫臼站在那兒一會兒,丟簽子:“我靠!你們兩個還是不是正常男人,虛偽,太虛偽了!還是妹夫真誠,只說不敢,沒說不是!”
瞬間,御九天僵硬了,連忙看秦霜:“我我我我不僅不敢,也不是啊——”
秦霜瞇眸:“哼,男人解釋就是掩飾!你們兩個猥瑣男!靈!你放心,我哥我教訓!”
秦霜抽出了一根三米長的大粗棍!
登時在場的男人都僵硬。
就這根棍子,秦霜還取了個名字:渣男專用調教棍。
瞬間,院子里雞飛狗跳,秦嘯海發出殺豬叫,還有御九天哭唧唧:“我真不是啊——”
剩下兩個男人都露出一種耐人尋味的,僥幸逃生的表情。
我在這混亂的環境中,淡定吃燒烤。
秦嘯海還笑我老婆找不到男人,我看他才是嫁不出去那個,他那個腦子可能只是個擺設。
離開的時候,秦嘯海和淺蒼洪荒擁抱,老婆和我擁抱。
御九天只能眼巴巴在旁邊看,像個孤零零抽話費送的孩子。
“以后也跟老御線下多見見面,激發一下他變身的能力。”我在老婆耳邊說。
老婆直接推開我:“滾滾滾,你好回去了。”
擦,用完就甩,老婆,你渣我。
“兄弟們以后的幸福生活就靠你們了!”秦嘯海激動地抱住洪荒不放,手還在洪荒背后亂摸。
洪荒居然絲毫不介意,手還捧住秦嘯海的臉:“放心,本女王一定雨露均沾,福澤后宮。”
我在旁邊傻眼,洪荒女王起來,真是比我還女王啊!
秦嘯海立馬哭喊:“多謝女王大人——女王大人別離開我——”
妥妥的又一個中二癌晚期。
洪荒一邊揮手一邊拋媚眼:“等我——”
“絳夜女王——我的愛——”
“海——今日見海君,思君朝與暮……”
本女王差點噦!
不知道為什么,洪荒和淺蒼下午就萌出人一臉鼻血,但這兩妖貨,怎么看,怎么想揍!
本女王終于忍不住了,厲喝:“夠了!太惡心人了!”
淺蒼直接把洪荒塞進車里,另一邊,秦霜又掏出了她的大粗棍。
走都走了,還來這一出。
一上車,秦嘯海“最愛”的絳夜女王在那兒忙著修圖,一只腳踩在座位上,裙擺滑落大腿根,露出那條光潔的大長腿。
旁邊,淺蒼已經開始忙著在自己的平板上畫設計圖,一看,就是秦嘯海訂制的手辦娃娃。
這兩個,要不要那么忙啊?搞得真像日理萬機的總裁一樣。
再看我們的真少總裁,則是傻子一樣靠在窗上臉紅紅思春呢。
不用猜,也知道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我老婆。
我懶得看他們:“你們先回去,我去做點私事。”
三個人倒是同時回神:“要不要幫忙?”
總算本女王平時沒白寵你們,算你們有良心。
我揚手:“不用,以免連累你們。”
“哦,我們也只是客氣一下。”三人淡定說完,繼續手里的事。
我tm就不該說!
氣得本女王直接穿車底而出,從空中直直墜落,用自由落體帶來的風讓自己冷靜。
有件事,我必須去搞掉,不然,本女王會不爽。
今天有機會出來,等一回去,就又是一堆事兒,還被深谷看得緊,那件事,不能等。
我甩出了玄燚,懸立夜空,沉沉俯視下方那家私立醫院。
這里,就是骯臟交易的魔窟。
我瞇起雙眸,整座醫院黑氣繚繞,那是死者的怨與恨。
這樣下去,這里必有大附魔而生。
此時,已是深夜,醫院里靜悄悄,卻有一輛面包車進入地下停車場。
我隱去身形,跟在那輛面包車之后。
停車場的盡頭,是電梯,意外的,有兩個身穿護工衣服的人正在等候,而他們身邊,是一張轉運床。
那種病床通常在急診室里轉運病人所用,此時此刻,卻出現在陰暗的地下車庫里。
我看向周圍,果然,這個位置攝像頭都沒,像是故意沒裝,以便掩蓋什么罪惡。
面包車停下,從上面下來兩個人,匆匆抬出了一個人。
護工急急上前,把人裝上。
一個護工拉住從面包車里下來的其中一個:“怎么回事?聽說出事了?以前可從來不收鮮魚,這樣風險太大了!”
另兩個人也是一臉緊張:“別提了,全都沒消息了,不知道是不是被供貨商給黑吃黑了,要不是這次的買家我們老板不敢得罪,我們老板都不想冒這個險,今天這是最后一單,我們老板暫時準備躲躲。”
四個人的臉色都變得有點蒼白,兩個護工趕緊把人推進電梯。
兩個負責運貨的上面包車,擦擦汗:“見鬼了,你說我們老板的供貨商到底是誰?怪神秘的。”
另一個抽根煙定定神:“這事兒不是你我該知道的,以前咱們都沒機會運貨,嘶……也是奇怪,這次去的人居然沒一個回來。”
我的嘴開始咧開,此時不搞事情,何時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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