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如今的境界,許長興其實已經可以準備斬破天地束縛了。
不過在飛升之前,他還是想準備得更加充分一些。
起碼得準備好在上界模擬所需的積分。
他雖然在劉塵羽那里還有價值千萬下品靈石的材料,但以上界的危險程度來看,這些積分未必夠。
最穩妥的辦法,自然是再去洗劫一家邪道宗門。
許長興略作思索,便鎖定了距離落霞宗五千余里的焚月宗。
焚月宗名聲只比之前被滅的血影宗稍好,也是不折不扣的邪道宗門。
洗劫焚月宗他沒有絲毫的心理壓力。
一個多時辰后,許長興的劍光便出現在了焚月宗外。
他所過之處,帶起了滾滾雷音。
許長興尚未到達焚月宗外的時候,那股無可匹敵的威壓便已然讓焚月宗內的修士人心惶惶。
坐鎮焚月宗的化神老祖,幾乎毫不猶豫的開啟了焚月宗的護山大陣。
遠處的許長興看著一副全力備戰模樣的焚月宗,心中微微一喜。
既然焚月宗的化神主動站了出來,那他便輕松了許多。
他遁光不停,直接朝著焚月宗的方向斬出了一劍。
如大日隕落般的劍光,攜著滾滾雷音朝著焚月宗護山大陣內的化神老祖斬了過去。
那老者看著那恐怖的劍光,臉上已然一片死灰。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生命已然走到了盡頭。
“我不甘心!”
伴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吼,他直接爆發了元神秘法。
然而在許長興這一劍面前,任他如何不甘,也只有被斬落一途。
隨著劍光斬落,焚月宗的護山大陣應聲崩裂,躲在下方的化神老祖也在同時被碾碎了元神。
一個頂級邪派的最高戰力,在許長興面前毫無反抗之力。
轟隆隆!
劍光過后,便是一片黑壓壓的雷云浮現。
雷云迅速擴散,直接將整個焚月宗籠罩。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了。
許長興先是收了所有焚月宗弟子的儲物袋,之后又如之前一般,讓他們給焚月宗也來了一次拆遷。
十多天后,他重新將自己手中的儲物戒指裝滿,又額外收獲了六枚儲物戒,心滿意足的離開了焚月宗。
他并沒有直接返回落霞宗,而是拐了個彎,順路去了一趟陰陽宗。
陰陽宗也是規模頗大的邪派,而且由于其宗門特性,比那些只知打打殺殺的邪派富裕得多。
許長興本打算給陰陽宗也來一次拆遷。
可他遁光來到陰陽宗外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陰陽宗外數百女弟子整整齊齊的站了數排。
遠遠看到許長興的遁光,這些嬌滴滴的女修便齊齊高呼道:“恭迎前輩!”
許長興被這個陣仗弄得一愣。
沒等他弄明白陰陽宗這是要干什么,就見陰陽宗當代掌門孫語蘭飛出了陣列,對著許長興所在的方向飄飄下拜。
大禮過后,這位風情萬種的陰陽宗當代掌門,從身后弟子手中接過了一個擺放著儲物戒指的托盤。
她將托盤高高舉過頭頂,嬌聲道:
“老祖得知前輩要來,特命語蘭在此款待。
我陰陽宗三年的收益盡在這里,還請老祖笑納!
老祖有任何要求,都只管對語蘭言說。
我陰陽宗上下,任憑老祖處置。”
許長興看著眼前這個嬌滴滴的陰陽宗掌門,頓時好一陣無語。
陰陽宗來了這么一出,他那套拆遷術,好像就不太好用了。
他想了想,直接一招手,將托盤上的那枚儲物戒指攝了過來。
確認這里沒什么陷阱之后,他才分出一縷神識探了進去。
里面是滿滿一儲物戒指的靈石。
許長興略略數了數,發現里面的靈石數量大致在六百萬左右。
‘這陰陽宗還真是懂事啊!’
他略作沉吟道:“每年兩百萬下品靈石,送入落霞宗飛流峰。”
孫語蘭聽到這個數字,表情不由微微一僵。
許長興也不等她答復,直接御劍而起。
孫語蘭看著許長興遠去的劍光,臉色變得異常復雜。
她原地出神了片刻后,才扭頭對身后的弟子道:
“你去庫房中,將我珍藏的那批天材地寶出售。
兩個月內,我要看到兩百萬下品靈石。”
她身后的弟子微微一愣道:“怎么這么急,不是還有一年呢嗎?”
孫語蘭道:“還有兩個月就是年底了。
既然是用靈石買命,我們還是主動一些的好,免得這個殺星親自過來取。”
“可,可每年兩百萬下品靈石也太多了。
要是一直這么交下去,這可怎么得了?”
孫語蘭嘆了口氣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先將這些年熬過去吧。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只要將這幾年熬過去,應該就會有轉機。”
“真的會有轉機?
我聽說這個殺星才修道十年。
按照化神老祖的壽元,他起碼還能橫壓一世兩千載。
短短幾年怎么可能出現轉機?”
孫語蘭搖頭道:“我并不是要等他老死,而是要等他的修為到達極限。
這個殺星短短幾年便有了橫壓當世的境界,自然要吞噬海量的資源。
可自古以來,都無人能突破化神。
這個殺星就算再是驚才絕艷,也必然會在此遇到瓶頸。
到了那時,他就未必需要如此多的資源了。”
一旁的弟子聽了,都各自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不過也有人小聲道:“可萬一他要是突破了呢,那豈不是要把我們都榨干了?”
孫語蘭掃了說話這人一眼,忽然笑道:“我倒是巴不得他馬上就突破呢。”
這句話讓周圍那些弟子一陣面面相覷,不過孫語蘭卻沒有繼續解釋,而是轉身飛回了落霞宗。
……
數百里外,許長興把玩兒了一會兒手中的儲物戒指,之后猛然調轉了遁光,朝著數千里外的另一處邪道宗門飛了過去。
原本他其實是打算隨意拆遷兩個門派就收工。
至于剩下的那幾個邪道宗門,他是打算等以后靈石不夠的時候再去的。
可陰陽宗的反應卻讓他意識到,這么做可能行不通了。
那些邪道宗門不是長在地里的韭菜,他什么時候想割都行。
如果他過兩年再去的話,說不定那些邪道宗門就都轉入地下了。
帶著些許的緊迫感,他直接朝著拜火宗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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