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文悕在花園走著,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想找個地方,自己一個人呆一會。
更不想回去面對溫柔的妻子,不愿她為自己擔憂。
“就想這么碌碌無為下去嗎?”
諸葛文悕聞言,驚喝,“誰?”
武功如此之高,讓他根本沒察覺到有人靠近。
“我是誰并不重要,我只是代我家主子來問少城主一句,確定要這般委曲求全下去?”男子說著,從暗處走了出來。
不是楚御身邊的箬一是誰。
諸葛文悕也認了出來,連忙抱拳,“有禮了!”
“少城主不必多禮,我只是代我家主子來問少城主一句,可否愿意成為主子的人,聽主子差遣,若是少城主愿意,自會有人為少城主掃清一切障礙,讓少城主穩坐洪疇城城主之位!”
成為睿王的人,諸葛文悕自然是愿意的。
忙單膝跪下,“原位殿下效勞!”
“如此,少城主等消息就是了,只是到時候,還望少城主戲演真一些!”箬一說完悄無聲息的離開。
諸葛文悕站在原地,卻期待起來。
好一會后,才邁步回了自己的院子,見妻子溫柔諧美的看著他,打橫抱起人直接進了寢房,自是一番恩愛纏綿,也多了些激情!
小溪邊
已經架起了架子,架子上一只只雞、兔子正在翻烤著,一口大鍋內煮著濃稠的粥。
延郡王坐在馬車上,彈著琴。
韓天賜跟在宇文鈺身邊,歡喜的學他翻著烤雞烤兔子。
云錦年站在一邊,抬頭看著夜空,聽延郡王彈琴。
琴聲幽幽空靈,美好的讓人沉迷。
云錦年扭頭看向他,很好奇從出生便被毒折磨的他為什么還能彈出如此空靈美好的琴音來。
楚御走到云錦年身邊,“要不要彈琴?”
云錦年看向楚御,“可以嗎?”
“你等著,我去幫你把琴拿過來!”楚御說著,走到延郡王身邊低語著。
云錦年聽不清楚他說了什么,延郡王卻收了手,讓楚御把琴和琴臺都端到了云錦年面前。
“這是鳳鳴琴!”楚御說道。
“難怪能彈出如此美妙的琴音!”云錦年說著,讓和暖拿了濕布巾擦拭了手,又拿干布巾擦干,抹上藥液,才輕輕的撥弄琴弦。
一首高山流水讓云錦年彈出了新的高度,仿佛看見了巍峨高山,溪水潺潺,又似乎把伯牙和子期的深厚友誼演繹的淋漓盡致。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楚御低喃。
云錦年看了他一眼,“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楚御笑了,“一會有鮮美的烤雞、烤兔肉,錦年可要來一杯?”
云錦年看著楚御也笑了起來,“既如此,便淺酌一杯吧!”
這一抹笑,多了溫情與愉悅。
楚御瞧著有些癡了。
耳根子也微微發紅,連忙扭開頭,舔了舔唇,朝箬二示意,“把我的玉隕拿來!”
如此良辰美景,他要與錦年共奏一曲。
才不負如此美好靜謐的夜晚,不負錦年那溫情一笑。
云錦年聞言微微錯愕,畢竟很少有人用隕的,像楚御這樣子的公子哥,不都是用長蕭或者笛子么?
一時間,云錦年倒有些期待與楚御合奏一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