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弟弟?”
劉黑子看了眼吳國,挺大的個子頓時彎腰賠笑。
“國哥,這都是誤會,我真的沒有過來欺負人,全都是手下人自作主張,我壓根就不知道,您可千萬要明察秋毫!”
“沒有欺負?劉黑子,你是不是過了幾天安生日子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當老大的感覺很爽吧,你指使手下毆打他人,還派人過來收保護費,光是這兩項,我就能讓你在大牢蹲三年五載的信不信?”
“我真的不知道啊!”
劉黑子來來回回就這么一句,如果時光可以倒流,他第一個就把疤瘌頭的腿打斷,這小子成天正事不干,就知道惹麻煩。
吳國是什么人?
不僅是縣局的刑警隊長,而且據小道消息,人家還跟縣里書記沾親帶故。
這種人也是他們能惹的?
疤瘌頭你特么得到底長沒長眼睛?
“牧之,你怎么看?”
見吳國先問王牧之的意見,眾人就知道二人的關系不一般,甚至王牧之還有一些隱藏的大佬身份,旁邊的文雪峰這才明白為什么王牧之不想跟他們吃飯。
簡單來講,就是不配!
“我這個人講究證據,一碼歸一碼,雖然疤瘌頭是劉黑子的手下,不過這事兒應該跟劉黑子沒關系。”
聽王牧之說完,劉黑子恨不得給王牧之跪下磕兩個。
“但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既然疤瘌頭打人還威脅,那就必須按照法律懲處。”
“咣當。”
吳國將手銬扔在桌子上。
“那天動手的家伙一律進去蹲一個月,疤瘌頭作為首犯,進去蹲三個月。”
“是是是,這些家伙就得這樣整治,要不然他們還真以為自己無法無天了!”
劉黑子沒有二話。
他知道吳國已經是手下留情,換做去年,這些人起碼得兩年起步,鬧不好槍斃也是有可能的。
處理完這些事,劉黑子這才起身告辭,門外昨天鬧事的幾個家伙欲哭無淚,全都看著疤瘌頭滿是不爽,可事到如今,他們也只能怪自己運氣不好,幾個人挨著自己去往公安局自首。
他們也壓根沒打算跑,畢竟要是抓回來判得更重。
送吳國出去,看著對方閃爍的眼神,王牧之稍微思忖便笑著開口道。
“國哥,咱們之間的關系都已經這么近了,你要是有事就直說。”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吳國有點不好意思,可既然王牧之已經開口,他也沒必要藏著掖著。
“牧之,我確實有個事情,因為最近在你的幫助下我和長俠在幾個大案里立功,上面對我們兩個表示嘉獎,給長俠提了一級,至于我......”
吳國左右看看旁邊沒人才接著說:“因為家里面的關系,上面想讓我去市里擔任刑警隊長,你覺得這事怎么樣?”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從縣里到市里這可是上了個臺階,你怎么還猶豫呢?”
“牧之,我跟你說句掏心窩的話,我這個人沒什么大志向,又不會溜須拍馬,在縣里面混得還可以,縣里面還有媳婦在,小日子過得還挺美,可真要是去了市里面,我怕自己應付不過來,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