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的思緒被霍司乘給打斷。
她對視著他點漆星眸,心如鹿撞,悸動的幾乎不能自已。
“恩?”霍司乘唇與顧傾城唇貼在一起,嗓音喑啞帶著隱忍的熱火,“回答我,是不是很不愿意?”
顧傾城被霍司乘給撩的腦袋發暈。
不。
她不止腦袋懵,全身被他撩的沒一點力氣,只能任由他撩自己。
霍司乘再也克制不住內心對顧傾城的需求。
他吻住了她的唇。
霸道不失溫柔的吻,顧傾城沉浸其中,閉上雙眼感受著霍司乘的吻。
房間內氣溫升高,氛圍曖昧。
直到兩人口中空氣殆盡,霍司乘才戀戀不舍的放過顧傾城。
顧傾城被霍司乘給吻得整個人暈乎乎,大口喘氣著。
“我身體很虛弱。”她嬌嗔的抗議,“你差點把我親暈過去。”
“不會,我有分寸。”霍司乘纖長指尖繞著顧傾城烏黑長發,聲音喑啞低柔,“乖,叫我老公。”
霍司乘低沉的聲音仿佛有魔力那般,讓顧傾城乖乖的叫道:“老公。”
“恩,我在。”霍司乘很受用顧傾城叫自己老公,他低沉一笑,“以后乖乖叫我老公。”
顧傾城被霍司乘撩的暈頭轉向,乖巧的應道:“好。”
霍司乘很滿意顧傾城的回答,在她唇上落下溫柔一吻。
這才從她身上下來,只是他準備撥打給李靜電話時,又見顧傾城一張臉媚光流轉,他知道聯系李靜,她現在的情緒說不出她想要說的話。
很久后,他見她情緒逐漸平復,立刻聯系李靜。
他太了解她,她一旦冷靜下來,回想剛剛他們兩人的情況,她肯定害羞又生氣。
顧傾城一想到剛剛自己被霍司乘撩的魂不守舍,她就想揍他。
她明明找李靜辦正事,他卻在一旁搗亂。
正欲要兇霍司乘的她還沒來得及,就聽到免提聲里面傳來李靜的聲音。
她看穿霍司乘的小心機,眼神狠狠剜了他一眼,忙開口:“師父,明天桃荷杯的事情都準備妥當了吧?”
“一切妥當。”李靜應聲,“你的衣服我準備好了,一會我送去云端還是怎么說?對了,你明天一起來帝藝去桃荷杯現場?還是你自己去?”
不等顧傾城回應,她又說:“明天紅毯在九點鐘,一小時紅毯,十點鐘初賽,絕對不要遲到。還有你上次交代我的事情,我侄子給你辦妥了,你一切放心。”
顧傾城應道:“好,我明天……”
“明天單獨去。”霍司乘主動出聲,“李靜你帶著帝藝參賽選手去現場就可以,傾城這邊我會安排。”
李靜似是沒有料到霍司乘會在顧傾城身邊,安靜了一會才出聲:“好的霍總,有您幫著傾城,相信她一切會順順利利。”
掛斷電話后,顧傾城狠狠瞪了一眼霍司乘。
“誰準你擅自替我做主了?”她傲嬌的哼了一聲,“我還想和學生們一起去呢。”
“你身體虛弱,能不折騰盡量避免。”霍司乘一臉疼惜,“你乖。”
“我才不乖。”顧傾城也沒真怪霍司乘,自己的身體的確經不起折騰,又說:“派人去找李靜取我的紅毯禮服。”
“這些你不用擔心,我說了我會安排。”霍司乘手指上纏著顧傾城烏黑的長發,他指腹撫著她的烏發言道:“明天要小心,顧梅和楚荷他們會去。”
“安心。”顧傾城眼中帶著自信,“公共場合,他們動不了我。何況,現場會以直播的形式播出,她們要是鬧出什么幺蛾子,引起轟動只會丟她們母女的臉。”
頓了一下,她眼中閃過一道陰戾,“我也不會允許桃荷杯出意外。”
她的腎必須好好的在自己身體內,絕對不會被任何人毀掉!
霍司乘鳳眸多了一絲深幽,他沒在言語。
顧傾城再一次沉沉睡去,等她睡醒已經深夜十一點。
房間內,已經擺放好李靜為她準備的紅毯禮服。
不過讓她擔憂的是自己的身體狀況,她被霍司乘抱在梳妝臺前。
霍司乘看著顧傾城神情隱忍著痛意,也要堅持站著的模樣,他心里一陣生疼。
她總是堅強的可怕。
雖然醫治了幾天,她臉已消腫,但她身上被鋼針傷過的內傷,讓她連站起來都費力,更別提她還要走紅毯。
顧傾城只覺得自己的雙腿,仿佛被千刀萬剮著,劇痛無比。
一雙腳不是踩在地上,而是站在刀刃上,連站著都費力,更別提她要走五分鐘的紅毯。
但她絕對不允許自己服輸,也不能輸給痛苦。
她連在楚荷折磨自己時的痛不欲生都忍了下來,這點痛她也一樣忍得了!
霍司乘知道阻攔不了顧傾城參加桃荷杯,他心疼的勸她:“還是坐輪椅吧。”
“不。”顧傾城毫不猶豫的拒絕霍司乘,“我才不要坐輪椅,我要大大方方的出現在楚荷和顧梅面前!”
她說著慢慢邁出腳步挪動了一步,頓時鈍刀絞著全身,痛的她倒抽一口冷氣,連身形都晃動的站不穩。
霍司乘急忙伸出長臂扶住顧傾城的纖腰,“慢些,慢慢來。”
顧傾城抓著霍司乘的胳膊,借著他給的力道一步步的行走著。
不知道是她忍住了痛意,還是霍司乘給了她力量,她從偌大的房間內走到外面的走廊上。
幽靜的深夜,空氣中彌漫著初夏的芬芳,又有霍司乘的陪伴,她的心平靜下來。
翌日,顧傾城五點醒來,一眼落入霍司乘星辰般的鳳眸中。
她雙眼惺忪的和他打招呼,“早安。”
霍司乘在顧傾城額頭落下一吻,“早安,我的傾城。”
顧傾城隨口一問,“你怎么醒的這么早?”
霍司乘沒告訴顧傾城,他一夜沒睡的貪戀凝視著她。
“我也才醒。”
顧傾城被霍司乘抱去泡了一個澡,這是這些天以來,她第一次洗澡,畢竟今天是大日子,她必須要完美的出現。
之前她全身涂滿了藥,沒辦法洗澡。
每一次涂藥,都是霍司乘給她涂抹,她每次想起都羞得面紅身熱。
她泡完澡,從浴缸內爬出,正伸手去拿浴袍,雙腿的忽然痛意讓她腿一軟。
這讓她站也站穩,全身不穿一縷,撲通一聲重重摔倒在地上。
門口霍司乘聽到浴室內動靜,眼中一驚急忙打開浴室門。
“傾城,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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