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歌認為不妥：“幕后之人定是防著咱們這一手的。如若你去審問江湖郎中，那這個江湖郎中也廢了，緊接著幕后之人就會安排另一個人的。”
“另一個人，咱們就沒這么容易知道了。”
柴浩博也是這個意思，“不如由我安排人盯著江湖郎中？相比起你們來，我要盯著人會好很多。”
牧九歌同意了，“你安排點眼生又機靈的，這件事辦不好就容易出岔子。”
柴浩博拍著胸膛保證沒問題，“對了，之前你托我查的事，有點兒眉目了。”
“我到那些特殊的地方問過。這種特殊的地方專門做買賣人口的，他們不走正經路子，都是拐賣或者當街搶人，膽子特別大。這種是無法禁止的，利潤太大了。”
他伸出一只手，“一般的貨色，都要賣這個價，更別提好一點兒的或者容貌姣好的。容貌姣好的調教一番，那是能賣出大價錢的，特別是賣到花樓或者賣給那些人。”
這點凌曦曦和牧九歌是知道的，特別是凌曦曦更為清楚，連星際都無法杜絕這樣的事，更別提是古代了。
無論哪個年代，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就會有無數人鋌而走險。
“你繼續說。”凌曦曦說道。
柴浩博沒再說這件事，“我仔細查過這些地方，發現他們這些年買賣人口的數量齊大，且賣的基本是年輕的女子。”
“這件事是在二三十年前開始的，之前是什么人都賣，只要有利潤，不管男女老少都賣，現在著重是賣年輕的女子，姑娘婦人都行。
咱們這些地方還好點兒，像偏遠一些的村莊，賣女兒是太常見的事。各家各戶誰不是好幾個孩子，便是丟了一兩個女兒也不會有誰多在意的。關鍵，賣女兒的價格極低，價格談不攏這些人還能明搶。”
凌曦曦和牧九歌都感到頭大。
“范圍太大。最大的問題是，這樣的事根本無法杜絕，有太多的人家會賣女兒換錢。”
“是啊。很多人家都看不起女兒，都會賣女兒換錢，便是我們想阻止也沒用，這其中有太多的空子鉆了。”
柴浩博道，“咱們需要抓老大。”
凌曦曦沒好氣道，“我和牧九歌不知道抓老大嗎？現在的問題是，咱們抓不到老大，連老大是誰都不知道。”
“你們說，這人也太能生了，這都多少年了？生了這么多孩子，現在還在生，他就沒出點兒什么毛病嗎？”
牧九歌和柴浩博同為男人，兩人對看一眼，這事還真不好說。有七老八十的男人讓妾室懷上的，幕后之人這家底保養得好，幾十歲生孩子也不奇怪。
凌曦曦也不在意這兩人有沒有回答，“從根源上咱們無法解決，那只能查得嚴一些，盡可能不讓業都再出任何亂子。”
三人都清楚一點，就算來日解決了幕后之人，買賣人口的事也是解決不了的，總會有一部分人為了利益買賣人口，也會有很多人家為了銀子或者其他賣兒賣女的。
“好了，我去配藥，你倆聊。”說完，凌曦曦就往藥房走。
牧九歌問起柴浩博平時怎么哄古春嬌的：“在這方面你是行家，我想學學，用在哄王妃上。”
“還有，我想養胖王妃，她最近瘦了一些，光靠食補是不行的。”
柴浩博摸著下巴，“難為你會想到這些。平時我和春嬌相處就很普通，買些姑娘家喜歡的東西，帶她到處逛逛，陪她看看書什么的。”
“我瞧著睿親王妃是個好動的，你不如陪她騎馬或者到處逛逛，瞧著哪兒好就去哪兒。至于養胖，晚上多吃一頓宵夜就好了，也用不著刻意養。”
牧九歌記了下來，“你和古春嬌相處的時候，會問她喜不喜歡你送的東西嗎？”
柴浩博道，“會問，這點很重要的。有時候姑娘家喜歡的東西，你送給她后，她可能就不喜歡了。”
“女人就是這樣，一陣風一陣雨的，所以得問清楚，如此就更容易得姑娘家的喜歡了，也能知道下次送什么。”
他壓低了聲音，“多送禮，養成姑娘家的習慣。比如你隔幾天送一次不一樣或者新奇的，時日長了，姑娘家就會期待，今天他會送我什么？這樣她對你跟對別人就是不同的。”
牧九歌大為受教，“原來還能這樣。”
柴浩博笑，“你也可以用在睿親王妃那。雖說你倆成親了，可哪個女子不喜歡自己丈夫送的禮物？”
“禮物不一定是多好，重在心意。比如說，有錢的送錢送好東西，沒錢的送心意。要是你既沒錢又不送心意，還整天埋怨媳婦只惦記，人家如何肯對你好？”
牧九歌十分贊同，“確實。錢和心意，總得有一個。王妃不缺錢，我也不缺錢，所以最重要的是心意。”
柴浩博打了個響指，“對！心意不是說得多貴重，重在是那份心意。你可以從睿親王妃的喜好著手，送她點兒別致的禮物，或者是你親手做的。”
牧九歌一時間想不到送什么，“你有好的建議嗎？”
柴浩博想了一會兒，“送你親手做的玉簪這些如何？不是說非得多好，只要是你親手好好做的，我想睿親王妃就會很喜歡。”
牧九歌讓他等一下。
他從私庫里取出好幾塊極好的玉石和雞血石。
“你瞧著，用哪塊來做玉簪好？玉簪簡單一些，先做玉簪練練手。”
柴浩博感慨一句權力的好處，像這些比他臉還大的極品玉石和雞血石，是有錢都買不到的，且不是一般權貴能得到的。
“雞血石用來做玉簪不太好，從這幾塊玉石里挑吧。”
他隨意拿起一塊玉石，發現十分溫暖，“這塊是暖玉啊。暖玉做玉簪不好，用來做一個玉鐲子或者貼身物件合適。”
牧九歌收好雞血石和暖玉，“這塊和田玉如何？做一個玉簪，再做一對耳環。”
柴浩博好笑，“你連走都沒學會，就想著跑了？我勸你一句，先學會做玉簪再說。”
“不要看玉簪簡單，很多好看的玉簪十分難做又復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