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嬌,你就那么怕我嗎?嗯?”

    怕?

    她怕她?

    “你在說什么笑話?”

    蘭溪溪說:“不怕我,會害怕我留在帝城?不怕我,會一次次讓我離開?消失?

    還是說,你對自己毫無自信,認為普普通通的我會搶走薄戰夜?”

    句句反問,字字咄咄逼人。

    蘭嬌氣的臉青。

    她的確是怕!誰讓薄戰夜唯獨對她不同!誰讓她是孩子的母親!

    可惜,高傲如她,從不會敗下下風,她紅唇一勾:

    “想多了,你這樣的人入不了戰夜的眼,即使他現在對你有一時的興趣,也不過是玩玩罷了。

    既然你這么想待,那就待吧,待一輩子都撼動不了我的位置,待到最后,也就只是個外賣員!遲早在帝城混不走!”

    丟下話語,她踩著高跟鞋,轉身,一步一步,如果美麗而驕傲的孔雀離開。

    空氣總算稀疏,自然。

    蘭溪溪松下一口氣,還好,還好把蘭嬌氣走......

    “溪溪,你剛剛怎么不說你簽約度娘娛樂的事?你看她拽的跟大孔雀似的,要我看,就該大紅大紫,出盡風頭,再把她薄太太的位置搶過來,看她到時候還傲什么。”

    蘭溪溪沒有那種想法:“如果她知道我的工作,可能會從中作梗,另外,有一句話她說的很對。”

    “什么話?”

    蘭溪溪目光暗了暗,好幾秒,才說:

    “我這樣的人入不了薄戰夜的眼,即使他現在對我有一時興趣,也不過是玩玩罷了。”

    咳咳!

    “九爺不是那樣的人,她說那樣的話就是想氣你,電視劇里正宮一般都是這樣安慰自己的。不對,她算不上正宮,只是個沾著別人的光冒領的貍貓。”

    江朵兒提起蘭嬌,就很生氣。

    明明靠蘭溪溪坐上薄太太的位置,結果不知感恩,反倒欺壓,不可一世,真不知道世界上怎么有這種姐姐。

    蘭溪溪白她一眼:“狗男人的性格你怎么總是不信?不管啦,回去工作,不談感情。”

    話音剛落,一輛出租車行駛過來,她伸手準備招車,卻愕然發現——身邊的蘭丫丫不見了!

    “丫丫呢!”驚慌聲響起。

    江朵兒一看,也沒看到丫丫,嚇得臉色慘白:“剛剛還在這兒啊?怎么不見了?快找找!”

    “嗯!”

    兩人火急繚繞的四周到處找,但樹后、車后、餐廳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足足十分鐘,也沒看到人。

    蘭溪溪慌了:“怎么辦?會不會有人販子把丫丫拉走了?我馬上報警,報警......”

    她手指哆嗦的拿出手機,準備撥打電話。

    江朵兒卻焦急道:“沒有24小時,不予以立案,而且鬧得滿城轟動,對丫丫也不太好,我們想想其他辦法!”

    其他辦法?

    他們在帝城舉目無親,也沒人脈,能有什么辦法?

    蘭溪溪慌亂著急。

    都是她不好,在身邊都能弄丟丫丫!

    江朵兒道:“跟九爺或唐總打電話,麻煩一下他們吧?他們的效率應該比警局好。”

    不行!

    之前吳莉音才生氣,唐時深去哄,轉而她又說丫丫搞丟,叫走唐時深,吳莉音會怎么想?肯定認為她是故意的!

    何況,她不想破壞他們夫妻的感情。

    至于薄戰夜......之前他冷漠的姿態無情的話語還浮現在腦海,她不想求他。

    怎么辦?

    她的丫丫能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