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一個孩子......”
郝峰的性格再次發生了改變。
伴隨著的,恐怕還有他記憶上的改變。
出于自我保護?這反而更像是一種自主的逃避......
到底是怎么回事?章亭博還要繼續調查下去。
為此,他必須留在郝峰的身邊。
現在的郝峰自己絕對無法戰勝,等到章亭博找到一個機會時,他才會完成復仇。
為此他必須要隱忍。
哪怕......身邊早已布滿了同伴的尸體,他也必須,忍下去。
......
黃聰和杜羨被聽風救下,三人來到了酒店內。
這時杜羨早已是心如死灰。
“小黃......我......”她看著自己的雙腳。
“我是個累贅......”
黃聰搖了搖頭,隨后緊緊地握著杜羨的手說到:“羨姐......不,你絕對不是累贅......”
“我是......我是......我沒辦法成為武者,沒辦法做些什么,當時......當時我知道,我阻止不了李楸......但我還是想試一試......我不想離開......我不想再成為累贅......”
聽了這話,黃聰的眼睛濕潤了。
“不,羨姐......你不是......”
“那個......”
兩人順著聲音傳出來的方向看去。
觀霞拿著外賣站在門口。
“沒......打擾到你們吧......”
......
另一個房間內。
霧中被叫醒。
“怎么了?不是說睡覺嗎?”
凌云說到:“問聽風吧,他好像發覺到了什么。”
聽風點了點頭。
“我也正是想去驗證我的猜想所以去金兜大廈那邊監視的。”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我恐怕知道郝峰說謊的原因了。”
“那,原因是?”
“那家伙說的沒頭沒尾,所以我就假設出了一種情況,并不是什么人格分裂,一開始,郝峰的人格都是冷酷無比的。”
“可是......”
“等等…冷酷?”霧中問到:“什么意思?我根本看不出來他有什么冷酷的。”
“霧中,看看這個。”
一張符紙,那是老天師的作品。
聽風將符紙貼在窗戶上。
隨后,窗戶上就浮現出一段文字。
聽風這時解釋到:“這是我們龍古山的千里靈符,能夠用來傳遞信息,之前,霧中你向我們講述完郝峰口中的故事之后,我算了算時間。”
“你說巧不巧,那段故事發生的時候,龍古山上就在不久前也發生了一件事。”
“龍古山?”
“沒錯,那算是龍古山百年之間唯一的丑聞。”
“一個道爺,算是我的師叔吧,他瘋了,不知道原因,也沒有結果,我知道,是我師父將這件事情隱瞞了起來。”
“那現在呢?”霧中問到:“到了現在,老天師愿意說了嗎?”
“師父告訴我,這件事必須要霧中你在現場才行,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
“我?”
“沒錯,你來看看,這符紙上的內容吧。”
窗戶上的文字散發光芒,緊接著,文字碰撞在一起,好像人說話一般,神奇的碰撞與振動,讓文字有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