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寶劍,名為飛雪,當劍陣展開之時,它就會開始無意識且無規律的對劍陣內的對手進行斬擊。”
“而只有持劍人的我能稍微壓制它的力量,當我將飛雪放下后,它就將繼續開始無意識的攻擊。”
說完,法陣關閉,寶劍飛雪也被袁文召收回。
牛旭雖然受了不少傷,但還不至于致死,袁文召在開啟法陣時也是稍微調整了一下整個劍陣的范圍和強度,這樣即便飛雪脫離控制也不至于將牛旭殺死。
“第二場,勝者,袁文召。”
......
袁文召走回候場區。
“看來,你說的沒錯。”袁文召對段春說到。
“現在怎么辦?”
“沒關系,他們應該快到了,你也過去支援他們吧。”
“那好,你自己一定小心。”
“嗯,知道了。”
隨后,袁文召收拾好寶劍,開始朝著賽場外跑去。
段春則在準備最后一場的比試。
回想起第二場開始之前。
段春突然闖進病房。
“怎么了?春?”公孫冬心問到。
“各位!你們能不能幫我個忙?”
眾人一臉詫異。
段夏這時說到:“哥,你這是怎么了?有啥事你就說唄。”
“不,我接下來要說的,可能會有些奇怪。”
段春繼續說到:“你們,除了袁文召外,能不能去一下另一個賽場。”
“另一個賽場?”段夏有些不解:“那里今天沒有比賽啊?”
“不!不是比賽!”段春說到:“這可能是關乎到北域東區大家命運的大事!”
眾人看著段春嚴肅的表情不禁也開始緊張了起來。
畢竟段春可不是那喜歡開玩笑的人,當然,這種事也絕對不會開玩笑。
段春掏出賽場表,然后開始了解釋。
“各位,不知道你們發現沒有,襖襖,除了這一場,基本上都被安排在了另一個場地。”
“可這......又有什么問題嗎?”關襖襖問到。
“襖襖,那一場和你最后戰斗的就是小葉吧?”
“嗯,是葉鐵柱......怎么了?”
“大家應該也都察覺到了,這兩個場地內或多或少的會吸收大家的真氣,戰斗的時候吸收的尤為明顯,我也隨時能感受到這兩個場地的奇怪之處,就在剛才......另一個法陣,也就是另一個場地不再吸收真氣了?”
“啊?”
“而是,改為釋放真氣?”
“這......”吳秋君皺了皺眉,隨后也贊同了段春的觀點。
“我大概明白春的意思了,也就是說,那個場地現在一定在發生著什么,或許就和這次的種種奇怪事件以及小葉有關。”
段春點了點頭。
“所以,我想讓除了我和袁文召以外的大家,幫我個忙,各位,去另一個場地看看,在能力范圍之內,阻止那邊正在發生的事情。”
“等等......為什么我不去?”袁文召問到。
“咱們兩個是下兩場比賽的選手。”
“那又怎么樣?直接棄權不就行了?”
“沒那么簡單。”段春說到:“第一場的時候,我就感覺出來很奇怪了,怎么說呢,其余的參賽選手,貌似是在拖延時間。”
“拖延時間?”眾人還是不解。
這時段春說到:“你們想想,如果金石天真的想贏,那完全可以像之前那樣,蓄滿力量之后再一擊必殺,可對戰襖襖的時候,他卻像是在故意放水一般,一直都在一種很微妙的情況下發動攻擊,能對襖襖造成傷害,但不至于失去反抗能力,試想一下,是個想贏的人也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段春繼續說到:“所以,他其實是在拖延時間,并且引誘襖襖使用力量,所以,我和你,袁文召,咱們兩個至少現在絕對不能離開。”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袁文召說到:“他們拖延時間就說明他們實行的計劃需要時間,而咱們如果離開,很可能會導致他們狗急跳墻。”